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據說是醫聖用過的,這小子淘來的。”李道錦看了眼李明德。
李明德臉上一喜,匆忙點着頭:“對,是我送的。”
“借用一下。”唐楓點點頭,從桌子上銀針。
那副針很特別,竟然都是彷彿牛毛一般的金針,拿在手中柔軟無比!
“怎麼了?知道我現在不舒服嗎,給我治治?”吳守義的笑聲很刺耳。
姜家豪和蘇清平實在忍不住,一腳狠狠踹在他嘴上。
吳守義一聲慘叫,一屁股跌坐在地。。
唐楓則咧嘴一笑,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只不過這笑容讓吳守義身體一顫。
唐楓捏着一根金針,緩緩順着他的一個毛孔推了進去。
直至整根金針沒入,吳守義的臉色都沒什麼變化。
“這是?”吳懷仁疑惑道。
唐楓沒解釋,又從錦盒中掏出一根金針,如法炮製,插入吳守義腰間的位置。
吳守義只覺得腰部一熱,整個人都覺得暖洋洋的,心頭不由的疑惑:難不成唐楓是真的來給他治病的?
唐楓卻沒做任何解釋,只是動作越來越快!
很快,整盒一共108根的金針全部都沒入了吳守義的身體之中!
“這是?”吳懷仁看着吳守義一副享受的神色,再度提出疑問。
在場之人都是搖搖頭,都表示看不懂唐楓的神仙操作。
可就在這是,吳守義的臉色猛地一白,五官竟然都扭曲到了一起!
他身體忍不住蜷縮成了一團!
“這是什麼!”吳守義咬着牙含糊道。
“以前在書上看到的,好像叫什麼天宿十八針。你很榮幸,成爲了我第一個試驗的對象。”唐楓的語氣淡然。
吳清源聽完後身體卻不由得一顫,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唐楓,語氣顫抖:“就是……宮中御醫的那套逼供針法?”
衆人也臉色驟變。
他們雖然不明白那套針法到底有什麼功能,可看着此刻吳守義慘無人色的樣子,就已經足夠不寒而慄。
吳守義只覺得自己此刻被萬針扎身一般,只要一個輕微的動作,就能引來一輪新的疼痛。
他不由得僵着身體,乞求道:“你殺了我吧!”
“死,對你來說太便宜了一些。晚清,報警!”唐楓面容冷峻無比。
倪晚清目光有些猶豫的看向一旁的吳清源。
吳清源的面容難掩其苦澀之意,沉默了一會後,還是點了點頭。
倪晚清這才把電話撥了出去。
唐楓等到她打完電話,又將目光投向吳肆意。
“噗通!”吳肆意雙膝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低着頭不敢再看唐楓。
唐楓搖搖頭:“你雖然有錯,但如果不是你,整個吳家都有可能毀於一旦,以後別參與集團管理了,安心的做個吳家人就好。”
吳肆意一楞,隨即臉上露出一絲狂喜,腦袋不要命一般不停的磕着:“謝謝!謝謝!”
唐楓又將目光轉向吳懷仁。
吳懷仁身體一顫,連忙保證道:“我知道錯了,以後絕對不會再犯了。”
唐楓沒再多說,最後將目光轉向吳曉和倪父:“吳氏藥液不能一日無主,伯母和伯父,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爭取一下。”
吳曉和倪父均是一楞,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吳氏藥液再怎麼說,也是市值十億的大企業!吳曉早就想爲自己家做一份貢獻,奈何二哥把一切抓的太嚴,當初她提了一次沒有結果後,她便沒有再說第二次!
但是現在,唐楓竟然給了她一個掌管集團的機會,這讓她怎麼能不激動!
足足好半天后,她才平息下內心的激動,認真道:“我會竭盡全力的。”
眼見一切都塵埃落地,唐楓也不再多言,安靜的吃完壽宴,後便要離開。
吳曉立馬朝倪晚清打眼色,示意她去送。
倪晚清也不含糊,立馬追了上去。
……
海天一線外。
倪晚清追上唐楓後,雖然和唐楓並肩走着,卻始終沉默着。
經過今天的一系列事件後,她已經完全確定,自己和唐楓之間的距離,已經大到超乎想象的地步了。
是以,在仔細斟酌過後,她決定,相信鍾澈一,去神農架那邊的荊棘門修行,努力成爲和唐楓同一個世界的人!
就在壽宴正式開始時,她已經給鍾澈一發了短信,約定晚上在初次遇見的地方見面。
唐楓覺察到她有些許異樣,輕聲問:“怎麼了?”
倪晚清強擠出些許笑容,搖頭道:“沒什麼。”
“到底怎麼了?”唐楓皺着眉頭小聲問。他可不相信,倪晚清的反常背後沒問題。
倪晚清的目光一閃,連忙搖頭道:“沒事!真的沒事!”
唐楓點點頭,望氣術同時發動,立馬就發現,倪晚清的頭頂赫然出現了一條足足有比大拇指還粗了一圈的墨綠色災氣!
明明就在剛剛,這道災氣還沒出來!
唐楓不着痕跡的收回目光,再度問:“如果遇到了什麼難處,別忘了,第一個找我。”
倪晚清輕輕點頭,依然沒有說的意思。
唐楓也不再多問,只是手掌微翻。
一柄常人看不見的火紅色殺氣之劍便沒入到倪晚清的氣運之中——
不管倪晚清將要遇到什麼事,自己的殺氣之刃都足夠幫她自保,且讓唐楓第一時間找到她的位置!
……
神農架,華夏唯一一個以林區聞名的地區,在這裡充滿了無數詭異而又讓人慾罷不能的神秘故事。
在常人所不能到達的極深之地,三人合抱的大樹東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樹身上深徹可見樹心的刀痕,說明了這幾棵樹生前究竟遭到了多大的摧殘。
宛如雷鳴一般的轟隆聲不斷的從前面傳來,每一聲轟鳴的出現,就必然有一棵大樹倒塌。
“哼!鍾景年!你最好現在就趕緊回你們荊棘門!不然的話,休怪我等把爾誅殺於此!”一道穿着灰色長袍的中年男人站在樹杈上,臉色冷峻的道。
其餘樹上還站着幾人,身上長袍的顏色各不相同,但臉色卻是同樣冷峻的看着被衆人圍在中間那兩人。
被稱作鍾景年的男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出頭,身邊還跟着個沉默如影子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