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必須馬上通報我的父親,你們……你們請稍等我一會,另外,我這就派我的親信去華夏國的天界通報……這件事不單單是你們華夏國的事情,更是我們血族的事情,對於你們所提供的這些消息,我代表血族感謝你們……”
伊利亞說着,拱手抱拳做出一個華夏國之中的行禮禮儀說道,作罷,伊利亞就要轉身離開,不過伊利亞還沒有離開兩步,便被天佑元帥再次攔住,隨後只見天佑元帥喚出自己的令牌遞給伊利亞,隨即說道。“讓你的人拿着我的令牌,沒有這個,他們別說是見到玉帝,就是我們的天界,他們也不是說能進就能進去的。拿着我的令牌,就說是我派人來通報的,這件事的始末一定要親口轉告玉帝……”
說着,天佑元帥有些欲言又止,不過幾秒鐘後,天佑元帥還是開口說道。“另外……另外讓你的人轉告玉帝,就說西方天界的人不單單對你們血族的人想要妄開殺戒,還在覬覦我們華夏天界,有意挑起事端,一定請玉帝派人調查此事……”
“恩,好,我會囑咐我的人將這些情況一併帶到……稍等……”伊利亞看到天佑元帥說完之後,伊利亞點了點頭應聲說道,說罷,伊利亞便轉身快步離開了房間之中。
而在伊利亞離開之後,還沒等張琪這邊再次開口說話,便只見天佑元帥轉頭看了一眼門口那邊,在確認沒有人了之後,他急忙對張琪低聲詢問說道。“這個伊利亞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難道之前的那些傳言都是真的?”
“傳言?什麼傳言?”聽到天佑元帥的話,張琪有些不解的追問道。
“難道你沒有聽說這件事嗎?應該不會吧,就算你沒有回到天庭之中,但是在人界和冥界裡面,你的人應該也有那麼一點消息吧……”看到張琪一副大爲不解的樣子後,天佑元帥不禁反問道。
可是在天佑元帥一說完,他見到張琪緩緩的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真的不清楚後,天佑元帥這才緩緩再次說道。“這次我們來這裡交涉主要談的是天界之間的問題,可是你知道我們爲什麼回來這裡,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嗎?你總不會以爲我們平白無故的就來到這裡和他們談什麼吧……”
“你是說……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和我有關係?”聽到天佑元帥的話,張琪有些驚訝的追問道。
“也不能說全都跟你有關係,但是你卻是這件事的直接導火索……”天佑元帥說着,不禁嘆了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我們華夏天界從不參與到西方天界和血族的紛爭之中,這件事你是瞭解的,雖然說我們有的時候避免不了的會去進行一些交涉溝通,但是那也是在保持一定距離的前提下,可是就在不久前,西方天界的人說我們有人去主動和血族的人有來往,並且一起傷害了他們在人界的數名信徒們,甚至於連他們所培養的幾名安插在血族之中的信徒也被我們的人除掉了,又偷了他們的東西,爲此,他們纔會氣急敗壞的找我們交涉其中的事情,而這件事查到最後,他們竟然說這一切都是因爲你。可是在我們看來,就算這件事與你有關,那麼也不能證明我們和血族的人有多密切的來往,所以我們纔會堅決否認,不去認同他們的看法。而現在呢?似乎這件事好像有些越來越說不清楚了,先不說你和伊利亞他們這些血族的關係,就是剛剛血族的人從那些天使的手中救出了你我的事情,相信就已經讓這件事一發不可收拾了……他們現在一定會在用我們和血族相勾結而鼓動其他的天界種族……”
“這些事我知道,可是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這件事分明就是他們的不對,是他們想要下死手,難道我還要看着他們殺了我而無動於衷不成?開玩笑……”張琪說着,不禁有些生氣的再次說道。“而且就算是我做的不對,那麼和天庭有什麼關係?這件事不過就是我個人的行爲,他們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爲什麼要爲難天庭?”
“不一樣,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天佑元帥說着連連搖頭再次說道。“先不說你那個時候做的對錯與否,我相信西方天界不過就是想要找一個藉口而已,就像當年人界之中倭國侵佔我們華夏國的時候一樣,說什麼演習中士兵失蹤,要到我們華夏國的地盤尋找,說白了還不是一個莫須有的藉口而已?所以這件事跟你其實沒什麼關係,他們既然想這樣做,那麼他們的藉口是沒有必要去理會的……”
“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樣的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嗎?而且有還有一件事想不明白……”張琪說着,不禁轉頭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之後,這才用着更低的聲音對天佑元帥問道。
“我想不明白,西方天界的這些人如果真的是想要對付血族的話,我們就算不同意一起去趕盡殺絕血族的人,那麼也可以坐山觀虎鬥啊,這和我們根本沒有關係的,還是說難道我們退出也不可以嗎?他們一定要咱們也參與進來?”
西方天界數千年來一直都希望除掉血族的人,兩個種族誓不兩立,這是天界之中,甚至於在人界都有所耳聞的事情,所以對於他們想要糾集其他天界種族來除掉血族也是情理之中的,但是這參與還是不參與,其實還不是自己說的算?或許其他的天界種族會迫於西方天界的壓力而同意參與,但是像華夏國天界這樣有實力的天界,西方天界同樣也是要忌憚的,畢竟和華夏天界反目之後,那麼也就等於是將華夏天界推到了血族的一方……
“對於這件事我們在到這邊之前,就已經在天庭和玉帝以及衆神討論過,而我們的結果就是我們不能退出,更加不能同意他們對於血族的剿滅行動,我們要做的是必須堅決反對……這點是玉帝以及衆天神所商討的最終結果,我們不能有絲毫的退讓,是我們最後的底線……”聽到張琪的話,天佑元帥當即十分肯定的說道。
“爲什麼?難道我們真的要維護血族嗎?剛剛不是還說我們不會參與到任何一方之中嗎?只要不去參與就好,爲什麼還要反對呢?再者說,他們想要除掉血族已經不是一天半天了,難道說這一次他們就真的能除掉不成?”在得到了天佑元帥的答案後,張琪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隨即急忙再次問道。
“雖然說他們西方天界和血族的人已經有數千年的糾葛,彼此傷亡不斷,但是在最近幾百年裡面,他們兩族卻是很少有什麼大的衝突,幾乎都是單方面或者是小範圍的衝突罷了,而這一次,正是這百年來第一次如此大規模的想要除掉血族,在我看來,西方天界的決心極大,如果不然,他們也不會想要糾集全世界的天界種族來討伐血族。”天佑元帥說着,看向張琪再次說道。
“至於我們爲什麼要堅決反對,這個問題難道你還沒想明白嗎?雖然說我們東西方天界在表面看來一直都是和平共處的,那是因爲我們彼此的實力不相上下,他們想要進攻我們,那麼絕對是傷我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所以他們纔會遠交近攻,和我們交好,從而去打擊稍微弱勢的血族,可是如果血族真的被西方天界的人所滅,接管了他們的地方,擴張了他們的實力,那麼到時候也就離進攻我們不遠了……這點,我想夜遊神官你也應該明白……一直以來我們雖然說不去理會血族和天界之間的事情,但是事實上,卻是在用血族去拖拉西方天界的勢力發展……”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點在任何地方都是如此,而現在,卻有着一個更加合適的詞語來形容現在的事態,那就是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在西方天界除掉血族之後,那麼也就是除掉了他的一個心頭大患,剩下的那些種族對他根本造不成任何的威脅,所以在他們回過頭來的時候,那麼他所要做的必定是直指華夏天界,畢竟在那個時候,華夏天界不再是與他們勢均力敵,而是大大不如西方天界,到了這個時候,也就難保他們不會對華夏天界下手,要知道,不管是人界的普通人還是天界的天神,欲、望都是他們不可摒棄的性情之一……
獨霸天界,操控着人界的一切,相信任何人都會被如此之大的權力去做一件即便是有極大風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