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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關療養院別墅區,佔地數以百畝。
其間分成幾個區域。
俞老三家雖已經算是中心區域,但距離風景最佳的山頂核心區域,還是有着巨大差距。
黃海是北國最著名的港口,地理上,緯度只比燕京低一點點,也是北國僅次於南北天河的療養聖地。
看到這丘老竟帶着自己穿過幾道荷槍實彈的守衛哨卡,來到了山頂核心區域,周離的眉頭微微皺起來。
但很快,卻又消散無蹤。
他離火仙尊,一生橫行無忌,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
丘老看到周離的反應,不由也暗自點頭。
此子年紀輕輕,卻已經有如此本事,更能坐懷不亂,安若泰山,了不得啊。
身後,青兒也安靜了許多,乖巧輕盈的跟在兩人身後。
“呵呵。到地方了。先生,請。”
不多時,來到核心區域內院的一座古樸大氣的老別墅之前,丘老笑着對周離做出了請的姿勢。
周離一看這別墅的門牌號,眼睛微微一眯,竟然是十號院兒。
周離之前雖從未來過這裡,卻是聽人說過,這仙關別墅區的前九號院兒……都是陳設而已。
十號院兒,實際就是一號院兒。
加之這丘老姓丘,那~,他的身份,已經躍然而出!
但丘老不講,周離自不會多言,沉穩對丘老一抱拳,也不客套,率先進了別墅裡。
別墅前院很大,足有百多平方,種滿了各種各樣的奇珍起草,仿若來到了花園。
靈氣比之山下還要濃郁。
但周離掃視一眼,也知道丘老爲何不帶青兒在這裡打拳了。
花草實在太多,空間有限,實在不好施展。
丘老親自引領着周離來到客廳內坐下,青兒回房沐浴換衣,英挺的警衛員端上來上好的香茗。
丘老笑着對周離道:“先生,想必您已經猜到老朽的身份了吧?”
周離笑着點了點頭,表情卻沒有半分變化,不卑不吭笑道:“您姓丘,晚生又從您身上感受到了軍人氣質。您是丘爲民、丘老虎?”
“呃?”
丘老端起茶盞,正要品半口,登時一愣,差點將茶盞打翻。
片刻,卻止不住哈哈大笑:“丘老虎?不錯,我就是丘老虎!這幾年,可是少有能這麼稱呼我的老夥計嘍。”
周離一笑:“丘老,您~,年輕時受過傷?”
丘老也不隱瞞,笑着將年輕時、他在軍中的經歷,簡要爲周離敘述起來。
丘老是黃海本地人,也是黃海人民的驕傲。
戰爭時期,他拋頭顱、灑熱血,爲我軍立下了汗馬功勞,贏得了‘老虎’之美譽。
建國之後,又常年奔波一線,爲國爲民,是此時華國有數的老字號元勳。
但丘老的出身,卻並不高大,出自黃海北部的一個小漁村。
這小漁村有位晚清逃難的武師,在這裡安下了家。
兩家人是鄰居,丘老自幼便喜歡跟在這位老武師的屁股後面,學習武道。
這老武師練的功法叫‘趟子功’。
用黃海的土話講,就是一種‘鐵砂掌’。
丘老人勤快、也機靈,慢慢的,被老武師視作子侄,傳以真諦。
但老武師臨終前卻對丘老講過一句話:“你天資平庸,不可能踏入宗師之境,不過,你性子勇猛剛烈,也得了我七分真傳。他日,上了戰場,也算是一員虎將!”
最終,丘老聽從老武師的教誨,踏上了革命之路,併成爲了建國後年齡最小的授銜將軍,闖出了一片天。
而丘老身上的舊傷,就是在戰爭年代留下。
革命戰場,又可能講究太多?
哪怕很多時候精疲力盡、聲嘶力竭,也依然要爲了勝利強撐着上。
這一來,年輕時倒不太明顯,但一旦上了年紀,各方面的隱患,也就暴露出來。
聊完了這些,丘老又跟周離聊起了當今華國的武道。
華國武道分爲四級,明勁,內勁,出神入化,神而明之。
此時,丘老已經是內勁巔峰高手,只差一步,便可進入化境宗師之列。
可惜~,老傷作祟,他已經很難再進這步。
這時,樓上傳來消息,丘涵青已經準備完畢,等待周離爲她檢查身體。
丘老忙笑道:“周先生,您先去爲青兒檢查身體吧。你我一見如故,咱們還有很多時間慢慢聊嘛。”
周離笑了笑:“丘老,您這問題,其實不是什麼大問題。待晚生回去之後,煉幾味丹藥,您可先嚐試着服用!”
丘老眼睛中登時精光一閃。
這一會兒的功夫,以他的閱歷,已經很明瞭,眼前這叫周離的少年,不疾不徐,沉穩如水。
就算其境界還未邁入宗師,但未來,必定是妥妥的宗師大能啊。
有這樣的機會,不好好把握,他丘老又怎能混到今時今日的地位?
更何況,聽周離話語,周離竟然還會煉丹!
忙笑道:“好,好!周先生,您先去忙!”
周離一笑,也不客套,大步上了樓。
二樓,丘涵青的閨房內。
她就像古時伊斯坦布爾王宮裡的蒙面美姬,沐浴梳妝焚香,等待着最高貴的蘇丹接見……
“該死。怎麼會有這種想法……”
丘涵青俏臉一紅,忙收斂了心神,期待的看向門口。
周離敲門口,得到裡面‘自己開門’的聲音,大步開門走進來。
丘涵青俏臉越來越紅,微微垂下頭,有些不敢看周離。但很快,她便重新找回到自信,故作兇巴巴道:“喂!江湖騙子!你若治不好我,滿口胡言,我必定不會放過你!”
周離淡淡一笑,卻直接不理會丘涵青,只是抓起她的小手,捏了兩處經脈,又在她的背上,輕輕拍打幾下,扭頭就走。
“喂!江湖騙子,你,你不會真要騙我吧?我的病,你到底能不能治?”
丘涵青嘴上雖在逞強,但她眼神中的恐懼,卻是輕鬆的出賣了她。
周離一笑:“如果說這世上還有一人能治你,那~~,這個人就是我了!好好休息吧,明天,我先給你幾粒丹藥養身。你這病,需要三五月時間。”
“呃……”
丘涵青還想說些什麼,周離卻已經頭也不回,大步走出了她的閨房。
“這個死人,真是……”
丘涵青用力將最喜歡的維尼小熊抱枕丟到一旁,眼睛裡閃爍的淚水,卻就要被喜悅填滿。
她不用只活到二十歲,就必須跟這美好的世界說再見了……
樓下,周離臉色卻微微有些鄭重。
看向丘老的眼睛道:“丘老,我收回之前的看法。令孫女的陰蹺脈,是被人以極其陰狠的手段廢掉!而且,令孫女是純陰之體!”
丘老淡定如山的面色一時大變,片刻,才緩過神來,忙道:“周先生,那,您可有辦法?”
周離笑了笑:“晚生會盡力而爲!”
以周離離火仙尊的萬法神通,別說是修復丘涵青的陰蹺脈了,便是重造她的陰蹺脈,又有何難?
但這種事情,周離顯然不會把話說的太滿!
丘老一看周離淡定自若的從容笑意,又怎還能不明白周離的心志?
忙重重握住了周離的手道:“周先生,這事情,真是勞煩您費心了啊!小張,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來把周先生的電話記下來!”
“呃?是!”
剛纔那個高大的警衛員忙快步跑過來,恭敬與周離交換了電話號碼。
………
周離是被小張用丘老的專車,送離十號別墅。
周離剛走,丘涵青只穿着單薄的兩根筋睡衣,急急來到了客廳,“爺爺,那,那周離,真的能治好我的病?”
丘老微微苦笑:“青兒,成何體統?不過,周先生既然說了,想必,有很大的把握。你這小丫頭,平日裡被爺爺怪壞了,可千萬別怠慢了人家。”
將青兒打發走,丘老的眼睛卻微微眯起來,緩緩端起了茶盞。
“周先生,您年紀輕輕,氣度卻儼然宗師?老夫都有些看不透你啊……”
………
周離並未讓小張將丘老掛着燕京軍區個位數號碼的綠色蘭德酷路澤,開到俞北瑤家門口,而是在距離半里多外的路口,便下了車,慢斯條理的走向了俞北瑤家的別墅。
卻不防~,俞北瑤壓根兒就在三樓露臺上沒動彈,她一直等着周離回來呢。
只是隔的太遠了,俞北瑤實在看不清車牌,心有餘而力不足。
不過,這輛綠色的蘭德酷路澤,實在眼生的很。
“哼。周離,你還真漲能耐了!姐倒要看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
俞家的晚宴如同周離預料中一樣的乏味沉悶。
俞老三行事雖看似出跳,但畢竟是豪門世家出身,該有的規矩,他還是玩的很溜的。
這生日宴只有五人。
周離,俞老三,小三舅媽,俞北瑤,還有那中年男子。
只不過,俞老三一直在陪着這中年男子說話,根本沒有心思理會周離。
周離聽了幾句,這中年男好像是燕京劉家的什麼人,不過必定不是核心,核心又怎能跟俞老三這般親近?
兩人是大學同學,這中年男現在是什麼部的部長助理,正好來海東公幹,便特地來爲俞老三祝賀生日。
想來,也是借力打力而已。
小三舅媽倒是想在俞老三和中年男之間插幾句話,可她當個花瓶很合格,但真論到實事兒,又怎可能插的上話?
倒是俞北瑤打扮的極爲漂亮。
一身雪白的修身短裙,還戴上了一副黑邊眼鏡,烏黑的長髮看似隨意的盤起來,安靜如水。
中午,她是火熱狂放的暴躁美女,轉眼,卻又變成了知性的大家閨秀。
便是周離也不得不感嘆,俞北瑤的傲氣~~。
她的確有這個資本啊!
只是,這對仙子、魔女見過一大把的周離而言,這還是太小兒科了。
一頓味同嚼蠟的晚飯,周離吃了十幾分鍾,便知趣的提出了告辭。
俞老三這時纔對周離說了第一句話:“周離啊,這麼急着走幹嘛。瑤瑤,你去送送周離。”
俞家三口人,實際是完全獨立的三個個體。
今晚俞北瑤處心積慮的妝容,周離竟視若無物,俞北瑤心中早已經憋了一肚子火,正想要好好質問周離。
“好。”
俞北瑤應一聲,帶着周離,直接來到了後院車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