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玫忽然轉身從這件皮草店之中走了出來,讓緊跟在其身後的林峰不由已一愣!
“怎麼了?”林峰開口問道,很顯然,沈玫一定是有什麼事情,纔會這樣,否則以沈玫逛街的勁頭,再沒有逛過這家皮草店的時候,怎麼會這麼就走了?
“沒什麼,只是遇見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罷了!我們去其他的店逛吧!”沈玫語氣之中隱隱有幾分不喜。
“也好!”林峰點了點頭,既然這家店有沈玫不想見到的人,那換一家也就是了。
就在林峰和沈玫想要轉身離開的時候,皮草店裡忽然傳出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哎?小玫,怎麼一見面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隨着聲音落下,一個年紀和林峰相仿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其身旁還有一個打扮的姓感妖嬈的女孩,這女孩緊緊的貼在先前說話的男子身上,神態說不出的親密。
“麻煩你以後不要叫得這麼親切,我叫沈玫!”林峰頭也不回,語氣冰冷,一張俊俏的臉上也掛滿了冰霜。
“哈哈,小玫,怎麼這麼大的火氣?是不是因爲在我身邊的美女不是你,你心裡吃醋啦?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只要你願意,我離開就把她給趕走!”年輕男子笑嘻嘻的說道,說這話的時候,還不忘回過頭去看一看那個打扮的妖嬈的姓感女子,好像對剛纔自己說的話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
事實也正是如此,依偎在年輕男子身邊的那個姓感美女,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反而甜甜一笑,用一種近乎甜到發膩的聲音對年輕男子說道:“你好壞呦,當着人家的面,就敢說這樣的話,看我今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哈哈,晚上你收拾我?到時候倒是要看看是你收拾我,還是我收拾你!”年輕男子聞言不由哈哈一陣大笑,隨即在姓感女子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二人這副甜蜜的模樣,頓時引來了周圍一些逛街者的目光,有不以爲意者,有欣然羨慕着,有淡然視之者。
不過,旁觀者的目光如何,這個年輕的男子很顯然沒有放在心上,反而是將目光時時刻刻的注視在沈玫的身上,好像要看看沈玫對自己的這番舉動到底是什麼反應一般。
可惜,沈玫除了臉上的寒霜比之前更濃厚了一些之外,再也看不出來任何其他的反應。
“林峰,我們走吧!”沈玫看都不看年輕男子一眼,衝着林峰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之後,自顧自的朝着前面走去。
“等等!”年輕男子一見沈玫要走,心中不由有些着急!可是沈玫對自己明顯的不感冒,怎生想一個辦法纔是!
忽然,年輕男子看到了跟在沈玫身後的林峰,只見林峰手中大包小包的拿了七八個,和沈玫之間的關係顯然不一般,這讓年輕男子心中更是氣憤,當即口中大聲喊道,隨即站在了林峰的前面,攔住林峰的去路。
“嗯?”林峰見狀不由眉頭一皺,臉上浮現出不快之色!
“你幹什麼?”這時候沈玫也發現了年輕男子的舉動,連忙走了回來,站在林峰的身邊,臉上又氣又恨,指着年輕男子大聲說道:“唐曹輝,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和你早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的生活,更不要打擾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就是這個小子?”唐曹輝嘴角一撇,臉上露出一副極爲不屑的表情出來。
“小玫啊,你說你也是,不和我在一起有什麼關係,但是要對得起自己啊!你看你找的男朋友都是什麼貨色啊?”唐曹輝一邊說着,一邊指着林峰身上的一副,臉上的不屑之前更甚:“你看這小子穿的衣服,全身上下不超過兩百塊吧?”
“這樣的人,你怎麼能找來做男朋友呢?以後他都養活不起你!”
“喂,你小子一個月掙多少錢?你一個月的工資恐怕都不夠買一瓶法國香水吧?”
“跟了這種沒出息的人,小玫你下半輩子就毀了!每天都要爲柴米油鹽而奔波,要爲房貸、車貸和孩子的學費而發愁!這樣的曰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你趕緊聽我的,和這窮小子分手,回到我的身邊吧!只要你跟着我,以後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唐曹輝越說越起勁,唾沫星子橫飛,臉上更是眉飛色舞,好像天底下就屬他最有錢一樣!
“庸俗!”就在唐曹輝說的興高采烈之際,沈玫陡然說了這麼一句話出來,讓站在周圍那些看熱鬧的人不由鬨然大笑!
圍觀衆人見到唐曹輝這般目中無人,早就已經看不慣了,不過是事不關己不願意圖惹是非罷了,此時聽到沈玫這麼一說,自然要轟然起笑,一來是殺一曬唐曹輝的王八之氣,二來也是爲林峰和沈玫助助聲威!
周圍衆人這麼一笑,唐曹輝的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了!但是看了看周圍發笑的人裡面着實有幾個長得膀大腰圓之輩,要是自己敢和他們說一個不敬的詞語,估計這些人就不會讓唐曹輝輕輕鬆鬆的離開這裡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是唐曹輝一直以來奉行的處事原則,因此在見識了這般陣勢之後,唐曹輝二話不說,就將矛頭直指正在發笑的林峰身上!
“媽的,你小子笑什麼?你有什麼好笑的?”唐曹輝將一肚子的怒氣齊齊發在林峰的身上,口中大聲喝罵着。
別說林峰現在早已經不是普通人了,就算是以前的林峰,也不會生受這樣的窩囊氣!
“你TMD想找打是不是?!”林峰怒氣上涌,雙眉陡然倒立而起,眼中更是閃過一道寒光,煞氣凌人的衝着唐曹輝罵道!
唐曹輝哪裡見過這麼強烈的煞氣?心中陡然覺得一寒,就好像是三九天光着身子站在冰天雪地裡一般,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你,你想幹什麼?”心中害怕,口中兀自強撐着顏面,用或許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蚊子一般的聲音抗議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