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真當自己已經鎮壓全場?”馮導看了看身邊六條彪形大漢,心思活絡了不少,當下冷笑道:“我承認,你的確是個高手,不過剛剛只是偷襲,現在我們還有六個人,對付你一個,綽綽有餘。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放你走,只要你別插手現在的事情就好,你意下如何?”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馮導心思卻惡毒無限,只等着陳東轉身,立刻就下令衆人偷襲!
計策雖然惡毒,但陳東出於下風,只能吃這個暗虧。
想至此,馮導臉上又是閃過一抹得意。
但接下來,令馮導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陳東嘴角上揚,不退反進,冷冽道:“皓月之光,也敢與熒惑爭輝?”
“你說什麼?”
馮導臉色狂變,此刻感到一陣不妙預感。
陳東卻沒回答他的話,自顧自道:“你們誰都不要動,老老實實交代問題,誰敢異動,我就殺誰。”
雖然心裡的不妙感越來越強,但在場也都是殺戮果斷之徒,又怎會被陳東這一句話唬住?
果然,這一刻就有人不爽了。
“草泥馬的!你算哪根蔥?”
咻……
這瞬間,陳東沒有說話,只是身子一縱,化作一道殘影,直接出現在那大漢面前。
“你……”
大漢張口,一句話還沒說出來,立刻就看到一隻手指,金剛鑽般,充斥了自己眼眶。
他下意識就要抵擋,但念動之間,身體都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只感覺額前一陣劇痛,腦子一黑,直接倒地不起。
他的額頭,被生生戳出一隻血洞來,直接死亡。
下一刻,陳東身形又是一晃,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雖然殺死了一個人,但他卻沒有絲毫心理負擔,這裡的人都是窮兇極惡之徒,殺死他們反而心頭舒暢。
“嘶……”
衆人見此場景,倒抽出一口涼氣,望向陳東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樣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人?瞬息殺人,居然做的彷彿吃飯喝水般簡單!
太恐怖了!
就連張子琪也是俏臉一白,這樣血淋淋的場面,她是從未見識過的。
她在娛樂圈摸爬滾打這麼久,見過的男人無數,但像陳東這樣,談笑之間,十步殺人的,一個都沒有!
原以爲陳東只是個武功練的還不錯的豪門子弟,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是何等之可笑。
原以爲自己見過的很多男人已經足夠優秀,行走於上流社會,精通多項技能,但此刻和陳東一比,簡直弱爆了!
那般虛僞作態,如何比得上這等刺破一切的凌厲爽快?
“馮導,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陳東搖搖頭:“我不想殺人,不過你不配合,那我只有下手了。”
“不不不……不要……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
馮導告饒連連,此刻他所有心神,全部都淪陷了。
“白,白雪是被我們首先綁架的,而這一切,都是針對張子琪的陰謀,我先綁架了白雪,接着用她的手機引誘張子琪上鉤……”馮導聲音顫抖,指向身邊櫥櫃:“白,白雪就在裡面。”
“白雪!”
張子琪驚呼一聲,衝了上去,一把打開櫥櫃門。
登時間,陳東面前就呈現出滿園春色來。
面前的臨江省知名主持人白雪,全身被脫的只剩內衣,雪白的肌膚上,用紅繩一道道捆上,戴着卡哇伊的服飾,而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當中。
這……這他孃的,是繩藝!
沒想到啊,這位馮導還是以爲特殊癖好着。
“禽獸!”
張子琪嬌喝一聲,忙脫了外套給白雪蓋上,接着喚了好半天,纔將她喚醒。
“子琪,我,我對不起你,他們利用我,把你也騙了過來。”
白雪見張子琪的第一面,眼淚就噼裡啪啦流淌下來:“現在你也進來了,我們都慘了,嗚嗚嗚……”
“瞎叫喚什麼呢?”張子琪瞪了她一眼:“這裡還有外人,再說,我們現在都有救了。”
“有救了?”
白雪一愣,看向周圍。
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幾個混蛋怎麼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這裡?一動不動?這不科學啊!
“放心吧,白大主持人,這裡已經安全了。”
陳東淡淡一笑,行走上去。
“不,我不信,他們都是壞人。”白雪固執搖搖頭,指向馮導他們幾個:“你要小心點。”
“什麼壞人?”陳東不屑一笑,指道:“你們都給我蹲下。”
接下來,令白雪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七個剛剛還窮兇極惡的歹徒,此刻好像乖綿羊般,一個個快速蹲了下來。
“馮導,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藝術家啊。”
下一刻,陳東就走到馮導面前,似笑非笑道。
馮導立馬就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這,這怎麼說呢……咳咳咳,現在人也被你救了,你就放我走好不好?”
他今天只感到腸子都悔青了,招惹誰不好,要招惹上陳東這樣的煞神?
“不不不,本人對藝術也很感興趣。”陳東摸了摸下巴:“難道馮導你看不出來,本人其實也是個藝術家麼?”
“是是是,閣下骨骼清奇,一看就是著名的藝術家啊……”馮導連忙恭維起來:“沒想到這裡遇到了同道中人。”
“屁!別跟我套近乎!”
陳東一句話就把他嗆了個半死。
“馮導,你不是喜歡玩藝術麼?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藝術!你們幾個,把他衣服給我扒了,拿繩吊起來!記住,繩子要綁的很有藝術性!一定要足夠密集,明白了麼?”
幾個歹徒起初楞了一下,接着想到陳東剛剛的手段後,一個個唯唯諾諾起來。
接下來,他們走向馮導。
“你,你們幹什麼?我可是給了你們家一百多萬的!你們想幹什麼?”
馮導臉色一下變了。
“馮導,對不住了,錢再多,也沒命重要不是?你還是配合我們一點,不要讓我們兄弟難做啊。”
一個大漢率先走上前去,一把就將馮導的衣裳撕了個稀巴爛。
他們都是些亡命之徒,在這種生死關頭,什麼樣的事情做不出來?
十分鐘後,馮導就被脫的精光,大白肥豬似得,被吊起在房樑上。
看了幾眼他的醜態,陳東收回目光:“我們走吧。”
這種人接受這種懲罰,實在是理所應當!
三人走出影視公司,但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一陣鬧哄哄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