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正好,讓那個什麼明哥滾過來見我,我倒要看看,他的怒火有多大。”
許東怒極反笑,簡直是找死,竟然有人敢這樣覬覦他的妹妹,他這個哥哥直到現在居然才知道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太不稱職了。
“這人是誰啊,怎麼這樣?說話也太沖了吧?”
旁邊許蔓蔓的同學中有人不滿的說了起來,皺着眉頭看着許東。
“不認識,應該是蔓蔓的追求者,畢竟,蔓蔓再咱們學校,怎麼說也是校花,有人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看他的外貌,應該也不大吧,和咱們差不多?不過這穿着真的是不敢恭維啊,太老土了吧,看着都成大叔了。”
許蔓蔓的同學都皺眉看着許東,不知道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是什麼來頭。
然而,這個時候,許東根本就沒有興趣答應他們,只是聽他們說的這些話,就知道這些人不怎樣, 他直接抱起了許蔓蔓,向外面走去,同時問道:“蔓蔓,到底怎麼回事?”
“哥,我的錢包被人偷了。”許蔓蔓小臉蛋上一片的梨花帶雨,看上去極爲的傷心,嗚咽說道:“你的銀行卡也在裡面。”
“這有什麼好傷心的,不就是一個錢包嗎,我再給你買一個就是了。”
許東還以爲是怎麼回事,原來是這樣,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可是,哥,你的銀行卡也在裡面,那都是你辛辛苦苦賺的錢,我……”許蔓蔓極爲的傷心,沒有誰比她更加的清楚許東賺錢有多麼的不容易了,每次爲了給她湊齊治療的費用,許東都是每天做兩份工作,甚至有時候要三分。
現在銀行卡丟了,許蔓蔓當然是傷心無比,她不是傷心自己沒錢治病了,而是傷心這些錢都是哥哥的血汗錢。
“一張銀行卡而已,哪裡比得上蔓蔓你,哪怕是裡面有一百萬一千萬,也比不上蔓蔓你的一個笑容,好了不要哭,哥哥會想辦法找回來的。”
許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安慰道。
“真的?哥哥你能找回來?”
許蔓蔓一下高興了起來,只要是許東答應的事情,從來沒有讓她失望過,所以聽到許東這樣的話,許蔓蔓自然是相信許東可以做到的。
“嗯。”
許東輕輕點了點頭,還沒有人能拿了他許東的東西,而還能遙自在的,雖然銀行卡里面的那點錢他根本就不在意,但是既然許蔓蔓這麼希望他找回來,那麼就找回來吧。
“蔓蔓你先打車回家,我找到銀行卡了就回去。”
許東將身上剩下的幾十塊錢零錢都給了許蔓蔓,對她如此說道。
“哥哥我要陪你一起,我剛剛已經報警了,應該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來了……”
然而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許東打斷了:“蔓蔓這樣的事情你不懂,等他們找的話,還不知道要多長的時間,而且能不能找到還是另外一回事,這樣的事情還是需要找道上的人,你也知道,我在宋煙姐酒吧那麼久,也認識幾個人,所以,你放心吧。”
“哦,這樣啊,那好吧。”
許蔓蔓想了想好像也是的,只能答應了下來。
“難道我們就這麼的沒用嗎?”
就在此時,忽然間一道冷冷的聲音穿了過來,帶着淡淡的怒氣。
許東擡頭看去,映入墓中的一道倩影,高挑的身影,修長的玉腿,玲瓏有致的身軀,哪怕是衣服都不能遮蓋住。
只是,一張精緻但冰冷的臉蛋,讓她一下子成了一個冰山美人,看上去凜然不可侵犯。
“你們就是舉報人吧,我是西城區派出所的警察蘇映雪。”
冰山美女簡單直接的說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後以審視的目光看着許東,說道:“剛你們的舉報,說錢包被偷了,具體是在哪裡發生的,可看到了嫌疑人長什麼樣子?”
許東看了她一眼,說道:“沒有,剛剛只不過是個惡作劇,很抱歉,給你們帶來麻煩了。”
頓時間, 蘇映雪的柳眉就皺了起來,配合許東剛剛的話,她自然是明白許東這是什麼意思,明顯的就是不相信他們的辦案能力,所以準備自己解決。
“你不必這樣的,不過就是一個小偷罷了,只有你們配合,我們很快就能……”
然而,蘇映雪的話還沒有說完,許東就說了一聲抱歉,然後帶着許蔓蔓向外面走去。
“你……”
然而,許東和許蔓蔓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外。
蘇映雪精緻而又冰冷的俏臉上,浮現一絲怒氣,但很快就又被她壓制住了。
“映雪別生氣了,既然他們不報警了,那麼正好也省了咱們的事情了,還是趕緊回去吧,昨天晚上至尊娛樂會所發生的命案纔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最好機會,要是能將這個案件破了,你就可以官復原職了。”
蘇映雪一旁的中年警察搖了搖頭向她說道。
“不行,既然我已經接到了這個舉報,那麼一定會將這個小偷抓住的,這個年輕人一看就是走的不是正路,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不是向我們舉報,而是找道上的人幫忙,這不是藐視我們的權威嗎?我必須得維護咱們的權威。”
蘇映雪倔強的說到,冷冰冰的臉蛋上都是不服氣。
隨即,她立刻向商場裡面走了過去,準備將這個事情調查到底,把小偷抓住。
……
“想不到竟然有人敢惹到我許東的妹妹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將許蔓蔓強行送上車,許東望着她離開的車子,臉上的溫和的笑容逐漸消失不見,化作了冷意。
正如他所說的,卡里面有多少錢,他根本就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許蔓蔓。
不管是誰偷了許蔓蔓的錢包,讓她哭得這麼傷心,都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這一塊地方,應該是胖虎的地盤吧。”
李木看了一下方位,直接就向新瑪特後面那一片街區走去。
“小子,你給我等着,我告訴你,你完蛋了,敢泡許蔓蔓,你真的是膽大包天,明哥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了,有種你就留下來自己的名字和住址。”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個人影衝到了許東的深淺,怒氣衝衝地對他說道。
不是別人,正是許蔓蔓的那個同學。
然而,許東卻是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直接就走了過去。
“不必了,待會我會去打殘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