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晨是一個很信守承諾的人,當他答應別人事情的時候就會去實現,所以在小方等人回到警局後,緊接着蕭晨也開着車來到了警局,只見他將車停好之後,一臉輕鬆地朝警局走去。
對於這件事警察怎麼處理蕭晨不知道,但有一點是非常肯定,那便是有人想要動用權力對方他的話,那蕭晨也沒有必要笑臉相迎,直接用殺伐的手段消滅敵人。
得知蕭晨來到警局的消息之後,小方立即走了出來,笑着說道:“蕭晨,真是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那麼愛惹事,這次想不佩服你都難啊,先去做個調查吧,其他事情等下再說。”
蕭晨點了點頭,一臉平靜地跟着小方。整個事情的真相蕭晨非常的清楚,所以有人敢歪曲事實,那就不要怪他不講道理了。動手權力並不是只有官老爺可以,他蕭晨照樣可以,而且所造成的影響將會非常大。
“蕭晨,你先在這坐會兒,我去拿點東西一會就過來。”小方客氣說道,伸手請蕭晨入座,然後又看向另一個警察,“趕緊去倒一杯水過來,在我沒有到來之前,你給客氣一點,知道沒?”
“隊長,你就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蕭先生的。”那個新來的警察連連點頭說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而另一邊陳立海也得到消息,知道此時蕭晨正在警局,最近他的生活有些煩亂,原因無他,就是錢孫時不時向他發起挑戰,儼然有將陳立海一腳踢開的意思。陳立海是誰,在警局也是有實權的人,比錢孫還要強上一籌,自然不可能忍受這種恥辱。
“陳局長,你叫我過來有什麼事情麼?”馬朝低頭問道,臉上的表情十分認真。面對陳立海,他不得不謹慎對待,現在他已經是陳立海這邊的人,可謂將命運押了上去。
“馬朝啊,我聽說蕭晨來到警局了,而你昨晚好像也在案發現場吧?”陳立海淡淡說道,並沒有看向馬朝,但話中的意思非常的明顯,那就是想讓馬朝在其中做一些事情。
“陳局長,昨晚我確實在現場,不過這要是追究起來還真是張有爲有錯在先。”馬朝連忙說道,心裡可是叫苦連連。這種事情他是最不想參與進去的,成功了,這果實輪不到他來分享,如果失敗了,那這個黑鍋肯定是由他來背。
“嗯?”陳立海皺了皺眉,他並不知道整個事情的真相,之所以叫馬朝過來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情況,看一看能不能從中找到一些縫隙,“你將整件事說出來,不能有任何隱瞞。”
馬朝點了點頭,只好將昨晚的事情一一說出來,根本不敢有任何隱瞞,心裡一直在祈禱陳立海不要讓他去做一些整治蕭晨的事情,不然他有十條命都不夠的。
幾分鐘只好,陳立海終於瞭解了情況,臉色有些沉重,顯然是因爲沒能找到懲罰蕭晨的藉口。現在很多人都在看着這件事,所以沒有證據證明的話,根本不能動蕭晨分毫。
“好了,這件事我已經瞭解了,你先下去吧。”陳立海沉聲道,揮了揮手示意馬朝可以離開了。
聽到這句話,馬朝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很慶幸陳立海並沒有讓他去做這種爲難的事情,然而他並不知道如果不是情況特殊的話,陳立海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懲罰蕭晨的機會。
畢竟他已經將陳建的死推到蕭晨身上,這是一個解不開的仇,所以雙方之間不會有和解的那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好像冥冥中就註定了蕭晨與陳氏兄弟有一戰。
……
“小方,我的爲人想必你也瞭解一下,當時我跟朋友正在討論事情,這時候一個陌生女子就闖了進來,通過交流才知道有人抓他,就這樣我們和另一夥人發生了衝突,最後的幕後人是張有爲。”蕭晨淡淡說道,神情十分淡然,就好像在講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
“所以你就將張有爲給打了?”小方沉聲道,心裡卻不得不佩服蕭晨,說打就打,根本不顧忌對方的身份,“當然這並不是調查之內的事情,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問而已。”
小方怕蕭晨有所誤會,所以連忙出聲解釋,畢竟在這之前曾經有人爲了討好某些領導而動用私刑。
“呵呵,你不用解釋,對我來說打了就打了,張有爲接二連三挑釁我,我自然要反擊。”蕭晨微微一笑,輕聲說道:“這次對他的教訓算輕的了,本來還想告他一個強姦未遂。”
“大哥,你真牛,這種話都敢說出來。”小方旁邊的那個警察佩服道,而且還舉起了拇指,“你不知道,我最討厭就是這種仗勢欺人的公子哥,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一樣。”
“你給我閉嘴,做好你的記錄,不該問的別問。”小方沉聲道,狠狠瞪了一眼那個年輕的警察。
“小方,你越來越有派頭了,我記得當初你在雪瑤身邊的時候可沒有這種氣勢,看來成長挺快的嘛。”蕭晨打趣道,臉上一笑,“不過這也好,畢竟位置不同了。”
當初小方跟在傅雪瑤身邊可是非常聽話,對於傅雪瑤吩咐的事情可是非常努力去做。小方聽了蕭晨的話,則是嘿嘿一笑,說道:“蕭晨,傅隊長對我可是非常的好,如果不是她的話,我自然坐不上隊長這位置,所以就算傅隊長不做警察,她吩咐的事情我也得做。”
“好了,調查就到此結束吧,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蕭晨單獨說些事情。”小方對着旁邊的新警察說道,等對方離開之後便開口,“蕭晨,不瞞你說,這次有人很生氣,很想你受到懲罰,所以在你來之前已經有人給錢局長打過電話,其中的內容就算我不說,你也知道。”
蕭晨當然知道那些人想要幹嘛,無非就是想通過關係將他送進監獄,這在官場中已經成爲了默許的規則。
“我只想知道錢局長的想法。”蕭晨淡淡說道,但眼神卻變得認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