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情況?”
顧坦之一下懵了。
這什麼情況啊這是?劇情不應該這樣發展啊?
“哈哈哈。”
陳東開懷大笑起來。
娘希匹的,煙了這麼久戲,終於可以得到一點回報了。
“臭小子!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顧坦之面色狂變。
儘管他心中狂震,卻怎麼都想不明白,爲什麼會造成這樣的情況。
“顧坦之,你說的沒錯,這神劍只斬殺弱小的一方,你以爲我很弱小,所以吃定了我,只可惜,你打錯了算盤。”
陳東哈哈大笑,忽然間,猛一跺腳,修爲全開!
轟……
他渾身上下,氣血澎湃,精氣如狼煙一般,筆直上天,大風吹而不散!
“你!你你你……你居然是淬神境!該死!你居然敢騙我!該死!”
顧坦之瞪大眼睛,簡直難以置信到了極點!
本來他吃定了陳東,就是以爲陳東是鬼神境,卻沒想到,對方居然和自己一樣是淬神!
並且,修爲看起來比自己只高不低!
“哈哈哈,我當然是淬神境?就許你算計我?不許我算計你?”
陳東一臉笑意。
所以說害人者人恆害之,顧坦之這下是得到了報應。
“我殺你!”
顧坦之雙眼猩紅,前進一步,似乎是想對陳東動手。
但這一刻,劍氣已經橫劈下來,阻攔住他的道路。
這劍胎雖然是他煉製的法寶,但要經過淬靈之後,纔會完全聽命於他。
現在的劍胎,依舊保持着一種混沌中殺戮的狀態。
而這,也導致了顧坦之悲慘結局的開端。
“你還是先對付好這劍胎吧。”陳東看了看周圍的丹藥,咧嘴一笑:“顧兄啊,你剛剛說什麼?我要是喜歡,這裡的東西隨便拿?這可是你說的啊,我記住了。”
“你!你!你敢……”
顧坦之拼命抵擋着劍胎的刺殺,瞪大眼睛,漲紅了臉。
他此刻簡直鬱悶的想吐血!
娘希匹啊!
臭小子!
老子剛剛是騙你呢!你丫能別這麼實誠麼?
陳東似乎看清楚他心中所想,淡淡一笑,直接走到他面前,當着他的面,伸手將九枚陰陽萬壽丹收入懷中。
“哎呀,沒辦法,我就是這麼實誠。”
陳東搖搖頭,一臉笑意:“好東西啊好東西,顧大哥,這裡的東西我都喜歡,既然你這麼大方,那我就不客氣了。”
噗……
此刻,顧坦之終於忍不住,一口老血全然碰了出來。
嗖……
一道劍氣,穿插而來,險些插入他胸膛。
“顧大哥你不要激動啊!什麼?你要親自送給我?不用不用,老弟我拿些東西的力氣還是有的。”
陳東一臉壞笑,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隻大麻袋。
用錦盒包裹好的靈丹妙藥,此刻被陳東直接抓起來,一把一把的往麻袋裡扔。
這幅場景要是讓那些普通修真者看到,恐怕要氣的吐血不可!
這些可都是珍貴無比的靈丹啊!他居然這樣的暴虐天物!隨手就抓!
這就好像世俗中,一個人一把拿起十幾個夜明珠往懷裡兜一樣。
簡直是暴虐天物啊!
“啊!該死!陳東!我要你死啊啊啊啊啊……”
顧坦之這下徹底暴走了。
這些丹藥都是他窮盡幾十年之力,靜心煉製而成,此刻居然被陳東盡數拿走,他又怎能不恨?
但不管他如何的憎恨,此刻偏生動彈不了半步!
劍胎力量之大,已經遠超一般淬神一重,死死的壓制住了他!
這本來是他用來對付陳東的殺手鐗,卻讓自己吃了苦頭。
“什麼?你要送我?不用不用,不用這麼客氣,我認識路,這就摸道回去了。”
陳東打着哈哈,整整裝滿一麻袋,往肩上一甩,直接扛起。
“你麻痹啊……”
顧坦之鬱悶到了極點,此刻絲毫不估計修真者身份,連粗口都爆了出來。
“顧大哥,多謝了哈。”
陳東好像沒聽到似得,笑嘻嘻的離開了現場。
噗……
這下,顧坦之的血吐的更加厲害了。
陳東倒是一臉笑意。
這次大大小小搜刮了上百枚靈丹,夠用好一陣了。
自己在世俗中的親人,都可以用靈丹提升實力。
顧坦之,顧大哥,你可真是好人啊。
走着路唱着歌,陳東很快就來到了中醫工會當中。
“呀!陳東,你怎麼揹着個大麻袋?這裡面是什麼?”
唐疏影看到陳東,一臉驚訝。
因爲陳東此刻灰塵僕僕,更是被這個大麻袋,看起來像極了一個裝修工人。
“當然是好東西,你要不要看看。”
陳東笑道。
“不要不要……”
唐疏影只以爲是陳東又在煉製什麼稀奇古怪的藥材,當下躲的遠遠地。
陳東不由無奈了。
這些東西不知道多少修真者趨之若鶩,你居然還躲,真夠傲嬌的呀!
正當陳東準備解釋的時候,唐疏影卻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得,連忙開口起來。、
“哎呀!陳東,你怎麼還在我這裡呀。”
“怎麼了?我不能在你這裡麼?”
陳東一愣,不由道。
“不是啊。”唐疏影一陣手忙腳亂;“今天是邵玉的生日,你趕緊去啊,要不然邵玉生氣了。”
“邵玉的生日?”
陳東一愣,這纔想起來,今天的確是徐邵玉的生日。
徐邵玉一直跟着印月大師修行,自己已經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到她了。
“咦?你居然趕我去見邵玉?難道你不吃醋?”
陳東一愣,這才緩過神來。
“要死啦你!這裡是醫院!”唐疏影俏臉微紅:“我當然是希望你能時時刻刻陪在我身邊,不過那肯定不現實啊,我知道邵玉也喜歡你,她不能失去你,我更是她的好姐妹,所以你一定要照顧好兩人之間的關係哦。”
“真是我的乖老婆。
陳東說着,在唐疏影面頰上親了一口。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此刻,京都市二環的一棟大廈之中,到處張燈結綵。
因爲今天,是武學大師印月禪師最得意女弟子徐邵玉二十三歲的生日。
相較於周圍的熱鬧,一處閨房內,就顯得極爲冷清。
徐邵玉一個人在坐在牀頭,望着窗外的明月,若有所思。
她的臉上,忽然閃過一陣悽苦。
她不要祝福,不要熱鬧,不要這麼多禮物。
她要的只有一個人,哪怕他只出現剎那,哪怕只是一句問候,也便足夠。
可那人,今天似乎不會來了。
想到這裡,徐邵玉鼻子一酸,險些哭出聲來。
而下一刻,她所有動作一滯。
因爲一道熟悉的聲音,徐徐響起。
“想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