很快,兩輛車就已經是行駛在了高速公路之上,劉少民的槍騎兵開的很快,而胡小程的凱迪拉克則是緊緊的跟在槍騎兵的後面。
由於胡小程的身邊坐着透明女小莉,所以沒有敢開的太快,所以也就一直沒有趕上劉少民的槍騎兵。
大約只用了二十來分鐘的時間,兩輛車終於是來到了那家度假村,下車之後,門前的服務生顯然是認識劉少民的,也就非常熱情的走了上來,幫着兩人將車泊好。
下車之後,劉少民與胡小程一邊往裡走,劉少民一邊對胡小程道:“小程,咱們先上去吃個飯,我四叔估計已經等在那裡了,離賭局開始,應該還有一些時間。”
胡小程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偷偷的伸出了自己的手。很快,胡小程這樣的動作就得到了迴應,一隻看不見的手很快的就握了上去,看來,小莉就在自己的身邊。
接着,胡小程與劉少民一起向樓上走去,在上樓的過程之中,劉少民給他的四叔打了一個電話,在電話之中,劉少民道:“四叔,我已經到了,你在那個房間?那好,我馬上就過去。”
打完電話之後,劉少民轉身對胡小程道:“小程,我四叔在這裡有特權,竟然在天台上面擺了一桌,正等咱們呢,哈哈。”
胡小程道:“牛叉啊,在天台上吃飯,這事兒我還真是從來沒幹過。”
說完,兩人一起上到了這家度假村的頂樓,然後從一個塔樓上了這棟巨大建築的天台。上去了之後,胡小程才發現,這裡的天台與我們平常印象之中的天台可是有了太多的差別。這裡的天台完全是經過裝修的,雖然露天,但仍是非常的奢華,正中一池藍藍的池水,讓整個天台好似一個度假聖地一般。
在一個巨大的遮陽傘下邊,劉少民與胡小程看到了穿着得體的四叔坐在一張圓桌旁,而桌子上面已經是擺滿了佳餚。兩人一起走上前去,跟四叔打了一聲招呼,然後也就坐下,三人邊吃邊聊起來。
劉少民夾了一塊孤老肉,然後問道:“四叔,今天的賭局是要跟誰賭啊,人來了嗎?”
四叔開口道:“據說是一位來自於日本的富商,名叫德川武木,是個老頭子,具體情況還並不能確定。”
劉少民開口道:“是日本人那就好說了,小程,這回你可千萬別手軟,小日本子的錢,不贏白不贏。”
胡小程還沒有說話,四叔卻是已經開口道:“敢來這裡賭博的,第一肯定是非常有錢,第二賭術肯定不會太差,小程,一會兒賭桌之上,你與少民一定要謹慎。”
胡小程點了點頭,其實就算對手的賭術再高明,今晚的賭局對於胡小程來說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懸念了,問題的關鍵就在於今天晚上到底能贏多少。
心中雖然這樣想着,表面上胡小程還是點了點頭,畢竟小心沒大錯。
也就在這個時候,胡小程不經意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在游泳池的一角,有人正在拔了水玩兒,胡小程並沒有看到人,而只是看到池水在那裡不斷的翻滾着,顯然是小莉在那裡搗亂。
看到這樣的情形,胡小程有一些急,但卻更害怕小莉會一不小心掉到游泳池裡面去,如果小莉一旦掉下去了的話,小莉這個透明女的身份也就將不會是一個秘密了,接下來的事情想必將會非常的麻煩。
不過好在,小莉這個小姑娘雖然貪玩,但還算謹慎,在胡小程假裝咳簌了一聲之後,小莉明白了胡小程的意思,也就重新的回到了胡小程的身邊。當小莉將她的手輕輕的搭在了胡小程的脖子上的時候,胡小程仍然感覺到了小莉的小手上面溼溼的。
很快,飯已經是吃完了,賭局的時間也馬上就要到了。劉少民的四叔在換好了衣服之後,領着劉少民與胡小程進入到了這家度假村頂層的一間房間裡。這個房間的裝修在奢侈方面更上一層樓,難道賭博的地方總是要比一般的地方奢華一些嗎?
在屋內,三張賭桌並排放着,每個賭桌的旁邊都已經站好了一位美女荷官,胡小程與劉少民還有四叔坐在了中間的一張賭桌上。
坐下之後,劉少民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裡掏出來了一盒煙,先是遞給了他的四叔一顆,四叔對於劉少民遞過來的這顆煙擺了擺手,然後道:“你自己抽吧,最近剛剛戒菸。”
聽四叔這樣說,劉少民笑了起來,道:“沒想到啊,四叔,你真要戒菸了。”
劉少民知道胡小程從來不吸菸,於是也就沒管胡小程,而是直接給自己點了一顆,看到劉少民吞雲吐霧起來,胡小程突然感覺到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雖然有着這樣的想法,但是胡小程卻又一時想不起來。
當胡小程發現透明的小莉躲到了自己的身後的時候,胡小程這纔算是想起來哪不對,原來胡小程疏忽了一點,小莉在有煙霧的空間之中就算她的本體透明,也仍然是會被別人看到的,只要她稍一走動,帶起來的風就會在煙霧之中讓她顯現出來。
此時,劉少民剛剛吸了兩三口的樣子,房間裡的煙還不算多,胡小程馬上開口道:“少民,都不抽菸,你也別抽了,我這幾天肺子不太舒服,聞不了煙味。”
劉少民回道:“怎麼了,肺子又出毛病了?行,你說不抽咱就不抽了,這兩我痰也有點多。”
說着,劉少民最後猛吸了幾口,然後也就將嘴裡的菸捲掐滅了,隨後,房間裡的煙霧慢慢散去。
看着那漸漸散去的煙霧,胡小程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了下來,胡小程摸了摸自己身後的小莉的身體,用這樣的一種肢體語言告訴她,已經沒事了。
當時鍾指向六點三十分整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了,在一位經理的帶領之下,四叔剛剛提到過的那個德川武木和一男一女兩位隨從一起走了進來。
進屋關門之後,那位經理對德川武木非常客氣,指着四叔向德川武木介紹道:“這位就是我們老闆跟你提過的劉先生,也是我們這裡玩的常客,希望你們今天晚上能玩的開心一些。”
這個時候,胡小程纔算是看到德川武木的真面目,這是一個典型的日本人,身材矮小,臉上帶着那種好似與生俱來一般的齷齪。
說話間,四叔與德川武木握了握手,兩方點了點頭,但是好似都沒有要主動開口的意思,最後還是德川武木開了口,他滿臉堆笑着道:“哈哈,劉先生一看就是豪爽的人,身上有一種軍人般的氣質,幸會。”
德川武木的這句話倒也實在,四叔的身上確實有一種軍人般的氣質,接着四叔也跟德川武木客氣了幾句,而那位經理模樣的人,見自己該說的都已經說了,於是也就走了出去。
雙方坐下之後,德川武木環視了一下房間之內所有的人,在他看胡小程的時候,胡小程感覺到了這個日本人的眼神,竟然有着幾分凌厲,也許並非簡簡單單的一
個富商而已。
也許這不是一個一般的賭局,其後也許隱藏着更多的不爲胡小程所知的東西,當然,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一定都是四叔的安排。胡小程不希望自己被別人利用,但是四叔這個人在胡小程的心裡還是有份量的,況且自己的對手是一個日本人,而且還有錢可拿,胡小程想不出拒絕的理由。
德川武木竟然說着一口非常流利的中文,在環視了一下房間之後,他開口道:“我們是三個人,你們也是三個人,劉先生準備怎樣的玩法?”
四叔簡單的回道:“你隨意。”
德川武木點了下頭,然後道:“那好吧,咱們先這樣,分別在三張桌子上一對一,每人十萬塊的籌碼,直到有一方的籌碼輸光了爲止,你看怎麼樣?”
四叔點了點頭,然後道:“好,就這樣。”
說着,衆人紛紛坐下。胡小程坐在了房間靠東的桌子旁,同樣坐在這張桌子旁,與胡小程對面的德川武木帶來的那位女隨從,剛剛從德川武木的嘴裡,胡小程得知這個姑娘名叫靜香。在中間的桌子上,坐着的是四叔與德川武木的那個名爲安田的男隨從。而德川武木本人卻是坐在了最靠右的那張桌子上,他的對手當然也就是劉少民了。
然後,三張賭桌之上的賭局也就一起開始了。
胡小程仔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對手靜香,這應該是一個日本姑娘,長的還算漂亮,與以往在AV電影中看到的那些女優有神似的地方。日本的AV產業實在是太發達了,胡小程不知道是否大多數的人在看到日本姑娘的時候都會最先想到AV電影。
胡小程想笑,但卻沒有笑出來,胡小程感覺到自己的對手並不那麼簡單,這應該同樣也是一個賭桌之上的高手,在靜香看自己的底牌的那一霎那,胡小程仔細的觀察着她的表情,但卻一無所獲,此女的臉上竟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也許並非她就真的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她臉上的裝實在是太厚了一些,雖然豔麗,但卻好似面具一般。
胡小程驅除了自己腦中的一切雜念,專心於自己手中的那幾張撲克牌,每人十萬一共二十萬的籌碼已經是擺在了桌子之上,胡小程不想輸,十萬塊對於胡小程來說還並不是小數目。
這第一局,靜香這個日本姑娘的手氣還算不錯,當發完了第三張牌的時候,此女三張牌面分別是A、K、Q,有成爲順子的潛質。但是胡小程的三張牌面則分別是兩張10與一張4。
胡小程的牌面畢竟有兩個10,還是比對方要大的,於是胡小程也就接着下了五千塊的籌碼,靜香果然也就跟了。第四輪發牌開始了,發到胡小程手中的最後這一張牌竟然仍然是10,最重要的是胡小程的底牌也是10,這樣也就湊成了四條10的大牌,不但這樣,而且還可以保證對手無法湊成順子的牌型,胡小程這一局可以說是保贏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胡小程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右耳朵被人咬了一下,胡小程嚇了一跳,如果不是他抑制力強的話,那麼應該是會跳起來的,但胡小程忍住了,只是微微的機靈了一下。
重新穩了穩自己的心神之後,胡小程意識到這個咬自己耳朵的人不會是別人,應該就是小莉,咬耳朵,正是兩人約定好的暗號。這一次,小莉咬的是胡小程的右耳朵,與胡小程自己估計的一樣,這一局自己必勝。
雖然必勝,但是這樣的牌型是並不容易贏到太多的錢的,如果靜香夠謹慎的話,不管胡小程最後一把下注多少,她都不會跟,胡小程並沒有直接下注,而是對靜香道:“小姐,你的牌面很漂亮啊,很容易就湊成順子了。”
靜香則是笑了笑,然後回胡小程道:“先生,別想我最後一把再跟你了,跟算你只下一塊錢,我也不會跟的,我想,最後的一張10應該就是你的底牌,我不跟。”
說着,靜香翻開了自己的底牌,這一局也就此結束了。胡小程心道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也只能是撇了撇嘴,雖然如此,但是胡小程還是贏到了將近一萬的籌碼。
而四叔與劉少民兩人的第一局也結束了,四叔與胡小程一樣,小贏了一些,而劉少民則是輸給了德川武木。
胡小程看了看靜香眼前的那九萬多籌碼,心想有小莉咬耳朵的幫助,自己有信心在三局之內贏光這個女人。胡小程心裡清楚,此時的賭局只是熱身而已,他希望賭的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