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吉召開的高層會議最後以打鬥結束。
國防大臣嘰霸被一羣文官打成重傷,送進了醫院。
象國向華夏提出了援助。
老豪召見了牛霞。
“你說說,有什麼想法。”老豪說。
“我覺得,既然他們請求支援,我們不能拒絕,支援他們幾個億吧。”牛霞說,“反正,秦堪把他們打回去了二十年,他們想翻身都沒有法子了。給他們幾個億,也表示一下友好。”
“嗯,這一次,秦堪也弄得過分了一些。不過,也好,今後幾十年,他們會長記性的,想想都不敢在我們身上打主意了。”老豪說,“這樣吧,你做決定,給他們幾個億,派幾個醫療隊,表示一下我們的友好姿態。”
“好的。給他們三個億。”牛霞說。
“秦堪該回來了吧?”老豪說,“這兩三個月,他真的做了不少的事情。我想,大大地獎勵一下他纔好。”
“你準備獎勵他什麼呢?”
老豪想了想,搖了搖頭,說:“豐功至偉,真的不好怎麼獎勵他。給他一個國家大勳章怎麼樣?”
牛霞說:“我的意見啊,什麼也別獎他,省得象國抓住把柄。再說,秦堪也不在乎這些。等他再大一些,把他拉進中樞。”
“不獎勵,我總覺得欠了他的人情。”老豪說,“不過,我本來就欠了他的人情。哎,他的人情我怎麼還呢?”
牛霞說:“不僅是你要感激他,我們華夏國人誰不應該感激他?”
老豪說:“是呀,是呀,你這句話說對了。我們誰不應該感激他?這樣吧,我看他們在國外已經搞得差不多了,就讓他們回來吧,位面戰隨時可能爆發,讓他回來參加位面戰吧。”
“好的,我這就讓他們回來。”牛霞說。
此時,秦堪在足三裡忍受着沒電的日子。
足三裡一半時間沒電,這老天似乎也和他們作對,每天氣溫都上了四十度,最高一天上了四十五度。
爲了節約用電,足三裡市區全面禁止使用空調,只能吹電風扇,即便是機關,譬如納吉的辦公室,也只能吹電風扇。
這些天,每天都有人因爲違規使用空調而抓緊牢房的。
這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秦堪坐在海螺宮殿的前院,這裡的溫度永遠是二十多度,不冷不熱,他的發電機二十四小時不停地運轉,有使不完的電力。
蘇麗義在那裡烤着白魚。秦堪說了,今天吃燒烤。
兩瓶酒,幾樣燒烤,兩個人對飲,坐在這優美的環境下,這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
當然,看着外面紅火辣日,一個個拼命扇着扇子,秦堪並沒有興高采烈的心情。
百姓是無辜的。
但是,在戰爭發生的時候,他們也不見得都是無辜的,他們一樣的是戰爭鼓動者之一。
譬如這一位,秦堪就很想上去劈死他。
一箇中年漢子,手裡拿着扇子,一邊扇一邊罵:“馬的,該死的華夏,現在要是攻打華夏,我第一個衝上去。踏馬的,害得我們有空調不能用,熱死了,還假惺惺的向我們支援。三億人幣,值個鳥啊?那個秦堪,那個蘇麗義,要是被我們捉到,要你碎屍萬段!還有啊……”
他是越罵越惡毒,越罵越令秦堪氣憤。
這樣的人不是一個,而是一羣。
該死!
秦堪罵了一句。
本來,秦堪還有一些同情,現在,聽人家一罵,心理到平衡了,甚至還有幾分幸災樂禍。
蘇麗義考好了兩條魚,她自己揀了一條小一點的,把這條大的給秦堪。
開了兩瓶紅酒,滿上兩杯。
秦堪拿起魚,咬一口魚,喝一口紅酒。
嗯,不錯!
“牛霞要我們馬上回國,你看呢?”蘇麗義喝了一口酒,問秦堪。
秦堪沒有馬上回答,咬了一口魚,又喝了幾口酒,半晌才說,“剛纔一聽他們這麼仇恨我們,心裡不爽,我覺得我們的工作還沒到家。我想再搞一票。”
蘇麗義說:“算了吧,人家也已經很可憐了。你看,這麼熱的天,他們電都沒有。”
“你剛纔沒聽見他們罵我們,多惡毒啊。”
“人家罵,可以理解啊。”
“那就說明,我們的工作還沒到位,還沒讓他們怕。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想想我們就瑟瑟發抖。”
蘇麗義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又朝秦堪笑了笑,沒有作聲。
“我恨不得把他們沱江上的水電站也炸了纔好。不炸了它,我會吃不下飯,睡不好覺。”秦堪用力咬了一口魚,恨恨地說。
蘇麗義說:“你如果真的這麼恨,吃不下飯,睡不好覺,那多痛苦!那你就炸了它吧。”
“你說的?”
“怎麼又變成我說的了?你說,不炸掉它,你吃不下飯,睡不好覺哇。”
秦堪笑道,“我還以爲你想炸掉它呢!你要是想炸掉它,那我就去炸!”
蘇麗義笑着說:“炸不炸,你別扯我。你要是想去炸掉它,我可以幫你。不過,我申明,我沒有這個意思。”
炸,還是不炸?
再添一把火,象國的經濟要倒退二十年。
秦堪笑了笑,說:“這可是要短壽的,造孽啊。”
不過,爲了華夏的長治久安,造孽就造孽,炸!
“炸!”
秦堪大喊一聲。
蘇麗義嚇了一跳。
隨即又笑了笑,說:“好吧,我們就去炸了它。”
沱江不是華夏的沱江。象國也有一個沱江,沱江是他們的母親河,沱江上,有三個水電站,其中一個大型水電站,佔了象國發電量的百分之十。
炸掉它,意義重大。
加上上次的那個水電站,它們發電量佔全國發電量的百八分之三十。
你說,本來就缺電的象國,現在突然又減少百分之三十的電,經濟,還怎麼搞?
首都就更慘。
足三裡已經是一日停電一日供電,現在如果把沱江的水電站也炸了,他們首都就只能點蠟燭了。
象國的電網並沒有全部聯網,首都圈是用電大戶,好幾個水電站向首都供電,現在,炸掉了一個大的,害得他們停一天供一天。現在,秦堪又瞄準了第二大水電站,這不是要他們首都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