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的黑了下來,羅鬆對陪了自己一天的媽媽說道“媽,回家休息吧,我在這裡沒事。”羅媽媽心疼的看着羅鬆,但是也知道醫院不叫陪牀,於是對羅鬆囑咐了幾句後,就離開了病房。
這間病房不是單間,不過另外的一張是空牀,沒有人住,所以目前這裡也就暫時成了羅鬆的房間,羅鬆雖然還不能動,但是已經比白天剛醒的時候強了不少。慢慢的移動了下胳膊,羅鬆頓時疼出一身冷汗,這時,從羅鬆的腦海中,一股淡淡的藍色的精神力作用在了痛處,羅鬆頓時感覺胳膊上的疼痛感好了很。
羅鬆馬上意識到了什麼,於是便開始有意識的利用這藍色的精神力,羅鬆發現,只要自己的主觀的去關注自己的傷處,馬上就有一股藍色的精神力作用與患處,而患處明顯的就會有所好轉。
羅鬆心中高興,如果是這樣,單單使用精神力,就可以減輕自己的傷痛,還真是不錯,不過好夢並不長久,很快,精神力就出現了不濟的現象,而精神力的使用者,也就是羅鬆,隨着一陣陣的眩暈感,昏厥了過去。
隨着羅鬆的昏厥,存在於羅鬆腦海中的藍色閃電,開始快速的與羅鬆的精神力開始了融合。隨着融合的進程,藍色的閃電越來越少,而羅鬆的精神力卻越來越強大。
經過變異後的精神力,已經是羅鬆以前的三倍,但是藍色閃電依舊還在與羅鬆的精神力融合着,不過隨着藍色閃電的減少,融合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很多。
當第二天清晨來臨的時候,藍色閃電也與羅鬆的精神力,完全的融合了,這時的羅鬆,精神力是以前的十倍。
羅鬆睜開眼,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依舊躺在病牀上,於是呵呵一笑,原來,羅鬆昨天晚上做個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羅鬆變成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人。
羅鬆躺在病牀上,發現自己渾身的傷好像比昨天好了很多,於是羅鬆想起了昨天臨昏倒前,如何使用精神力抑制自己的傷痛事。
這時病房的門呀的一聲,被推開了,一名美女護士走進了病房,羅鬆緊緊地盯着這名**,**一米六幾的身高,偏瘦的體型,從盤起的頭髮可以看出,這是一名長髮美女,雖然戴着口罩,但是羅鬆從對方的雙眼就的分析出,這絕對是一名美女。
美女護士看了眼羅鬆問道“你叫羅鬆,二級傷,對吧。”羅鬆笑呵呵的說道“對啊美女,你不是知道嗎?”然後眼睛瞟了一眼自己病牀前的病歷牌。
美女護士沒好氣的說道“我知道是我知道,問你是例行公事。萬一打錯針,你負責啊?”羅鬆心中暗歎“自己這長相,別說是美女了,就是一般的女孩,也看不上自己啊。”
羅鬆雖然身高足有一米八五,但是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說句好聽的,羅鬆長得威猛異常,說句不好聽的,整個就是長了一張被踹扁了的土豆臉。
美女護士走到羅鬆的跟前,一把掀起被子,對羅鬆說“脫了褲子,轉過去。”羅鬆驚訝的長大了嘴巴,顫顫巍巍的說道“這就脫褲子啊?”美女護士白了羅鬆一眼,大聲說道“不脫褲子,怎麼給你打針?想什麼呢?”
羅鬆的臉一紅,然後開始脫下自己的病號褲,不過心裡還是蠻高興的,美女給自己打針,呵呵。“啊”的一聲慘叫,羅鬆就感覺自己的屁股上傳來了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感。回頭就對美女護士說道“我說,你新來的吧?會不會打針啊?”
美女護士沒好氣的說道“我叫吳珍珍,人送外號吳一針,知道什麼意思嗎?就是不管什麼病人,我都是一針解決問題,從不扎第二針。剛纔你自己想什麼,當我不知道嗎?這一次就算是對你的小懲。叫你還敢亂想。”
“啊”羅鬆又是一生慘叫,然後轉過頭說道“你就不能輕點拔針?我和你有仇啊?”吳一針呵呵一笑,然後說道“以後,我天天負責給你打針,你要是還想享受今天的待遇,我隨時恭候。”說完,轉身推着帶軲轆的小桌走出了病房。
羅鬆用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可是眼睛卻一直盯着病房的門口,心中暗想,“呵呵,天天負責給我打針,真是太好了。”
轉過身,羅鬆平躺在病牀上,屁股上的陣陣疼痛,並沒有給羅鬆帶來太多的困擾,不過畢竟還是有點疼,由於羅鬆不自主的精神集中在自己的屁股上,藍色的精神力,便自動的出現在了痛處,瞬間羅鬆就感覺屁股不疼了。
八點鐘,大夫們開始查房,幾名身穿白色大褂的年輕大夫,簇擁着一名歲數較大的大夫走進了羅鬆的病房,年齡較大的大夫便走上前,詢問羅鬆今天的感覺怎麼樣,然後掀起被子,認真的檢查羅鬆的身體狀況,最後對羅鬆說道“恢復的不錯,注意保持,按時吃藥,有什麼不舒服,及時聯繫你的主治醫師。”
羅鬆這才發現,自己的主治醫師張超超,也是隊伍中,並對着羅鬆眨了下眼。羅鬆感覺對老大夫說道“好的,我會的。謝謝您。”
看到羅鬆沒什麼大問題,老大夫便帶着其他幾名年輕的大夫,走出了羅鬆的病房,張超超是最後一個離開的,在關門的時候,對着羅鬆伸出了一個大拇指,然後帶上門,隨着老大夫,去了下一間病房。
羅鬆的病房一下就清淨了,想起自己的精神力可以減輕傷痛,於是羅鬆有意識的引導着精神力,在自己身上最痛的幾處地方進行止痛。
隨着精神力在幾處傷痛處的運行,羅鬆不知道的是,自己身上被精神力運行過的傷處,正在飛速的治癒着,要是張超超看見眼前的一幕,肯定馬上就會把這個情況上報給自己的醫院,太神奇了。
羅鬆的精神力在全身的幾處傷處運行一圈後,羅鬆感覺到一陣陣的疲憊,這種疲憊不是身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於是羅鬆又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