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瀟新宇並不打算就此罷手,而是更爲大膽的將雙手慢慢的伸向蔣婉婷那雙不容任何男人侵犯的高峰。
“他不會那麼沒有男人風度吧,就算是知道我喜歡他,也不會做出那樣大膽的事情吧?”心頭猶如小鹿亂撞一般,瀟新宇的雙手越來越靠近自己的雙峰,蔣婉婷心頭有着一絲雜亂。
“呼!”瀟新宇的雙手就在即將到達那對飽滿的玉兔之處時,蔣婉婷那顆加速跳動的小心臟,瞬間停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瀟新宇並沒有觸犯自己的那雙高峰。而是極爲適宜的鬆開了雙手,放開了蔣婉婷的身體上。
蔣婉婷的心裡有時間,雜亂如麻,他爲什麼不繼續摸上去,難道自己就那麼沒有吸引力嗎?
“我…我怎麼能夠有這樣不堪的想法,蔣婉婷啊,蔣婉婷,你已經墮落了!”就連蔣婉婷自己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有這樣下賤的想法,難道說自己的心已經被眼前這個嘴角掛着一絲不屑,帥氣的青年給征服了?
將火慢慢的關掉,蔣婉婷裝作沒有任何事情的將雞蛋倒入盤中,完美的擺好盤之後,蔣婉婷纔有些忐忑的轉過身來,臉色紅的像一個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惹人愛憐。
看着像是做錯了事情,小媳婦一般的蔣婉婷,瀟新宇露出了一個極爲誠懇和真誠的笑容:“婉婷,我有事跟你說!”
“恩,你說吧,新宇!”蔣婉婷放下了手中的活,雙眼有些期待的看着瀟新宇。
“我喜歡你!”這句話,在瀟新宇心裡已經擱置了很久了。這一塊,瀟新宇不再有任何的保留,只想此刻全部說出來。瀟新宇看了一眼有些臉色緋紅的蔣婉婷,大聲的說了出來。
這話說出,蔣婉婷的臉色更加的紅潤,比起紅漆都是還要紅,整個臉頰都是溫度快速的升高。不過心頭卻是升起了一絲甜蜜和感動。
跟瀟新宇相處了那麼久,蔣婉婷對瀟新宇早已經形成了一種依賴的感覺,而那種感覺就好像天下間父親給自己的那種溫暖和安全感。但是自己的父親卻並沒有瀟新宇那樣關懷自己。甚至說他都沒有盡到自己做父親的義務。
瀟新宇朝着蔣婉婷走了過去,這時,蔣婉婷也不再躲閃,感動得有些溼潤的美眸,深情的凝望着朝着自己一步步走來的瀟新宇。這一塊,就像是溫柔的妻子,等待着歸來的丈夫一般。溫馨而美好。
“啵!”瀟新宇徑直的走到蔣婉婷的身前,在她的額頭上面溫和的親吻了一下,然後雙手環繞在蔣婉婷的腦後,抱着蔣婉婷溫美的臉頰,嘴脣對着蔣婉婷那極具誘惑的紅脣親吻了下去。
舌頭慢慢的靠近了蔣婉婷的香舌,一種奇妙的感覺瞬間就席捲全身,瀟新宇以前雖然跟女人接過吻,但是這一次卻是比起任何一次的接吻都更加的注重和享受。
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和困難,瀟新宇終於是和蔣婉婷表白了。這是這個表白來的是那麼的容易,那麼的簡單,這讓瀟新宇簡直都不敢相信。但事實就在眼前,瀟新宇選擇性的拋開了腦後的一切,舌頭不停的在蔣婉婷的香舌上面纏繞和攪動。
那種被人極度挑逗的舌頭神經,讓蔣婉婷的身體都是有着一絲顫抖,慢慢的蔣婉婷就沉浸在那曼妙的神奇境界中。
在不經意間。蔣婉婷的美眸中不知道何時掛上了一絲晶瑩的淚花。是開心亦或者是太多的感慨,蔣婉婷此刻只感覺到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沒有對那全力的追逐,也沒有對那繁華的嚮往,現在卻只想讓時間停留在這最美的時光。
……
“哇塞!”就在兩人激情相吻的時候,一道極爲不適宜的聲音,突兀的在廚房門口響起。這道聲音既帶着驚訝,又帶着一絲濃濃的醋意。
“你們!”唐菲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角,心頭升起了一絲不知道是苦澀還是什麼的味道。一向穩重和高雅的蔣婉婷竟然跟有些壞痞子脾氣的男人吻在了一起,而這個男人在自己的心中也是已經有着極爲重要的地位。這一刻,唐菲兒的眼角竟然有些模糊了。
不可能,不可能,就算是看見這個流氓跟婉婷姐姐熱吻,唐菲兒依然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婉婷姐姐怎麼可能喜歡上他。
“我。真是氣死我了,瀟新宇你這個大壞蛋。”看見瀟新宇和蔣婉婷抱在一起,唐菲兒就莫名的升起一股憤怒和不甘,心頭竟然有些嫉妒和羨慕蔣婉婷的不安心理躥騰了起來。
聽到唐菲兒那幾乎是暴怒的吼聲,沉浸在美輪美奐境界中的兩人,瞬間被有些刺耳的聲音拉回了現實,兩人皆是有些尷尬和憤怒的轉過頭,望着一臉嘟囔,粉拳緊握的的唐菲兒。
兩人都是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這個打擾兩人好事的罪魁禍首,心情也是慢慢的平復了下來,因爲蔣婉婷和瀟新宇都看見了唐菲兒美麗的大眼睛中有着一絲水晶一般的淚花。
“菲兒,你沒事吧?“瀟新宇率先回過神來,但卻並不知道唐菲兒爲什麼那樣的氣憤,下意識帶着關懷的語氣問道。
“我……!”唐菲兒不知道怎麼回答,蔣婉婷和瀟新宇已經深吻在了一起,自己難道也說出自己喜歡瀟新宇嗎,這樣明顯是不可能的,人家兩人都已經是表白了關係。自己這樣不就是橫插了一腳嗎,唐菲兒憤憤的問了自己幾句,伸出粉嫩的雙手,擦了擦眼睛,對着瀟新宇嬌罵道:“人家不過就是剛纔被辣椒嗆到了,再說了,跟你有關係嗎?哼!”
唐菲兒的回答,讓瀟新宇一頭霧水, “哦,那你沒事吧,沒事的話,就洗手吃飯了!”
“你,真是個大笨蛋!”唐菲兒看見完全不理解自己意思的瀟新宇,肺都氣炸了, “不吃了,你們兩夫妻慢慢吃吧!”
雙手一甩,唐菲兒拿起了沙發上面的一件韓式女裝外衣,徑直的走到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