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就這樣在邊胡扯邊對幹了有一個小時,兩瓶白酒都幹進去了,胡小程酒量本來不怎麼樣,但是在變成了透明人之後,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太多的變化,其中之一變化就是酒量大增。
一桌子的菜也被吃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但就是這樣兩個人仍然沒有盡興,劉少民打了個響指將服務員又招了過來,服務員以爲劉少民是要算帳,特意去取了記菜的單子,沒想到來到兩人所在的包間之後,劉少民卻指着一桌子的杯盤狼藉對她道:“小妹妹,看沒看着,就這一桌子菜,原封不動,再給上一桌,外加兩瓶白酒。”
那位服務員睜大了眼睛,她幹服務員應該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但還沒有見到過這種吃法,聽劉少民這樣說,站在那裡竟然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胡小程此時喝的也是毛孔微張,意氣風發,見那女服務員沒動地方,也就開口道:“想什麼呢?美女,快去啊。”
就這樣,那位女服務員纔算是緩過了勁,吩咐廚房去了。
很快,兩人圍坐的桌子煥然一新,新菜已經全部上齊,酒也上來了之後,兩個人接着又喝了起來,直到劉少民吐了爲止,他是真喝大了,而胡小程雖然體質特異,但也是到了量,到這個時候,二人才算是真正喝爽了。
吐過之後,胡小程扶着劉少民去衛生間洗了洗,酒店的服務員們已經知道二人的此次消費在五百元以上,將二人視爲貴賓,紛紛幫忙扶着劉少民。而酒店大廳裡的其它客人則是對喝醉了的劉少民側目,但這種並不友善的側目,反而讓二人反以爲榮,真喝大了,很多事情也就不在乎了,也許喝酒的人,想要找的就是這樣一種境界。
劉少民到了衛生間之後,又吐了兩回,那女服務員倒也敬業,特意扶着劉少民進了男廁所,爲吐着的劉少民捶背。
胡小程本來也想吐,但是他卻感覺到自己的腦子正在慢慢的清醒着,剛剛在包間裡還能感覺到的那種劇烈的反胃的感覺,當走到衛生間裡時,已經消失掉了。胡小程擡起了自己右手,緊緊的握了起來,他自問道:“他們到底給了我一個什麼樣的身體啊?”
這個時候,劉少民已經是吐完了,他又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似的緊緊握着那位給他捶背的女服務員的白白嫩嫩的小手,不住的說着謝謝。握個手也不算什麼,可劉少民這頭老狗不但握,而且一邊握一邊兩隻手一起不斷的在那小手之上摩挲着,搞的那個女服務員的小臉兒很快就紅了起來。
被謝過並被佔完了一些小便宜之後,那女服務員知道此地男廁不宜久留,說了幾句客氣話也就走了。劉少民走到水池旁邊洗了把臉,然後衝着胡小程伸出了大拇指,對胡小程道:“小程,我他媽的佩服你,我佩服你這不會喝酒的,幹喝不醉!”
胡小程如實道:“剛纔也挺難受,不過現在好多了。”
劉少民道:“要不說我佩服你呢,走,咱們回去再吃點兒,剛吃完就吐了,再吃回來。”
二人再次回到包房,接着吃了起來,連吃帶歇着,大約又過了有四十來分鐘的時間,二人這纔算是盡了興,於是胡小程也對招呼服務員結帳。
服務員拿了記菜單,邊算邊叨咕出來道:“魚香肉絲兩個,80元,清蒸魷魚,兩個100元……”反正所有的菜品都來了兩個,算到最後,兩人這一頓飯吃進去了有八百多塊錢。
如果以前,胡小程得心疼死,但是現在也不在乎了,於是打開了自己的拎包準備結帳。胡小程剛把錢拿出來,就被劉少民叫停了,他醉熏熏的對胡小程道:“結帳我來,怎麼能讓你結帳呢,拿我的。”
胡小程與劉少民爭了一下,但是劉少民已經酒高,執意要付帳,胡小程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看着劉少民交九張一百的人民幣。
付完帳之後,劉少民對胡小程道:“小程,我佩服你,所以我不能讓你付帳,知道我爲什麼佩服你嗎,就是那天你有夜總會裡一個打十個那次,那天我跟你說,我的感覺就是,我操,原來你就是我心目中的戰神啊。”
這整個一句話被還沒醒酒的劉少民說的七凌八落,胡小程聽了覺着有意思,笑了起來。
很快,服務員找錢回來了,胡小程把找回的零錢塞給了劉少民,然後二人就離開了滿漢樓。
當兩個人坐在了車裡的時候,胡小程才意識到此時的劉少民已經不能開車了,於是胡小程坐在了駕駛室裡,打火上道。
胡小程雖然坐過好幾次這輛槍騎兵了,但是還是沒有想到這車竟然是這麼大的勁兒,他踩油門上道的那一下子,差點沒追了尾,後來,慢慢的胡小程熟悉了這車的性能,開的還算自如。胡小程不得不承認,開這種跑車,絕對是一種享受。
當胡小程將車開到了自己租住的賓館之後,胡小程將車停了下來,胡小程轉頭看了看劉少民,然後道:“少民,怎麼樣,上去呆一會兒啊?”
此時劉少民在車上吹了一路的風,酒已經醒了大半,雖然酒精濃度肯定還是超標,但是開車已經是沒有問題了,他搖了搖頭,對胡小程道:“你先上去吧,我不跟你去了,我還有點事兒。”
胡小程道:“能行嗎?”
劉少民道:“沒事,上次我喝完酒開車回家,第二天愣是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開車回來的,還不照樣是沒事,一般的車,見了我這車,躲還來不及呢,哪那麼容易出事,你上去吧。”
聽劉少民這麼說,胡小程雖然還是有一些不放心,但是也只能是下了車,兩人互相擺了擺手,劉少民的車也就開走了,而胡小程也向賓館的樓上走去,他想小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