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齊河的那兩個手下看了一眼寒山,見得他沒有什麼動靜,咬了咬牙終於還是直接將架着齊河的兩個茶莊的兩個人打飛了出去。
而齊河卻是一屁股的坐到了地上,他罵罵咧咧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扶着一旁的那個妖豔女子,看着雲步昌冷笑道:“怎麼樣雲老闆……”
寒山看着已經在地上呻吟的兩個手下,原本平和的臉龐眉頭也是皺了起來。隨着他表情的變化,他身上的僧衣也是隨之無風而動,裹挾的氣勁之力頓時便是讓那兩個手下臉色一震。
“齊先生,趕緊向那個小姑娘道歉吧……”齊河雖然看不出來什麼,不過他的兩個手下卻是知道現在寒山大師已經是處於發怒的狀態了,如果真的是要讓他把怒氣發泄出來的話,到時候一個暗勁強者的手段不是他們這些人能夠扛得住的。
“大河,趕緊向這位寒山大師道歉吧……”齊河旁邊的那個妖豔女子也是臉上露出了幾分害怕的神色,她的眼力可是要比這個齊河好的多。
聽到衆人的話,齊河的目光終於是落到了許蔓蔓的身上,肥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兇狠之色。
“小姑娘,剛纔是叔叔錯了,還希望小姑娘你不要放在心上,什麼時候到我們林市我會好好招待你的……”齊河看着許蔓蔓一臉笑容道。只不過雖然他似乎是在道歉,但是話裡話外的威脅之意很是清晰。
許蔓蔓身體往許東的身上靠了靠,唯恐這個傢伙再次將手往自己臉上伸過來。
“怎麼樣?寒山大師,我已經道過謙了……”這個齊河的目光落到了寒山大師的身上,嘿嘿笑道:“您老人家要是再對我出手,那可就是您的不對了……”
這個齊河雖然長得像一個暴發戶,而且性格表現也是一個暴發戶,不過顯然他也是有着幾分長處的,至少他現在用語言堵住了寒山的嘴,讓寒山不得不放下心中嗔念。
一旁的雲步昌早已是氣的臉色發青,只不過因爲齊河的那兩個手下,雖然氣的臉色鐵青,卻是不得不忍下這口氣。
“告辭了,寒山大師。”見得寒山身上的氣勁已經是逐漸消失,他身上的僧衣也是逐漸恢復了正常,齊河嘿嘿一笑直接便是摟住了自己身邊的妖豔女子,狠狠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轉身就要離開。
“我讓你走了嗎?”一聲淡漠的聲音忽然響起,帶着冰冷無情的寒意,幾乎是要將人凍得打一個哆嗦。
衆人頓時一愣,寒山的目光落到了終於是開口說話的許東身上,只見的此刻他依舊是面無表情,但是身上驟然而生的寒意卻憑空讓他身邊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分。
“你小子是誰啊……”聽到許東的聲音響起,這個暴發戶頓時便是身影停了下來,轉過身子看着一直是沒有說話幾乎是要讓人忽略的那個年輕人。
雲步昌看着忽然開口說話的許東,頓時便是一怔。他看了眼寒山大師,便是低聲道:“年輕人,你不要徒逞什麼英雄,既然寒山大師已經是說過了讓這個混蛋離開,你就不要再多事了,否則日後傳出去這件事對寒山大師可不太好……”
許東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雲步昌,然後目光便是再次落到了他一旁的那兩個手下,漠然道:“剛纔受傷的兩個人是誰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