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鬆呵呵一笑,然後說道“沒事,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過要是這樣發展下去,你們這個高所長恐怕不好收尾啊,對了,高三的情況,你們其他所長不知道嗎?”
“怎麼不知道,不過高三一直都沒有什麼大的惡行,他們又都看在高所長的面子上,沒有深追究罷了。”
羅鬆笑着對周雅山說道“假如今天的事,你們一把手要是知道了,會不會處理高三?”
周雅山想了想,然後說道“應該會,畢竟以前高三沒有惹出太大的麻煩,而這一次不一樣,這小子糾結了這麼多的無業遊民,居然還有在這裡稱霸的**,肯定會處理他的。”
“謝謝你,小周,今天因爲我的事,給你添麻煩了。改天有機會,我請你吃飯。”
“行了,別說了,我都不好意思了,本來這事是你正當防衛,現在看來,到是麻煩了。”
“沒事,放心,我相信咱們民警辦案,不會冤枉好人的。”
周雅山掐滅了菸頭,對羅鬆說道“現在我也不能管這個案子了,我先出去,給我們一把手打個電話,彙報下今天的事,羅鬆,你別急,等我消息。”
周雅山說完,走出了辦公室,辦公室中,就剩下了羅鬆一個人。
過了幾分鐘,高立平帶着高三走進了辦公室。
高三一眼看見羅鬆,並且發現羅鬆被靠在軟氣管子上,頓時來了精神。
“小丫的,你不是牛嗎?孫子,你丫今天要是不給我認錯,看我怎麼收拾你。”
高立平對着高三一瞪眼,嘴中說道“住口,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老老實實的給我待着。”
然後看了看桌子上,羅鬆扔在哪裡的煙。高立平心中咯噔一下,我靠,這是特供煙,這小子哪裡搞的?
不過高立平並沒有顯示出來,而是繼續問道“羅鬆,考慮的怎麼樣了?”
羅鬆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沒錯,錯的是你,你這樣袒護他,遲早會害了你自己。”
“羅鬆,我也不想多說,今天的事,大家都認個錯,就這樣算了,我也不要你賠償醫藥費了,怎麼樣?”
“什麼?叔叔,那他就白打我了?不行,今天這孫子要是不認錯,不賠償我醫藥費,沒完。”
羅鬆看着眼前的兩人,鄙視的說道“高所長,今天你已經將我銬在這裡了,你認爲這件事,會這樣就算了嗎?而且你侄子在酒吧街稱王稱霸,傷害無辜,聚衆鬧事,還發展到強搶民女的地步,你認爲這些都能算了嗎?”
高立平的臉上已經慢慢的滲出了汗水,這時高三說道“強強你媽的民女,我們是談戀愛的,你丫管的着嗎?”
這時高立平也說道“對啊,他們是談戀愛的。”
羅鬆鄙視的說道“你是豬嗎?他和誰談戀愛?他知道對方叫什麼嗎?他知道對方是不是已婚?你問過嗎?我看你這個派出所的所長真是白當了。”
高立平轉過身,冷眼看了高三一眼,他發現高三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慌張。
“不管怎麼說,羅鬆,我看這件事,就這樣解決怎麼樣?”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一個聲音在門外就喊道“怎麼解決?說給我聽聽。”
隨着這聲問話,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人,走進了辦公室。
高立平一見,馬上迎了上去。
“段所長,您怎麼來了?”
“我要是再不來,估計這派出所的名聲,都叫你毀了,來人,把高三給我銬起來。”
門口衝進來兩名民警,一扭高三,將高三的雙手全部拷了起來。
段所長走到羅鬆的面前,打開了羅鬆的手銬,然後歉意的說道“小羅同志,真是對不起。給你造成了這樣的麻煩。”
羅鬆揉了揉手腕,對段所長說道“段所長,我想知道,這件事你們派出所會怎麼處理?”
段所長看了眼桌子上扔着的那盒煙,然後擡起頭說道“對於高三,我們決不手軟,馬上安排人去取證,然後嚴肅處理。至於高副所長,畢竟還是我們的同志,批評教育下吧。”
羅鬆呵呵一笑,然後對段所長說道“我只是一個當事人,也沒有對派出所指手畫腳的權利,你們怎麼處理,都是你們的事情,如果沒事了,我想問問,我可以走了嗎?”
“還有件事,當時在場的應該還有兩位女士,不知道她們的聯繫方式能不能告訴我們?”段所長問道。
“可以,不過當時有一位女士已經喝多了,不知道還能不能記住什麼情況,不過告訴你們她們的聯繫方式是沒問題的。他們都是隆福醫院的外科護士,你們可以去找她們。”
羅鬆拿起桌上的煙,隨手遞給段所長一根,然後自己也拿出一根,點上火。
段所長接過煙,吸了一口後說道“還是這特供煙香啊。”
“段所長,還有事嗎?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段所長看了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於是說道“沒事了,小羅,有時間多聯繫啊。”
羅鬆與段所長握了握手,然後走出了派出所大門。
坐在桑塔納上,羅鬆回到了自己的新公寓。
在公寓中洗完澡,羅鬆才發覺自己的肚子很餓。
翻看了公寓中的冰箱,其中除了飲料之外,就是啤酒,一點吃的東西都沒有,於是羅鬆出門上了桑塔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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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着車,本來想自己去簋街隨便吃點,但是放心不下吳珍珍,於是羅鬆先將車開到了張晶晶的家。
開打房間門,忽然發現吳珍珍躺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羅鬆想了想,記得自己出門前,將吳珍珍放到了牀上啊。
羅鬆走過去,摸了摸吳珍珍的頭,不發燒。
這時,吳珍珍也睜開了眼睛,看見眼前的羅鬆,吳珍珍笑了。
“小羅鬆,你終於來了?”
“大姐,什麼叫我終於來了,您老在酒吧喝多了,是我把你抱回來的,看看這裡是那?”
吳珍珍扶着自己的頭,痛苦的看了眼四周,發現這時一個不認識的地方,於是勉強的坐了起來。
“這是那啊?”
“是我同學的家,她出國了,叫我給她看着房。”
“哦,羅鬆,我頭好疼啊,有沒有止疼片?”
“沒有,不過,你等我一會,我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