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程繼續在陽臺上觀望着,見吳倩所駕駛的奧迪一個甩尾將車停在了小區的泊車位上,這個甩尾十分的漂亮,吸引了在小區內散步的所有人的目光,同時由於這個甩尾十分的猛,一個離奧迪車最近的小朋友當場就被嚇哭了。
吳倩馬上就從車上下來,並開始安慰起那個小朋友來,而那位小朋友的媽媽卻是並沒有責怪吳倩,反而笑着對吳倩道:“沒事兒,沒事兒,我這孩子就是膽小,還是個男孩子呢,你說以後可咋整。”
而那個小朋友見從車裡出人意料的下來了一個漂亮的姐姐,哭竟然也停了下來,好奇的看着吳倩,而吳倩好像也對這個小朋友十分喜歡的樣子。
見此情形,胡小程竟然好似孩子一般的吃起醋來,他站在陽臺上大聲的喊道:“吳倩!”
喊出口,胡小程才發現自己還處於隱身的狀態,於是也就趕緊走回到了屋裡,簡單的穿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後重新回到了陽臺上,再往下看,胡小程已經看不到吳倩了,應該是已經走到單元樓門裡了,此女果然也急,而那個剛剛哭過的小朋友則好像在含混的對他的媽媽道:“我要姐姐,我要姐姐。”
胡小程心中暗樂,心想現在的小孩子怎麼都跟蠟筆小新學啊。正這樣想着,門外終於是傳來了此時異常好聽的敲門聲,胡小程三步並做兩步,跑出去打開了門,開門之後發現是一收電費的,那個收電費的拿出了一張小票,面無表情對胡小程道:“上個月沒人住,電費是三塊六,現在交吧。”
就三塊六毛錢,這個時候搗什麼亂啊,胡小程這個時候已經想殺人了。
但好在,吳倩很快的出現在了那個收電費的人的身後,臉上戴着調皮的淺笑,顯然她是故意要藏在這個收電費的身後,要逗胡小程玩的。
胡小程隨手從自己的衣服兜裡抓了二十元一張的,把那個收電費的給打發了,沒想到門都關上了,那個收電費的還在門外不依有饒,有一種土的掉渣的方言道:“同志,你這樣不行啊,我得找你錢啊,你給我這麼多幹嘛……”
胡小程沒有理,直奔吳倩而去,吳倩進到胡小程的屋子裡正想四處看看這間房子,但是當她剛剛走出第四步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就已經是全部落地了,露出她那東方女人特有的,如月亮一般的胸部。
然後,胡小程一個軟背,將吳倩放倒在牀上,直接壓了上去。吳倩沒想到胡小程的攻勢這麼猛,半推半就掙扎着道:“胡小程,你等……”
胡小程沒讓吳倩的話說下去,直接打斷道:“等什麼等,你給我閉嘴。”
吳倩接着道:“胡小程,我得先……”
胡小程再一次打斷了吳倩的話,道:“先什麼先,我先把你弄上天再說。”
然後,吳倩就沒有語言了,事實就是這樣,有的時候,語言也會顯的體力不支或者蒼白無力而無法勝任感情對接的重任的,當這個時候,我們只能選擇用別的方式對接以更好的溝通感情。
三下五除二,吳倩下半身的所有絲織品也被胡小程一把揚上了天,然後爲了照顧婦女,胡小程進行了一個短暫的前戲,再然後,兩個人的身體也就正式對接了。
由於已經壓抑了很長時間,胡小程這一回非常之驍勇,原來波浪蕩漾也可以變成狂濤怒吼,雖然吳倩受了一定的痛,但更多的卻是享受,真正受不了的,是牀。
這不是一張特別能戰鬥的牀,這是一張已經顯的很舊的牀,隨着它上面那兩個身體粘在一塊的傢伙的不斷的瘋狂的抖動,這張牀東北朝向的牀腿很快就先體力不支了。
在胡小程後撤第一百八十九下,前送一百九十下的時候,這根牀腿終於是壽終正寢,用常用語言來說就是斷裂了,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這張牀以近三十度的角度傾斜着塌了下來,兩個人粘在一塊的身體一起滾到了一邊。
吳倩更是嚇的大叫了起來,而這種叫聲卻給了胡小程以非常凡的快感,胡小程起身,把吳倩的小身體放到了塌陷的牀與牆面形成的一個死角之內,然後開始使用最猛烈的炮火進行連續的進攻。
吳倩也很能堅持,雙方短暫的打起了持久戰,就這樣一攻一守,又過了大約十五分鐘之後,吳倩有一些支撐不住了,胡小程一邊加強了火力,一邊問吳倩道:“投不投降?”
吳倩嘴硬,十分可愛的道:“不投降!”
胡小程又多用了兩成力,這一回,吳倩是徹底的挺不住了,胡小程再次問道:“還不投降?”
吳倩這一回才學乖了,用她那可愛的聲音道:“投降了,投降了。”
胡小程又問道:“想不想上天啊?”
吳倩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來了,於是也就簡單的說了一個字:“想。”
胡小程笑了笑,突然犯起壞來,沒有停下身上的動作,卻是對吳倩道:“那好,想上天就先叫我一聲爸爸。”
吳倩當然不想就這麼比胡小程小一輩兒,她想反抗,就這樣,兩個人在各自的腰部叫起勁來,比力氣,吳倩哪裡是胡小程的對手,最終,吳倩笑了出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胡小程道:“爸爸……哼,這回行了吧!”
胡小程開心的笑了起來,道:“乖女兒,好,我這就送你上天。”
然後,兩億多小生命就此換了自己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