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鬆的臉上,表情不一,洗手間中,各種各樣的****,掛滿了一屋。
羅鬆坐在沙發上,看着屋子中的凌亂,然後默默的說道“這是女孩子的屋子嗎?女孩子的屋子,都這麼亂嗎?估計也是個例。”
羅鬆不敢在到處亂竄,雖然身上的異味不好聞,但是羅鬆也不能就這麼直接走了。還是要等張晶晶回來,打個招呼在走。
羅鬆閉上眼睛,無意中,開始了修煉。
羅鬆不敢用精神力強化身體,於是便開始訓練精神力。
羅鬆發現,自從自己打通了第三條經脈後,精神力的訓練速度,比以前至少快了十倍。
大量的精神力在慢慢的轉換成淡藍色,羅鬆享受着這樣的過程。
咣噹,門外的防盜門一響,羅鬆停止了修煉。
張晶晶手中提着大包小包的走了進來,一進門,就捂住了鼻子。
張晶晶埋怨的說道“小松子,你看看,我屋子裡都是一股股臭味。還充滿了酒氣。”
張晶晶馬上跑着去開窗戶,然後對羅鬆說道“我說,你爲什麼不去洗澡,太臭了。”
羅鬆一擺雙手,然後說道“不是我不去,是我進不去,再說了臭男人臭男人,不臭怎麼是男人?”
張晶晶猛然間“啊”了一聲,然後快速的跑進自己的衛生間,一會的功法,抱着一堆衣服,跑進了臥室。
張晶晶從臥室中出來後,對羅鬆質問道“小松子,你沒偷偷的看姐的東西吧?”
“切,還用偷看,光明正大的都看完了。”
張晶晶咬着牙喊道“小松子,我剁了你。”說完,就朝廚房跑去。
羅鬆一看,情況不對,馬上對着廚房門喊道“我先走了美女,回頭在來看你啊。別送了。”
說完,唰的一聲,跑到門口,打開大門,揚長而去。
張晶晶跑出廚房,一臉笑意的說道“跑什麼,姐去拿刀給你削水果的。”
不過羅鬆已經聽不到了。張晶晶得意洋洋的在屋中挑起了舞,忽然張晶晶說道“哎呦,怎麼忘了。”
然後,就穿上鞋,追了出去。
寶馬車在二環上快速的奔跑着,不一會就到了雅寶路,張晶晶知道,羅鬆一定會來拿自行車的。
於是就將車,停在了羅鬆的自行車邊上,晚上的雅寶路,已經人去街空。昏暗的路燈下,只有幾個行人,急匆匆的走過。
不一會,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路邊,羅鬆從車上走下來。
羅鬆一下車,就看見了張晶晶的車,羅鬆心中暗想,不會是追來算賬的吧,不至於吧,張晶晶沒那麼小氣的。
羅鬆硬着頭皮,走了過來,靠着張晶晶的車邊,點上根菸。
張晶晶問道“你跑什麼?我本來想去拿刀給你削個水果,結果出來一看,你都跑了。”
羅鬆大義凜然的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非君子所爲。”
張晶晶嘿嘿的笑着,然後問道“君子?你?別逗我了,你要是君子,那誰是小人?”
羅鬆頓時無語。
張晶晶就喜歡看羅鬆吃癟的樣子,不過張晶晶接着說道“我要走了,就這幾天,今天帶你去我那,也是叫你認認地,這是門的鑰匙,平時有時間去幫我收拾收拾,不過不許帶女人去我那裡,要不然,姐回來,就咔嚓了你。”
說完,隨手扔過一串鑰匙。
羅鬆呵呵一笑,對張晶晶說道“這是咱倆的秘密嗎?美女?”
張晶晶對羅鬆說道“滾蛋,走了,記住了三天以後在去。”
看着遠去的藍色寶馬,羅鬆自言自語的說道“早一點都不說,哥剛租了房子,就又來一套。”說完,騎上自己的大二八車,直奔派出所。
羅鬆回到派出所,先抓緊時間洗澡,一身的餿味實在難聞,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了。
因爲明天才能去幹休所,所以今天羅鬆依舊在自己的宿舍中修煉,不過羅鬆不敢用精神力去強化身體,但是可以訓練精神的轉化。
一夜過去,羅鬆的精神力又轉化了百分之一。
第二天,經過一上午的忙碌,羅鬆回到所中吃飯。
滴滴滴,大漢顯又開始鳴叫,羅鬆一看,是王西的傳呼。
羅鬆跑到值班室,拿起電話,給王西回了過去。
王西對羅鬆說,自己還有忙幾天,下個星期,就是爺爺的生日,提醒羅鬆別忘了。
羅鬆滿口答應,然後又和王西聊了十分鐘,才放下電話。
下午,羅鬆去幹休所接收了房子,於此,羅鬆終於算是有了一個自己的窩。
羅鬆收拾完屋子,便想到了浴室洗澡,結果一看,東西都沒有,於是回到派出所去拿自己的日用品。
打開衣櫃,羅鬆一眼就看見了那枚指環,於是羅鬆帶上指環,回到自己的窩。
坐在客廳的空地上,羅鬆想,先強化下自身,然後在去洗澡。
於是想到就做,羅鬆開始衝擊自己的第四條經脈。
時間一點點的流過,羅鬆感覺自己的身體中,一股強大到無與倫比的的力量,突然從丹田的位置出現,然後就開始遍襲全身,隨着這股衝擊,砰砰砰砰的,羅鬆的身體不停的顫抖,不停的搖晃。
身體中那部分自己不能掌控的精神力,就像是受到了什麼東西的影響,突然向羅鬆已經掌控住的精神力發起了衝擊。
一股冷汗出現在了羅鬆的額頭之上,失控了。
全身的經脈都在被這股力量侵襲着,而羅鬆,正在努力控制自己的精神力,力圖能夠掌握主動。
要不是最近,自己一直在強化經脈,並且已經打通了三條經脈,身體中可容納力量的增多,不用別人打,羅鬆自己就爆體而亡了。
羅鬆正在與自己的精神力劇烈的爭鬥,精神力也想是奔騰的大河,開始衝擊着羅鬆堅守的精神力,而每一次衝擊,堅守的精神力都會被衝散很多,而衝擊的精神力卻也隨之被堅守的精神力吸收不少。
羅鬆控制着被衝散的精神力,然後慢慢的聚攏,在等待着下一次的衝級。
羅鬆很奇怪,自己的精神力雖然被自己掌控的一部分較少,但是剩餘的精神力,一直的十分安分的在身體中靜靜的等待,等待自己慢慢的轉化、掌控,今天爲什麼會這樣?
自己身體中沒有被掌控的那部分精神力,就像是吃了狂暴丹一樣,開始肆意的暴動,而自己的丹田中,也從未有過任何的力量,傳說中的內力,自己更是一點都沒有,而今天,丹田中爲什麼也出現了一股莫名的力量,這股力量又是從哪裡出現的?
不過現在羅鬆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羅鬆必須要想盡辦法,儘快掌握自己身體的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