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的成功並不代表你可以一帆風順下去,此時你很風光,但在這風光的背後卻隱含着巨大的危機,特別是對灰色行業和黑色行業來說,所以在這兩個行業中生存的人都會非常謹慎,生怕自己的一時疏忽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
當然萬事無絕對,有的人謹慎,有的人卻不以爲然,認爲自己能夠掌握一切,陳建他們就屬於後者,如今的陳建跟之前已經有很大的改變,可以說是被利益佔據了頭腦,心中想的是如何獲取更多的利益,如何創建自己的勢力。
對於一個有野心的人來說,這些事情都是非常正常的,陳建他們的起步點非常高,家庭背景相當強大,在官場,白道,黑道都吃得開,但他們卻有一個致命之處,那就是不懂得低調,擴張的速度太快,根基未穩,導致出現許多破綻,最致命的是他們被蕭晨盯上了。
蕭晨從出道至今,只要被他盯上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所以接下來不管陳建他們如何運作都無法避免失敗的結局,而這次蕭晨也決定對這五個人下手了。
蕭晨坐在椅子上,雙眼看着夜空,想了一會兒之後便拿出手機打了鄧陽的電話,很快電話便接通了,從電話中傳出了鄧陽的聲音,不過聽起來有些沉重。
“鄧書記,看來我不在東陽市這段時間,你遇到了問題啊。”蕭晨輕聲說道,臉上帶着些許笑容。
鄧陽有些吃驚,他沒有想到審判者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打電話,這說明對方已經回來了,這對鄧陽來說是一個好消息,這段時間他跟陳紀天互相爭鬥,互有勝負,如今雙方僵持住了,因此鄧陽希望能有找到一個突破口,將對方擊敗。
“審判者,真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你的事情處理完了?”鄧陽問道,聲音有些低沉。
“是處理完了,不然我也不會返回東陽市了,說說看你最近遇到什麼麻煩了?”蕭晨輕聲說道。
“就是跟陳紀天的事情,之前通過那件事,我狠狠地壓了陳紀天一頭,讓他在會議上不出聲,而且我也把自己的人推了上去,正當我準備做一些職務調整的時候,陳紀天跳了出來,而且上面也下達了命令說暫時領導班子先不用調動。”鄧陽說道,語氣十分沉重。
“呵呵,換作是誰都會跳出來的,你上面有人,陳紀天在省裡面也有人,之前他沒有出聲,那是因爲他的根本利益沒有受到傷害,如今你想將領導班子調整,他要是不出來的話,那隻能說他是一個白癡了。”蕭晨微微一笑,這種情況對他來說是非常正常的。
鄧陽雙眼一凝,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問道:“既然審判者你已經回東陽市,如果是你,你會如何做?”
蕭晨心裡一笑,暗道鄧陽狡猾,這明擺着是讓蕭晨出力,他自己什麼都不做,只等待機會降臨纔會出手,不過蕭晨並不在乎,反正他要對付陳建的時候也需要鄧陽的力量。
“這個很簡單,這次回來我打算對陳建他們動手,這幾人可是越來越囂張了,而你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我給你消息的時候,你再出手,到時候將會給陳紀天一個重創。”蕭晨說道,眼神逐漸冰冷起來。
“我也得到了消息,說陳建幾人聯合在一起做了一些犯罪的事情,不過這幾人的背景很強,所以我沒有足夠的證據,是無法對他們下手的。”鄧陽沉聲道,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有一個皮包公司,專門用來洗錢的,最近可是賺了很多啊,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們已經跟東陽市黑勢力建立了一定的關係,當然對我來說,這也是消滅他們的最好機會,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後我將開始行動。”蕭晨說道,語氣十分堅決。
“需要我做什麼?”鄧陽說道,他是一個明白人。
“三天後準備好人,到時候我給你電話,你就讓你的人進入陳建的公司搜查,到時候你會有意外的收穫,呵呵,暫時先這樣了,我掛了。”蕭晨淡淡說道,隨後掛掉了電話。
三天後也正是蕭晨行動的時候,一旦陳建他們落網,東陽市的局勢將會亂起來,有些人肯定會坐不住,比如趙東陽,陳紀天這些人,真正的戰鬥將會在那一刻開始。
晚上的氣溫有些低,但蕭晨對此卻很滿意,冰冷能夠讓他保持頭腦清醒,不會因爲個人情感影響大腦的運轉,正當蕭晨起身準備回去的時候,一道冷光朝蕭晨飛了過來。
憑藉敏銳的感覺,蕭晨意識到身後傳來危險,於是整個人朝左邊快速閃去,躲過了攻擊,當他轉過身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他眼前,拳頭已經朝蕭晨的門面砸過來。
蕭晨沒有出現驚慌失措的表情,而是異常的冷靜,雙眼一冷,頭朝一邊閃去,躲過了這一擊,隨後右拳快速地打向對方的腹部,一聲痛苦的‘悶哼’想起,隨後那黑衣人朝後退了好幾大步。
“你還不行,力量太差了。”蕭晨淡淡說道,雙眼看着黑衣人。
“沒想到你這麼謹慎,竟然在那種情況下還能躲過去,看來是我太低估你了。”黑衣人冷聲道,說完之後拿出匕首朝蕭晨快速閃來,那匕首散發着一股冰冷的殺氣。
只見黑衣人猶如猛虎下山一樣,手中的匕首朝着蕭晨的心臟cha去,要是被cha中的話,死亡的可能性非常大,可見黑衣人是下了殺手。
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肯定會倒退的,但蕭晨卻是不退反進,“嗖”的一聲,一條黑影朝對方衝了過去,眼裡閃過一絲輕蔑,而黑衣人卻露出了一絲冷笑,他本來還以爲蕭晨會後退,但如今蕭晨朝他衝過來,這讓黑衣人很高興,近身戰鬥可是他的強項。
“本來還以爲你有多厲害,沒想到也是一個只知道用蠻力的人,這下你死定了。”黑衣人冷笑道,話中充滿了不屑,近身戰鬥他沒有敗過,因此也認爲這次勝利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