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雪緊張得看着這一切,感覺被許東牽着的小手裡面都是汗水,可是許東就是那麼的淡定,似乎是完全沒有將周圍的一切放在眼中一樣,真的是不知道他到底哪裡來的自信,竟然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是如此的模樣。
雖然說成經安看上去挺有權勢的樣子,但是對於白夜雪來說,她還真的是不怎麼在意,一個瀘城厲害一點的人物罷了,怎麼可能會放在她這位來自王城大家族的大小姐的眼中?
甚至說一句不客氣的話,整個瀘城,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一個家族或者說是勢力放在白家的眼中,甚至要是對付瀘城的一個家族得話,那麼白家都不用親自動手的,只有是有這個意思,那麼王城裡面,就有諸多小一點的家族或者勢力幫忙。
所以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成經安這樣的人根本就沒有放在她的眼中,成經安看上去挺厲害的樣子,姿態放的很高,但是,白夜雪心裡面其實是完全不在意的。
而且,和其他人不同的是,要是成經安只是一個普通人,那麼白夜雪可能還會擔心他做出來什麼不經腦子思考的事情,但是可惜的是成經安的身份不一般,在瀘城裡面也算是一號人物。
可就是因爲這樣,他知道的越多,那麼他擔心的就越多,到了成經安這個層次的人,是有資格知道王城白家的,白夜雪擔心的不是對方知道,而是對方不知道。
因爲只要是知道王城白家的人,就知道像是白家這樣的大家族,到底有多麼的恐怖,具有多麼駭人的能量。
白夜雪自然是不擔心自己的安全的,只要她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她相信,不要說是成經安這樣的人,哪怕是他們家的大人出來了,也同樣要給她面子,甚至可以說是要巴結她。
可是,許東就不一樣了,據她所只,許東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尤其是以前的時候,許東就是一個私生子,還是被陸家所趕了出來,陸家還有人處處針對他,因此自然可以想象許東的生活有多麼的不好,可以說,許東就是一個生活在瀘城最底層的一個小人物罷了。
但是,就這樣一個小人物,居然敢對成經安這樣的人這麼的囂張,完全不將其放在眼中,似乎是成經安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罷了。
白夜雪是真的不知道許東到底哪裡來的自信,會有這樣的表現的。
“難道是因爲知道有我在,所以說纔會如此的淡定的嗎?”白夜雪的腦中情不自禁如此想到,感覺這種可能還是非常大的,畢竟之前的時候,許東就做過這樣的事情,而且就是在幾個小時以前,在西山上面的時候,許東就是拿出來了她的身份,震懾到了對方。
所以說,白夜雪的心裡面,就是如此想的,認爲可能是她的原因,許東一點都不擔心,大不了到時候再次擡出來她的身份,這樣一來,一定成經安知道了她的身份,肯定是不敢怎麼樣的,甚至是還有可能對他們如同是貴客一樣。
畢竟,以成經安的層次,定然是知道王城白家的,就算是給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對白夜雪做出來什麼事情來。
相比較而已,對白夜雪來說,像是瀘城這樣的地方,就是一個鄉下地方而已,而且入不了她的眼,這就像是以前上學的時候,那些城裡面的學生看不起來自農村和鄉下的孩子,是一個道理的,更不要說白家在城裡面也是達到了頂尖地步的家族,根本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踏踏踏!”
寂靜的房間裡面,響起來了許東的腳步聲,本來就不是很遠的距離,所以說許東不過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到了擋在他面前的那些保鏢的身前,下一刻,可能就撞到了一起。
白夜雪發現,許東的面色非常的淡然,似乎是他的眼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一樣,如同他就走在一條寬闊的馬路上,沒有東西擋着他。
可是他的面前,此時明明是站了一羣的保鏢,而且這些保鏢一個個看上去還非常兇悍的模樣。
白夜雪的心都有些跳動了起來,不知道是期待還是興奮,反正她有些想要看到下面將要發生的事情。
之前在小巷子裡面的時候,因爲天色太黑,她根本就沒有看清楚,許東怎麼就將那麼幾個人全部放倒了,而剛剛的時候,她也是同樣不不知道怎麼回事,那個叫龍叔的人,也被許東踹飛了出去。
在她看來,許東一定是一個練習過武術的人,或者說是當過兵,所以身手應該還不錯,要是打起來的話,不知道可以一個人打幾個。
她已經想好了,一會打起來的時候,許東肯定不是這些保鏢的對手的,畢竟這些保鏢一看就也同樣是練過的,而且還有可能是當過兵的,所以說許東應該不是對手。
所以,要是到了那個地步得話,她就出面,亮出來自己的身份,讓許東不至於被打的那麼悽慘。
當然,許東要是不被打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好讓許東被打一頓,報復一下許東,就當之前的時候許東嚇唬她,從懸崖上面衝出去,對許東的懲罰了。
想起來這個時候,白夜雪就感覺非常的後怕,當時那樣的情況實在是太危險了,要是一旦有一點點失誤的地方,那麼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她和許東兩個人都要粉身碎骨的下場,連屍體可能都找不到。
所以,現在教訓許東一下,那麼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白夜雪想的很好,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忽然間一道聲音猛然響了起來。
“讓他走!”
這聲音是如此的意外,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在客廳裡面響了起來,讓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成經安和增玉修兩個人,都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有人開口。
而當他們看過去的時候,發現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龍叔。
龍叔面色蒼白,嘴角還帶着鮮血,身軀都還在顫抖,似乎忍受着難以忍受的疼痛,可是他的聲音卻似乎是不容置疑一樣。
保鏢們也都愣了,看看他又看看成經安。
龍叔的威嚴還是非常的大的,都知道他是海爺手下的重要人物,如果不是說成經安不是海爺的侄子,海爺並有兒子,對他這個侄子極爲地看重,那麼無論如何是都不可能將龍叔派來保護成經安的安全的。
哪怕是海爺,對待龍叔,也是非常的尊重和客氣的,因此,此時聽到他的話,這些保鏢一時都不知道該如何辦了。
畢竟,成經安的身份也是極其的不凡的,現在他的命令和龍叔的命令發生了衝突,他們也不知道該聽誰的。
而這個時候,成經安面色一陣變化,最後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