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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小一郎的臉色簡直變的比豬肝還要難看。
如果眼神能殺人,周離早已經被他殺死了幾百萬次。
周離這話,已經完全不是侮辱他了,而是直接帶上了他們整個日國……
身爲日國的精英階層,代表着日國的榮耀,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可……
可眼前的現實就擺在這裡。
這華國少年人的手段,遠遠比他想象中還要龐大!
他們日國人,一直是一個崇拜強者、信仰強者的民族。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們簡直比狗還聽話。
他們的主子讓他咬誰,他們立馬去咬誰。
殘酷的現實就擺在這裡,他藤原小一郎根本已經無路可退。
此時,周離這話雖然輕飄飄的,看似沒有幾分力度,但其中的龐大,其中的自信,卻簡直像是翻江倒海,讓藤原小一郎根本喘不過氣來。
藤原小一郎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縫上。
你說,沒事招惹這位小爺幹嘛呢……
可惜啊。
木已成舟,生米已經做成了熟飯,他只能面對眼前的現實。
片刻,藤原小一郎又恭敬對周離一禮:“周君,我錯了。我會……我會踐行我的諾言。”
說着,這廝竟真的學着狗叫,“汪汪汪”的從周離的胯下鑽過去。
周圍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個高傲的小鬼子,知道吃苦頭是什麼滋味了吧?
周離的眼睛卻微微眯起來。
這小鬼子,還真有點……
這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拿起來很容易,但~~,想要放下,卻絕沒有那麼容易。
此時,這藤原小一郎能做到這個程度,顯然不是尋常之輩額。
不過~,對他離火仙尊而言,區區一隻螻蟻而已,自然不值得浪費時間和精力。
“好了。既然藤原先生踐行了你的諾言,你可以走了。”
周離冷漠的擺了擺手。
“呃……”
藤原小一郎明顯還想對周離說些什麼,卻只能把話嚥到了肚子裡,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門外。
藤原小一郎離去,整個室內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旁邊,藍老也更瞭解了周離的性子,‘這位小爺,還真是爽利,簡直瑕疵必報!’
這時,藍建國也親自端着茶具走了進來,笑道:“周先生,您嚐嚐我的手藝。”
剛纔,藍建國已經在私下裡問過李書記,知道了周離的真正身份,胸腹中簡直是翻江倒海。
但~,一想到是這位小爺……那~,真的如同李書記所言:“他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值得奇怪。這可是一位少年宗師啊……”
周離笑了笑:“謝謝。”
然後慢斯條理的品了一口杯中香茗,淡然自若,寵辱不驚。
藍建國不由暗自點頭。
這小爺,這氣度,真是……
可惜啊。
之前他忙昏了頭,竟然有眼不識金鑲玉……
好在,有遠山在,這事情,還沒有壞到不可想象的程度……
但他必須得抓緊時間,儘快修補與這位小爺的關係才行啊……
一位少年宗師……
這是個什麼概念?
…………
一頓晚飯,足足吃到了十點多鐘,便是藍老,都破例喝了三四兩酒。
藍建國和李書記今晚喝多了,都留在這裡過夜。
陶大秘和司機小張,自然負責送周離回家。
之前,別墅里人實在是太多了,兩人根本沒有進去的資格。
卻不防,兩人在第一時間,便得知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此時,見周離出門來,陶大秘趕忙殷勤的過來給周離開門,忍不住對周離豎起了大拇指:“周先生,您的手段,我老陶算是服了啊。”
小張看向周離的目光中,也盡是遮掩不住的崇拜。
什麼是牛逼?
這就是牛逼啊!
簡直是在懸崖邊上,把藍老的性命救了回來。
他們雖只能算是藍家外圍的外圍,但~,只要有藍老在,大家的利益,自然不用太多擔憂了。
只能是更好,絕不可能變壞!
周離笑了笑,剛要上車,這時,鍾遠博卻快步奔了過來,急急道:“周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打擾您兩分鐘時間。就兩分鐘好嗎?”
鍾遠博說到最後,眼睛裡明顯帶上了深深的懇求。
周離眉頭一皺,片刻,笑道:“鍾醫生,您~,您一直在這裡等到現在?”
鍾遠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忙笑道:“周先生,主要是我……我有幾個問題,實在是想不明白,想向您請教。”
就算不論鍾苗苗這邊,鍾遠博的謙遜和沉穩,也給了周離很好的好感。
也無怪乎,便是山口美荷這種日國驕女,都願意下嫁給鍾遠博了。
這個男人,很有魅力。
周離笑道:“鍾醫生,您可是這方面的專家,請教我可不敢當。一起探討吧。鍾醫生,您要是方便,咱們找個地方一起坐坐?”
鍾遠博登時大喜:“周先生,榮幸之至!”
…………
鍾遠博簡直就是個技術狂人。
分子學、納米學、量子力學,甚至連玄學的問題,他都有涉獵。
本來,周離四人只是簡單吃個夜宵,卻不防,直接變成了周離給鍾遠博同學的問答課。
不過,在給鍾遠博解釋的過程中,周離對很多東西,尤其是現代骨科方面,也有了更深的瞭解。
一頓夜宵吃完,已經快要凌晨一點了。
鍾遠博不好的意思的傻笑:“周先生,陶秘術,張先生,今天這事兒,都怪我,都怪我……改天,我一定好好請一桌,給你們賠罪。”
陶大秘和小張饒也是見多識廣的人物,但今晚的夜宵,他們倆卻完全在聽天書……
好在,肚子倒是吃飽了。
陶大秘忙笑道:“周先生,鍾醫生,能聽你們上課,我是深感榮幸啊。這種知識,別人想聽可都聽不來啊。”
小張嘴沒陶大秘巧,只是一個勁的陪着笑。
幾人寒暄一番,這才分別。
被一號車送到公寓樓下,不出意外,周離的手機裡已經被短信佔滿,足足有幾十條。
分別給幾女回了一條,報了平安,周離神清氣爽的來到廊橋公園。
此時,法陣已成,終於可以將八瓣草移植到山頂別墅了。
或許是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小白狐到了地方,也睡醒了過來,從周離的懷裡露出了小腦袋。
“小東西,你是不是也有點不捨了?”
小白狐用力點了點頭,大眼睛裡竟已經滿是晶瑩。
周離一笑:“小東西,要不然……咱們就不把八瓣草移植到法陣那邊了。有其他各種寶貝積累,就算沒有八瓣草,法陣的靈氣也不會弱。咱們~~~,把這裡當成是咱們的一個根據地好不好?就咱們兩個的。”
小白狐登時大喜,小腦袋親暱的蹭着周離的臉。
“呵呵,怪不得咱們有緣呢,這就是緣分啊。”
周離親暱的揉着它的小腦袋。
八瓣草似乎也聽懂了周離的話,一個勁的扭動着枝葉。
周離一笑:“既然如此,今晚咱們就在這邊修煉吧。”
說着,盤腿沉穩坐了下來。
達到築基後期,周離對靈氣的需求反而不是那麼迫切,他更需要的,是天地的能量,是沉澱,來慢慢打磨、鞏固他的根基。
偶爾來廊橋公園這邊,汲取自然的天地能量,倒也不失爲一個好的選擇。
勇猛精進固然暢快,但周離前世已經吃過了苦頭,自然不會再這麼貿然。
…………
次日一早,周離剛來到學校門口、正準備買些好吃的、賄賂幾個小女孩、跟俞北瑤解釋昨晚的事兒呢,洪濤的電話忽然打過來。
接通電話,洪濤的語氣明顯很急:“周先生,我在韓國的眼線傳回來消息。李純載的大弟子、現任韓國武道協會副會長、李氏集團副總裁姜志炫,好像正在秘密籌謀,要找您的麻煩……”
“嗯?”
周離眉頭一挑:“什麼時候的事兒?”
洪濤忙道:“周先生,是昨晚我的一個合作伙伴,偶爾在飯局上聽姜志炫的一個手下說漏了嘴。我已經令手下已經在那邊盯死了。好像,姜志炫正在策劃一場公海地下拳賽。”
“公海地下拳賽?”
周離一愣,“老洪,這是個什麼東西?”
洪濤忙仔細解釋道:“周先生,公海地下拳賽,其實……就是一種地下賭場。在世界各地都時有舉行。不過,一般都是以美國和歐洲爲核心居多。像是拉斯維加斯、太陽~城、蒙特卡洛的這些巨頭級大佬,都非常熱衷這種東西。”
“咱們東亞地區,也是這幾年才流行起來。但以往,都是以日國的財閥和俄國的寡頭老大們爲主導。韓國的這些財閥集團雖也有參與,但真正以韓國人的勢力爲主導,這還是第一次。至於咱們華國人這邊爲主導,還從未有過……”
洪濤解釋的很仔細。
周離很快也摸清了裡面的套路。
這姜志炫的智商手腕,明顯比李民浩高多了。
他搞出這什麼公海地下拳賽來,顯然,目的絕不單純那。
事實上,周離早就在等李純載這邊有反應呢,卻沒想到,他們竟一直拖到了現在。
周離對這個公海地下拳賽,並不是太在意。
對這些小魚小蝦,他根本沒有興趣。
他更在意的是……
“老洪,李純載會不會參加此次拳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