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爲是一個有仇必報之人,如今看到蕭晨是萬盛公司的股東,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給萬盛公司製造麻煩,如果有唐明在,他絲毫不敢有這個想法,遺憾的是如今董事長變成了唐小小。
可以說唐小小因爲過於年輕,所以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對外界都沒有足夠的威信,這也是她的一個劣勢,然而現在已經沒有足夠的時間給她學習了,一切都需要迅速進入狀態當中。
昨天的新聞發佈會還是很有效果的,那些謠言一下子減少了許多,但一篇針對萬盛公司人員素質的文章就在這今天發表了出來,文章中嚴厲指責萬盛公司相關人員的素質問題,其中以蕭晨爲首。
文章中指責蕭晨是如何蠻不講理,如何侮辱人等等,這一切的矛頭幾乎都對準了他,如果是其他人,那肯定會是非常的生氣,蕭晨將這篇文章一字不漏看完了,期間除了輕笑一聲便沒有什麼表現了。
“真是太可惡了,這個女人竟然這麼不要臉,明明是她錯在先,如今卻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你身上了,不能就這樣算了,一定要起訴她。”唐小小生氣道,一臉不悅的樣子。
“這女人雖然是歪曲事實,但不得不承認她的文章非常的犀利,我覺得因爲此事生氣真是很不值得,這只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而已,不理會就是了。”蕭晨淡淡說道,揮了揮手示意唐小小冷靜下來。
“哼,不能就這樣算了,她寫這篇文章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我們的感受,沒有考慮這會對我們造成怎樣的影響,現在網上對你的罵聲可是一大堆。”唐小小冷聲道,雙眼充滿了怒色。
如果昨天沒有蕭晨在的話,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那些刁難的記者,如今蕭晨被罵,這也是因爲她,所以她絕對不會讓這個該死的女人亂寫一通,反擊那是必須的。
蕭晨輕笑一聲,臉上的表情十分平靜,說道:“你有沒有發現一個問題,自從這篇文章出現之後,公司被外界的關注率比之前提高了很多,對你的質疑也是越來越多了,表面上看這是一個壞事,但實際上卻不是,暫時先不用發表任何聲明,就任由他們繼續鬧下去吧。”
蕭晨的理由非常簡單,那就是炒作,既然對方這麼幫你,如果你不利用一下的話,那真的是對不起對方了,因爲一些雜誌社和報刊相繼報道,許多人都關注萬盛公司,又因爲這篇文章,蕭晨和唐小小的關注率也是大大提高,這也算是一個免費的宣傳。
只要利用的話,那萬盛公司和唐小小將會被衆人所熟悉,而華豐這篇文章破綻百出,想要反擊那是非常的容易,只不過還沒有到那個時候而已,所以蕭晨一點都不着急。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任由他們鬧下去?”唐小小沉聲道,雙眼看着蕭晨,心中的怒火少了一些。
“不會,這只不過是暫時而已,其實對付華豐報刊那是非常的容易,頃刻間就能夠改變局勢了,只不過還沒有到出手的時候而已,對了,你不是還要到各部門去考察麼?”蕭晨摸了摸鼻子問道。
“是的,等下我就跟周姐去考察了,也是因爲看到這篇文章才生氣的,既然你已經有了對策,那我就放心了,有事情的話再電話聯繫吧,我先走了。”唐小小沉聲道,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唐小小今天先到下面的基礎去考察一番,這樣做得目的就是讓基礎認識新任董事長,從底層做起,慢慢增加威信,最重要的是要了解下面的一些情況。
而蕭晨也因爲這篇文章遭到一些記者拼命地挖掘信息,沒過多久,蕭晨的各大信息一下子被衆人所瞭解,當然這些信息只不過是表面能瞭解到的,比如蕭晨是唐小小的保鏢,又和哪些人有過節等等。
這些信息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所以蕭晨根本不理會,當然他也將幾個報刊和雜誌社列入了黑名單當中,等他想要出手的時候,這些被列入黑名單的辦刊和雜誌社將會進行換血行動
“呵呵,不錯,真的很不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成爲各大報刊以及雜誌社的攻擊對象,雖然沒有能夠對他造成身體傷害,但能夠噁心他也是不錯的。”張有爲拿着雜誌笑道,看到這篇文章,他的心情非常開心,感覺這個世界是那麼的可愛。
“有爲,你把自己一人關在房間裡做什麼,趕緊出來吃東西了。”蔣小青敲了敲門說道,對於自己這個兒子,她是非常瞭解的,只要不惹出大亂子,她也就睜一眼閉一隻眼。
“媽,你先吃吧,我等下就出來了。”張有爲說道,他現在還沒有感覺餓,所以暫時還不想出去。
“那你還是快點吧,別等涼了。”蔣小青說道,隨後便離開了,反正只要自己的兒子不出亂子,她也就沒有什麼好擔心了。
然而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正在策劃針對萬盛公司的事情,不得不說這段時間張有爲表現得非常的安分,不再像之前那樣吵鬧讓張澤宇幫他報仇了,這倒是讓張澤宇安心了不少。
“常少,鍾少,你們兩個趕緊打開郵箱,我將東西發到你們的郵箱去了。”張有爲快速地敲打鍵盤,讓他那兩個酒肉朋友趕緊上郵箱看東西。
幾分鐘之後,常言和鍾闊都將張有爲發過來的東西看完了,只見鍾闊回覆道:“這件事我已經聽說了,張少打算現在動手麼?”
“這個還不清楚,我們見面了再說吧。”張有爲敲打了幾個字,隨後又將見面的地點發給了鍾闊和常言。
張有爲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首先讓將蕭晨推到風口Lang尖,所以他打算通過記者以及媒體對蕭晨進行一系列的攻擊,讓蕭晨迅速被這羣記者和媒體搞臭。
“蕭晨,我看你這回還能怎麼辦,你加在我身上的恥辱,我會百倍還給你的,讓你也嚐嚐那種痛苦的滋味。”張有爲雙眼一寒,陰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