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苦苦抵抗的士兵一聽來了援兵,還是華夏來的特戰旅,頓時士氣大振,反擊的槍聲密集了許多。
敵人正不解爲什麼對面士氣大振起來,突然一陣激烈的槍聲從他們身後傳來,聽這槍聲,似乎還不像國內的普通軍隊,不知誰在說,這是華夏的先遣部隊,頓時就緊張起來。
陳金玉的部隊感覺敵人的火力弱了起來,就要打衝鋒,陳金玉喝道:“停下,就地射擊就行了,別傷着了友軍。”
其實,這時候,敵我力量,人數上是相等的,但是這個戰爭吧,打的就是心理戰,打的就是士氣。
第六七八聯隊以爲華夏空降了一個旅,哪還有信心?頓時士氣就低落了。
隨着戰事的推進,第六七八聯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很快就全軍覆沒,最後,連俘虜都沒有一個。
陳金玉與秦堪會合了。
陳金玉一看,人家秦堪所帶的兵只有八百人,不由得一愣。
你八百人的威勢竟然這麼大?兵力上,只有自己的十分之一,還有一半是女兵,可是,這架勢,打仗的威勢,卻有一種碾壓的優勢。
還有比自己練兵練得更好的?
陳金玉在三國交界處長期練兵,士兵的槍法幾乎是百發百中,個人戰術水平也很高,但是,打出的聲勢,卻沒有秦堪的十分之一。
這是何解呢?
秦堪來之前,就把海島西部的將士們全部運至海島的東面--秦堪的木房子附近。
秦堪讓他們夜行軍了一會,然後一批一批把他們悄悄運出了海螺,由於兩邊都是在夜裡,士兵們哪裡知道是從海螺裡出來的?他們還以爲是在島上。
本來海島就很大,又都是在森林中行軍,所以,將士們一點也沒有覺察到異常。
當然,知道出了海螺的人也是有的,朱義和董婆婆她們就知道,這是在外面世界。
這樣的仗好大,出其不意,八百人,可以打成八千人的氣勢。
沈聰連呼不過癮,不到一個小時就解決問題,這仗也太容易了。
有硬仗打嗎?
他問了幾遍秦堪。
秦堪說,怎麼沒有硬仗打?一條公路,一條鐵路,兩條路上有十個敵人的據點,都是第一帝國的海軍陸戰隊員,特種兵。打這樣的敵人是不是硬仗啊?
沈聰一聽來勁了,這樣的硬骨頭,他曾經啃過,比普通士兵難啃十倍,他手裡至少殺過十個這樣的特種兵。
陳金玉看着朱義,董婆婆,約翰納特等人,疑惑地問自己,這幾個人是幹嘛的?這幾位,年紀一大把了,跟在隊伍裡,不是累贅嗎?還有,這個洋人,穿一身不倫不類的衣褲,倒是和古代歐洲人差不多。
“塔樓的戰鬥還在繼續,再努力一把,天亮之前,拿下叛軍。”秦堪看着疑惑的陳金玉,說,“這座塔樓,我就不插手了,你打吧。”
陳金玉這才從沉思中清醒過來。
“全部兵力,投入攻擊塔樓之戰中。”陳金玉說。
“是!”他的參謀長應了一聲,然後下命令去了。
塔樓的戰鬥很快就結束了。
陳金玉的部隊是兇殘的,他們又沒有捉到一個俘虜,最後,連傷兵都沒有一個。
救出了被關押的政治人物,而反對派的幾個頭面人物,卻不見蹤影,也許,他們根本就沒有在這裡。
等天一亮,該國的最大頭兒發表了講話,宣佈叛軍全軍覆沒,國家立即恢復戰前的秩序。
國家的秩序很快就恢復了,參與叛變的第一二聯隊被解除了武裝,參加叛變的軍官自首的自首,逃亡的逃亡。
一支精銳的邊防軍被調回了千橡,他們的長官是頭兒的親侄子。
這一國的秩序恢復了。
秦堪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國。他們的首都打洛被叛軍佔領了。進攻打洛是第二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