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城縣來找我麻煩?不知死活,算了算了,反正自己擺平不了不是還有任江浩那個老虎皮?怕啥!”
“哼,那他們應該就是老虎幫的人了,正好,我還要來找你們,沒想到倒是先送上門來,這樣更好。”樑皓冷笑着,刷牙洗臉,解決了下個人衛生,對着洗刷間的半人多高的鏡子,看了下自己:
濃密大眼中血殺氣越來越濃,典型的瓜子臉,秀氣中帶着一絲的狠辣。
1米6多一點點差不多的身高,再加上與他已經顯得脫了一絲幼稚色的臉,顯得整個看來精靈古怪,有種不是輕易好惹的氣場。
整理了下穿着,拉開了房門。
1個單元有6樓,樑皓家在5樓。
門一開,在樑皓才下到2樓,便迎面碰見一個染着一頭黃紅綠三色挑染,一個帶着空心大耳環,頭髮染成一頭綠色的男子登到了2樓,見到肖雄,染成三色的男子語氣很拽地問:
“小子,問你個事?”
“什麼?”樑皓語氣沒一點見到‘強勢’人的出現緊張害怕類夾在其中,輕鬆期待着。
“咦,大耳環,你瞧瞧,這小子好像與彪哥描敘的小鬼,一摸一樣?”
“好像,好像是。”帶了大耳環的男子按照三色男所講的,仔細地打量打量了下樑皓,與他腦海中描敘出來的人做了下比較。
濃密大眼很好認,身高只有個1米6的樣子,完全符合,臉型瓜子臉,配套,越看越,就是!
還以爲會做無用功,沒想到被他與色男先撞見了,只要將這小子拿下,就能得到三千塊的鈔票,可以去好好找幾個小妞來爽幾炮,心情無比的激動開心起來,連帶下面也漸漸起了反應。
樑皓疑惑地看了下面掛微笑的大耳環,問“你們是老虎幫的人?”
耳環男一聽,心裡馬上明白就是要找的小子,覺得雖然他們不是老虎幫的,因手中沒幾條人命,入不進去老虎幫,而他只有砍傷人的前科,殺死人倒是怕得很,沒去殺過,不過一直當自己可是老虎幫衆來奮鬥,點了點頭問:“對,我們是老虎幫的,看來你就是彪哥要找的人。”
“彪哥,是誰?”樑皓記得他打的可是稱叫疤哥,阿棟,阿毛的,可沒動手到稱爲彪哥的身上。
“呸。”色男吐了口痰在地上,囂張給出選擇:“彪哥,彪哥不是隨便誰都可以來叫的,小子,你是乖乖地跟我們走還是被我們打你一頓擡走?”
“你們好拽哦。”樑皓平和指出。
“廢話,老子不拽怎麼混社會,快點選擇了,趁大哥我們心情好,讓你做個選擇。”本在1米76的耳環男高擡着頭,俯視着樑皓。
“小子,快點選了,是自動還是想被擡?”色男幫襯着。
“知道我比較討厭一種什麼人嗎?”樑皓沒給出選擇,而是給出問題。
“什麼人?”
“就是像你們這種,拽得跟個二百五一樣,只是纔打個下手的小角色,也敢在我面前稱老子,該給你們見識下什麼叫不打一下下,渾身不知會發成到什麼程度的癢。”
樑皓話一完,在色男口吐‘草’字時,就是一腳踢在了比他要高出一個腦袋的色男腳上,讓原本在做出身體自然防禦的色男,根本沒防中,結實踢中了膝蓋骨上。
“啊,啊……”
‘咚’地一聲,色男一下就跪倒在樑皓面前,雙手抱着被踢中的膝蓋揉坐着,嘴中叫痛了幾秒,叫囂:
“大耳環,快點出手了,曰他m的,痛死老子了。”
這只是樑皓給出的對他的一點點小小教訓,力度控制在只踢痛的份上,修養個幾個小時便會漸漸好,醫院都可以不要進。
“小子,你蠻兇是吧。”耳環男說着就是一拳打向樑皓的臉部。
“這隻手該斷。”在樑皓的心中,直接宣判了結果,他眼中,耳環男出的這拳速度,比蝸牛隻快點,在拳頭到他的面前1釐米,耳環男正露出得意以爲得手的笑容中,用右手一把抓住拳頭,順帶就是一揪,揪了小半圈,向前甩了出去。
這只不過是一些小招式拿了,基本上學過一些武技的人,都會一些。抓着對方的手腕用力往上搬,也是能弄斷人的手掌的,對於樑皓來說,這些只不過是小意思罷了。
‘咔嚓’一聲,耳環男的這隻手直接打了個螺旋,骨頭移位斷了,被甩一屁股坐在了這層樓平面的水泥地面放了一個木頭在的小角那,另手扶住已經斷了的手臂,口中驚叫:
“好痛,好痛,我的手,手斷了。”
“曰你n的,找死是吧。”此時的色男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到耳環男被甩翻在地,以爲只和他被踢中的膝蓋一樣的痛,看見從下2樓的梯子那,有跟普通人手臂粗的木棒在,眼中大放光彩,有武器在手,就佔大優勢,一把就抓起,提着就往樑皓的頭上打去。
手臂粗的木棒,長1米2,在打向的那端前面還有個2釐米長的釘子在上面,色男沒計後果,用出了全身力氣,隨便一個普通人,要是結實打中,釘子肯定是會打穿到頭部裡,馬上便會頭破血流。
樑皓見到木棒上的釘子,想到要是打中普通人後的結果,心裡火氣一下就冒了上來,這完全就是沒想過在打了後會出現什麼後果的懵撞行事。
都說人命關天,普通人被打中,運氣好落個小殘廢,運氣不好直接便會破頭去西天。
對於這種很不好的行爲,樑皓直接全身用功,並沒出手去抓住打過來的棒子,棒子結實地打中了的頭部。
‘鏢噠’一下響,他頭在功力的保護下發型都沒變換一下,短碎髮的他,沒被棒子打亂形,釘子打到的地方是他的額頭那,額頭沒事,釘子直接撞彎折在棒子上,而棒子從打中的額頭處斷了開來。
色男握棒子的手,感覺就敲在了一塊鐵塊上,木與鐵相互撞,結果顯而易見,反撞力讓他一下沒抓穩在手已經斷裂了一截在地的棒子,震得他手臂發麻,抓不住,斷裂的棒子從他手中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