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在你絞盡腦汁如何進入萬盛公司的時候,有人卻比你更加厲害,所用的手段只能說令人佩服,如今蕭晨已經是董事長了,你覺得還有希望麼?”妖姬微微一笑說道,性感的嘴脣抿了一下。
“爲何說沒有希望?”面具人淡淡說道,語氣十分的平靜,“我承認他的手段確實比我們高興很多,而且所取得的效果也比我們厲害,從來到東陽市至今,我們已經損失了好幾個人,卻沒有取得任何進展,但這並不代表沒有希望了。”
“蕭晨的厲害可是唐小小無法比的,如果唐小小依舊是董事長,那計劃的執行就順利得多,但站在你對面的是你都認爲不簡單的人。再加上如今東陽市暗潮涌動,稍有不慎便會有生命危險。”妖姬輕聲道,雖然說出了事情的困難性,但臉上的表情確實十分平靜。
面具人冷笑一聲,他們這種人本就該死了,所以對於危險自然不在乎,只要能夠得到想要的東西,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冷笑說道:“大家的目的基本上都是一致的,我們有對手,同樣也有幫手。從表面上那幾個確實已經聯合起來,但誰都在防範對方。”
面具人緩緩轉過身,雙眼看着妖姬,良久說道:“就比如你,在性感美麗的外表下卻隱藏着一顆狠毒的心,我不僅對你有所防範,同樣對整個組織的人都有防範。大家都是同一類的人,在利益巨大到無法拒絕的時候,再好的朋友也會變成仇人。”
“哈哈”妖姬笑了起來,聲音輕盈如鈴,只見她調整了一下子自己的坐姿,將那白花花的大腿展現出來,舌尖tian了一下嘴脣,雙眼散發着誘惑,要是有別的男人在,恐怕早已經按耐不住了。
“你一直是這個樣子,我的身材,我的容貌都是非常不錯的,雖然不能說全球第一,但也是極具誘惑的,但你卻從未有過想征服我的念頭,這種情況只有兩種,第一,你真的不行,第二,你是同性戀。”妖姬媚笑道,雙眸散發着誘人之光。
面具人臉色一冷,整個人散發一股強大的殺氣,雙眼就如同鋒利的匕首一樣讓人感到害怕,就這樣安靜地看着妖姬,現場立即被一股壓抑,沉寂的氣氛籠罩。就連妖姬心中也感到一絲害怕,雙眼閃過一絲驚色,她明顯感受到面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
“要是下一次再讓我聽到這樣的話,你永遠沒有再開口的可能。”面具人冰冷道,雙眸如寒冰一樣讓人陣陣發寒,“不聽話的人我一點也不介意摧毀掉。”
面具人的這一句話直接表明了他的態度,非常的強勢,霸道,陰狠。因爲他有這個資格,每個頭領都不希望自己的屬下自作聰明,就好像自己很聰明一樣。
“我明白了。”妖姬沉聲道,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她知道自己剛纔所做的事情有些過分了,幸好面具人僅僅是警告而已,要是真動手的話,十個妖姬都不是面具人的對手。
一想到面具人懲罰的手段,她突然感到一陣冰寒蔓延全身,而面具人的這警告也起到了很好的效果,使得妖姬將自己的位置擺正,她相信如果自己再過分一點,那絕對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很快就要到八點了,此時蕭晨出現在了約定地點,他已經在這裡等待了一段時間,今晚他就要將關於唐小小的事情徹底處理掉,不給敵人留下任何破綻。
十分鐘之後,唐小小出現在了現場,今晚的她一身黑色着裝,沒有化妝,完全是以素顏的面容出現在蕭晨面前,臉上的表情十分冰冷,看向蕭晨的眼神也充滿了恨意。
兩人就這樣看着對方,沒有說任何話,現場的氣氛變得壓抑,沉默起來,良久蕭晨出聲打破了這個僵局,輕聲說道:“我只有半個小時的空餘時間,希望在這半個小時內能夠將我們之間的事情處理完。”
“真是了不得,這變化真是太大了,就連我都有點不認識了。”唐小小冷笑道,話中充滿濃烈的恨意,“我真是瞎了眼,竟然被你欺騙這麼久,這董事長的位置感覺不錯吧?”
“感覺不錯,不過這也不是我第一次當董事長了,你知道我爲什麼會來到明苑別墅麼?”蕭晨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一絲邪笑,“這本身就是有意安排的,目的非常的明確,那就是將萬盛公司控制在手中。”
唐小小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之色,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會是一個安排好的陰謀,怒道:“你這種人真應該下地獄,永世不得超生,應該受盡世間各種痛苦。”
“我從來不相信有來世,只在乎今生,當初你爸爸得到的那個令牌是我們有意安排的,我屬於一個神秘組織的人,組織的宗旨就是盡一切手段掠奪資源,萬盛公司僅僅是其中的一個目標而已。”蕭晨冷笑道,臉上出現一絲不屑,整個人的氣質發生了極致的變化。
唐小小雙手緊緊抓起,身子因爲憤怒而顫抖起來,想到自己的爸爸離世,一股難以壓抑的痛苦涌現心田,雙眼被一層水霧遮住,心中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憤怒,恨不得將蕭晨給殺了。
“我爸爸是不是你害死的?”唐小小咬牙切齒道,強忍着心中的悲痛,不讓淚水流下來。
“不是,本來按照我的計劃是想利用你威脅你的爸爸,卻沒想到有人下手比我還早,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我又要耗費一些時間來處理。早在之前我就收購了萬盛公司的股份,而且讓你當上董事長,那也是因爲情況所迫,不管怎樣,現在我的目標已經達成了。”蕭晨冷笑道,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滴滴”儘管唐小小不想讓淚水流下,但最後還是無法阻止,淚水順着臉頰不斷地滴在了地上,這一刻她的心彷彿被匕首狠狠插住了一樣,那種感覺非常的痛,痛得讓人幾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