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別緻的房間內,黎青青看着電腦上的監控畫面,忍不住泛起了嘀咕:“怎麼會這樣,唐楓這是招誰惹誰了,居然這麼接二連三派人來鬥口,在在古玩圈中簡直聞所未聞,根本就是想要置他於死地啊!”
“陳長青估計也會藉機對他發難。”
“不知道這傢伙會怎麼處理!”
……
梅花齋內,陳長青神色緊張,對着唐楓道:“你在做什麼,人家會告你蓄意謀殺知道麼?你是想要徹底把梅花齋的名聲都毀掉麼?快鬆手!”
跟着中年男人來的那位也連忙放下瓷瓶,憤怒且緊張的問:“馬上鬆手,否則我報警了!”
“小夥子,咱們素未謀面,你這是……”中年男人則神色有些不解。
唐楓冷哼:“既然是素未謀面,那爲什麼要找我鬥口?”
中年男人神色一變,這才知道眼前這位就是唐楓。
“問你問題呢,說啊!”唐楓眼神變冷。
中年男人不吭聲。
“不說是吧,好,那就別怪我了!”唐楓說着,直接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中年男人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混蛋,放手啊!”跟着他來的那位趕忙要過來拉開唐楓。
唐楓卻轉身一腳,直接將其踹了出去。
“你真的瘋了?”陳長青暴跳如雷:“快鬆手啊,這樣真的會毀掉梅花齋名聲的!”
唐楓置若罔聞,死死瞪着中年男人問:“說啊,爲什麼要找我麻煩?”
中年男人還是不吭聲。
唐楓再次加大力道。
中年男人臉色還是漲青,但即使如此,也還是咬緊牙關不說。
“想要當硬漢是吧?好,我就喜歡折磨硬漢!”唐楓冷哼,突然揮拳揍向中年男人的小腹。
中年男人身體狠狠抽搐了下,喉嚨也被嗆,一陣劇烈咳嗽,胸腔劇烈起伏着。
“唐楓,你真是不可理喻!瘋子!神經病!”陳長青徹底發狂了,“我告訴你,從現在開始,你被梅花齋開除了!馬上從梅花齋滾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唐楓依舊沒有理會,只是對着中年男人冷笑:“聽到了嗎,因爲你們,我被梅花齋開除了。這可是一份月收入兩萬加提成的高薪兼職,可是卻被你們三個來鬥口的給毀了。如果你再不老實回答我的問題,我可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
說着,他再次握緊拳頭,並故意把手指關節弄得嘎嘣嘎嘣響。
中年男人似乎徹底怕了,神色有些畏懼的問:“那如果我回答你,你會放了我麼?”
“如果你不回答我,我肯定不會放了你。”唐楓身體陡然繃緊。
中年男人這下連談條件的勇氣都沒有了,趕忙道:“說,我說,是有人給了錢,讓我們來的。”
唐楓正要問是誰,陳長青眼底迅速閃過絲慌亂,可臉色卻無比兇橫的過來要拽唐楓:“姓唐的,你已經被開除了,聽懂了嗎,馬上從這裡滾蛋,否則信不信我這就打電話給馬爺,讓他帶人來把你丟出去!”
“陳管事,請再給我三分鐘的時間。”唐楓說完,也不顧陳長青什麼反應,直接問中年男人:“是誰給你們錢的?”
陳長青眼底的慌亂之色更盛,這下直接在櫃檯底下抽出了根棒球棍,凶神惡煞道:“姓唐的,我讓你滾聽到了沒有,一秒鐘都不許再在梅花齋中待下去了,更不許再威脅恐嚇梅花齋的客人!”
中年男人看了眼陳長青,神色有些異樣。
陳長青卻揮動着棒球棍衝到唐楓身前。
唐楓一腳踢飛他的棒球棍,再次將目光轉向中年男人:“回答問題。”
陳長青在背後暴跳如雷。
中年男人看了眼,這才道:“就是你身後這位。”
“陳長青?”唐楓眼神無比憤怒。
中年男人點頭:“他一共僱傭了七個人,準備一個個的來找你鬥口,要把你在古玩界的名聲徹底搞臭,讓你再也不會有機會在古玩界混飯吃。同時,他還說想要把你趕出梅花齋。”
唐楓緩緩轉頭看向陳長青。
“你可別信口開河、血口噴人!”陳長青神色有片刻慌亂,可很快就開始對着中年人咆哮。
唐楓鬆開中年人並問:“他說你信口開河,血口噴人。”
“第二個來鬥口的是個女孩兒吧?你可以去查一下,那個女孩兒是陳長青的遠方侄女。另外,不信的話你可以繼續在這裡等一會兒,等到剩下幾個來鬥口的都過來了,挨個問一遍。”中年男人說完,陳長青臉色徹底變了,有慌亂,有恐懼,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他怒視着中年男人,聲音憤恨道:“你們這些混蛋,之前收錢的時候不是說好了麼,就算打死都不會說出去的!”
中年人有些畏懼,下意識退到唐楓身後。
陳長青這才注意到唐楓滿面寒霜的臉,神色微微有些慌亂:“唐楓,這事情你先聽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老子幹你大爺!”唐楓揚起手,竭盡全力一巴掌扇了過去。
陳長青頓時發出聲慘叫,狠狠跌坐在地。
唐楓唯恐他會碰壞裡面的古玩,打完耳光後一把拽住了他的衣領,猛的丟向門外。
中年男人雖然剛纔見識過唐楓的狠辣,可還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暴力,在一旁狠狠打了個冷顫。
陳長青摔在地上後又是一陣哀嚎,模樣頗爲狼狽、可笑。
唐楓追上去,脫下鞋,站到他面前,冷聲問:“爲什麼要這麼害我?”
“我也是爲了梅花齋好而已,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如果不把你趕出梅花齋,到時候如果那位報復起來,很可能會波及梅花齋的。”陳長青解釋。
“是嗎?”唐楓不信,“這麼說你還是好心咯?”
陳長青馬上搖頭:“好心算不上,只能說是在其位謀其政而已。大家純粹只是立場不同而已,所以,我也知道在這件事上,我做的對不起你。”
“聽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唐楓點頭,“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總覺得你還是對我有所隱瞞呢?”
說着,他突然揚起鞋底,眼神變得冷酷:“你不夠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