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霓裳舞是一種高深的武功,其中以輕功見長。它在武功方面的地位相當高,和宓族十三式難分仲伯。
董婆婆看中這種舞蹈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對習修“雲拍灸”有極大的幫助。
習修好了霓裳舞,“雲拍灸”達到九層就有了希望。
既然秦堪會“雲拍灸”,藍藍以霓裳舞相授,其實是一份天大的禮,秦堪當然要高興纔對。
他不知道,他以爲就是一門高深的武功而已。
藍藍沒有多解釋,她只是笑了笑,說:“你認真習修吧,今後,你就會覺得它的好處的。”
既然你想教,我有什麼不能學的?《盤鼓舞》、《劍舞》我一樣的學會了,霓裳舞有什麼難?
可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霓裳舞不是一般的難。
秦堪學了兩個時辰--當然,在這兩個時辰裡,他每隔半個小時到一轉海島,照顧一下董婆婆。這兩個時辰裡,秦堪連基本的套路也沒完全弄懂。
媛媛教的耐心,她一點也沒覺得秦堪學得慢,還不是表揚他幾句,“不錯,你學的挺快的。”
其實,秦堪學得確實也挺快的,他有《盤鼓舞》和《劍舞》爲基礎,所以比沒基礎的快了一百倍。
看看時間快天亮了,不能總待了,媛媛拿出一個小冊子,這是霓裳舞的分解圖譜,以及精要分析。
秦堪說,再給藍藍做一次“天籟針”吧,藍藍自然喜歡。
做完“天籟針”之後,媛媛的臉色有些緊張。
“外面天已經亮了,你這樣出去,只怕會被監視的人認出相貌,今後你就可能會很麻煩。”媛媛說。
秦堪沉思了一會,覺得這事並不難,再待一天,順便可以多給藍藍做幾次“天籟針”,還可以多學幾次霓裳舞。有那個密室,他兩邊的事都不誤。
想到這,秦堪說:“借你的密室一用,我今晚上再出去吧。”
藍藍、媛媛一聽,當然高興了。
秦堪回到海島,董婆婆已經在海島上待了幾天了,漸漸,她能夠在牀上轉動身子了。
見秦堪回來,說:“你的霓裳舞學什麼樣了?你在這裡表演一下。”
秦堪試着舞了一回。
董婆婆搖了搖頭,“哎,怎麼回事?你學《盤鼓舞》和《劍舞》時,我感覺你快得多。你這霓裳舞,進步可慢多了。”
秦堪心中苦笑,這次,你是在海島上,你當然會覺得我學得慢。
秦堪沒有解釋,他又熬湯、喂藥。
“秦堪,這裡是什麼地方?”
秦堪沒有撒謊,說:“這裡是一個島,空氣很好,最利於療傷了。”
董婆婆笑了笑,說:“我就在這裡待着,不再回去了,回去也不安全,黑桃二身手太厲害了。二十年前,我曾經會過他一次,他的進步簡直驚人。那一次,他根本就不是我對手,沒想到,短短的二十年,他的武功進步如此之快。”
“黑桃二到底是什麼人?”秦堪問。
“不清楚,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個子中等,每次出現,他都帶着面具。不過,我從小王那裡知道,這人姓黃。”董婆婆說
“哦。”
“這個地方隱秘嗎?”董婆婆又問。
“隱秘,十分的隱秘,這裡,沒有人煙,都是原始森林。”
董婆婆臉上燦爛一笑,說:“好,就這樣決定了,我就住這兒了。”
秦堪心裡一緊。
到底行不行?
秦堪細想了一會,也沒覺得董婆婆在這裡有什麼不好,只要她不回去,她一樣的沒有窺破海螺的秘密。
“好吧。”秦堪說,“你就住這裡吧,我們再建一棟精緻一些的木房子,問題是,你不怕寂寞嗎?”
董婆婆笑了,“我寂寞了一輩子,我害怕寂寞?”接着又說,“這地方好,我昨天看見了很多猴子,它們有的還趴在窗戶上看我,還餵我吃香蕉。”
秦堪笑了笑。
董婆婆又說:“我還聽見很多野獸叫。這地方還有馬嗎?”
秦堪說:“等你好了以後,我帶你到處轉轉,這地方,非常美麗,野獸也多。你平常吃的,都是在這裡出產的。”
“是嗎!”
董婆婆幾乎是尖叫,她太高興了。
秦堪又餵了董婆婆吃了一次藥,又喝了一碗鱈魚湯。
吃完之後,秦堪讓董婆婆睡一覺,他自己又開始練習霓裳舞。
練習霓裳舞,秦堪是在外面草坪裡練習的,也就是他平常踢足球的那個地方。
練習了半天,秦堪的霓裳舞漸漸有了雛形。
剛纔,全身心投入,到是沒注意什麼,現在一看,一百幾十只猴子也在模仿着秦堪跳霓裳舞,剛纔是獨舞,現在變成了集體舞。
好玩!
秦堪又來勁了,帶着一羣猴子跳舞,這場面,真是很壯觀。
有猴羣伴舞,這一跳又是半天。秦堪惦記着董婆婆,又回到木房子,幫她護理了一回,又做了一次“天籟針”,喂她喝了一碗雪魚湯和湯藥,纔回到足球場上。
猴羣喜歡熱鬧,見秦堪來了,又是一窩蜂地跑過來,跟着秦堪起舞。
秦堪的記性很好,只有極少數的時間需要翻開那個本本看,媛媛教他的,現在基本上都記得了。
又練了半天有餘,霓裳舞漸漸開始熟悉了,他能順暢地舞完這支舞了。
就這樣,練習了十多天,董婆婆在逐漸康復,秦堪的霓裳舞也練得有七七八八了。
外面,又到了晚上。
秦堪出了海島,打開密室,走了出來。
“急死了,你一天都沒吃飯。我們又不敢打擾你,在外面叫了你幾次,不見你回答。我們真的急死了。”媛媛一見秦堪就說。
噢,對了,怎麼沒想到這點呢?
“睡了,睡得很死。”秦堪只有這樣解釋了。
秦堪又幫藍藍進行了一次“天籟針”,還搞了一次“雲拍灸”,用的舞蹈是霓裳舞裡的基本舞姿。
“你的霓裳舞……”藍藍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你的進步也太快了吧?
幾個小時前,你還很生澀,現在你竟然可以揉進你的“雲拍灸”中了?
“媛媛,你快來。”藍藍在叫女兒,“你來看,他竟然練得這麼熟練了。”
“真的?”驚喜之餘,媛媛才發現,她母親還沒穿衣褲,“媽!你看你。”
藍藍這才驚醒,趕緊穿好衣褲,紅着臉說,“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