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林峰身前的兩個穿着警服的男子肩章上面顯示的皆是銀色的橄欖枝,肩章上面掛着橄欖枝的人,只能有一種人,那就是僅次於國家部級總警監的警監,是省廳級的首腦人物,而他們肩膀上的四角星花,則更是證明了這兩位老者乃是省廳的正副廳長,雖然林峰沒見過他們,但是這肩章絕對不會是假的,在市局的會議廳裡面,相信誰也不敢弄這種假肩章上去,而他們這兩名男子,也可以說是一省之中的最高指揮官,一個距離林峰足足有將近十個級別的長官……
而另外兩爲老者,那名穿着西裝的人,林峰暫時還看不出他的級別,因爲畢竟僅僅從外觀上看,林峰看不出來他的級別,但是另外那名穿着軍裝制服的老者,林峰卻是可以看的清楚。
這名老者肩膀上的金色枝葉,那兩顆金色星徽,分明就是一箇中將軍銜的將軍,這種軍銜都不知道比林峰高了多少級,如果換算做警察的級別,這名老者起碼也是國家副部級的長官,就連之前那兩名廳級的警監都沒有他的授銜高。
四個人中的三個人沒有一個人是低級別的,而這,也就證明了那名穿着西裝的男子雖然林峰不知道他的身份有多高,但是能夠和他們這些重量級人物坐在一起的人,相信他的職位絕對不會低,最起碼也比李燦森的職位高就是了,而且更重要的是,這名男子更是坐在了四人的中間,一種似乎是以他爲中心的威嚴油然而生。
此時,林峰看着這樣四個人坐在自己身前,原本有些愣頭青的林峰,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去做,除了敬禮之外,竟然不知道該幹什麼,就連林峰敬禮的手臂都忘記放了下來,直到李燦森瞪了他一眼後,他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纔將手臂緩緩的放了下來。
“真沒看出來,我們的小英雄真的是這般年輕,真的是後生可畏啊……”在幾人相視大概過了幾十秒鐘後,那名穿着軍裝的老者率先說道,只不過他的話語並不是和林峰他們說話,而是和他身邊的另外三人。
不過幾十秒的時間,在林峰這邊,卻像是過了幾個小時一樣,空氣中壓抑的感覺,幾乎有些像是能夠把林峰壓爆一般……
“是啊,真沒想到,看上去,他們頂多也就二十出頭罷了……”此時,說話的是那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說罷,這名男子對身邊的三人點點頭,隨後站起身,走向林峰,而另外三人,也紛紛站起身,跟在他的身邊走向林峰。
此時,他們四人一站起身來,此時的級別相信可以瞬間分辨出來,因爲在華夏國,一般來說,長官都是走在前面的,最低點,往往跟在最後,而此時,走在最前面的,則是那名穿着西裝的男子以及那名穿着軍裝的老者,而那兩名省廳級的警監,緊緊跟在他們身後。
“林峰,張琪。我記得名字應該沒錯吧……”這名穿着黑色西裝的男子走到林峰他們兩人身前,看着他們兩人說道,說完,看了一眼站在門口處的李燦森,在得到他的確認後,隨後繼續對張琪他們兩人說道。
“我是國際刑警總部駐華夏國分局局長,我叫司徒博雷,這位是晉陽軍區的政委,謝金陽,而這兩位,則是你們省廳的正副廳長。而他們出現在這裡的主要原因,其實不爲別的,因爲主要就是我拉他們來的,並不是他們應該出現在這裡。而促使我這樣做的原因,是因爲這次的事情,我要感謝你們,可是我感覺僅僅我一個人,我想根本不足以表達我的謝意,所以纔將他們三個老傢伙一起拉了過來。”說道這裡,這名自稱司徒博雷的男子停了下來,看了一下身邊的三個人,以及林峰面上的表情變化,不禁一笑,隨後繼續說道。
“你不用吃驚,因爲我認爲這是值得的,因爲你們要知道,如果不是你們,我們國際刑警組織相信一定會蒙受無法想像的打擊,而且還會顏面掃地,讓那些境外的敵人嘲笑我們華夏國……”
“國際刑警華夏國分局局長?金陽軍區的中將政委,省廳的正副廳長……”聽到這名叫做司徒博雷的局長介紹後,林峰心中不禁再次驚訝,而他的面上竟然也不禁的變化。“怪不得了,怪不得他沒有穿制服,原來是國際刑警的局長,怪不得這名老者是中將級別,原來是軍區的長官,怪不得了,怪不得甚至那兩名警監也要屈居於他們兩人的身後……”
國際刑警組織並不是一個國家的組織,他是一個國際性的組織,僅次於世界聯盟的組織,他的形成由全世界各國組織而成,而在華夏國,國際刑警也是隸屬於國家的刑偵組織,而他的最高領導人,也就是林峰眼前的這位司徒博雷,一個與那名中將老者同級,要比那兩名警監還要高的一兩級的副總警監,一個直屬於國家的副部級長官,一個言論甚至是可以左右國家的重量級長官……
“謝……謝首長們對我們的誇獎,這……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聽到司徒博雷對自己的誇獎,以及肯定,林峰更是緊張,原本剛剛放下的手臂再次擡起敬禮說道。
此時,似乎林峰太過於緊張,以至於他的話音剛剛一落,在場的這四名男子皆是不禁大笑,甚至於站在他身邊的張琪,都有些無奈的搖頭苦笑。
而在笑罷,這名叫做司徒博雷的男子爲了緩和一下林峰的緊張,繼續說道。
“別緊張,緊張什麼?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也不是來向你興師問罪的,你緊張什麼?再說了,咱們都是老鄉,我也是冰城人,想當年我也是在這裡才一步步爬起來的……難道你看我不想一個冰城出身的人嗎?”司徒博雷說罷,上前拍了拍林峰的肩膀。
“啊?啊……好,好……”聽到他的話,林峰仍舊是緊張異常的回答說道,畢竟,這種事情,是誰遇到,都會是在所難免的……
說罷,林峰不禁用手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早已經冒出的汗水。
此時,林峰如此緊張,可是反觀張琪,張琪這邊卻是根本就沒有什麼表示,反倒是看到林峰如此,有些無奈,而他,只是站在林峰的身邊,上下打量着站在他們身前的這四名男子,一個能夠讓林峰緊張成這樣的幾名男子。
而張琪的這種表現,當然不可能逃脫這四名可以說是身經百戰的男子,特別是那個軍人出身的軍區中將謝金陽,只見這名老者上前一步,來到張琪的身前,對他輕聲問道。
“怎麼?我們幾個人身上有什麼不對的嗎?還是這房間有什麼不對的?從一進來,就四處打探這裡……”
此時,這名老者的語調似乎不是很和善,更加有些像是在質問張琪不尊重自己。
而聽到這番話語的林峰,則是當即一緊,瞪大了雙眼看向張琪,面上也出現了有些責怪張琪這般放肆的意思。而張琪這邊,聽到他的問話,並沒有回答,更是將自己原本沒有鎖定的眼神鎖定到了這名謝金陽軍長身上,兩人的目光經驗對在了一起。
看到如此,林峰本想上前解釋,可是還沒等他開口,一個人便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而這個人當然不是別人,正是站在他身前的那名國際刑警分局局長司徒博雷,這樣一個大人物攔住自己,就算林峰想要做什麼,他也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
就這樣,又是幾十秒過去了,張琪和這名老者誰也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而林峰一直以爲退讓的是張琪,可是他錯了,因爲最先說話的,竟然是這名老者,只見這名老者見幾十秒過去後,對張琪再次輕聲問道。“怎麼?不想回答我的問題嗎?”
“當然不是……”此時,張琪終於開口說道。
“既然如此,那麼你爲什麼不回答?還是你不好回答?”這名老者再次追問道。
“不是不好回答,也不是不回答,而是我覺得沒什麼必要回答罷了……”張琪聳聳肩笑道。
“沒必要?有沒有必要,這不是你說的算,因爲只有你說出來,我們才能知道究竟有沒有必要,不是嗎?”老者似乎沒有要放棄追問的念頭,再次問道。
“好吧,我說,不過即便我說了,也不能怎麼樣……”看到老者如此,張琪面上不禁一笑,隨後繼續說道。“我在看這間對於你們來說應該是極其普通的休息室,究竟要Lang費多少國家百姓的財產……外面這間所謂的會議廳,這樣豪華而又不實用的會議廳又能有多大的作用……一年又能用幾次,而建造他的價值,究竟值不值……Lang費的這麼多錢,如果用在支助那些孤寡兒童,用在支持那些沒有錢交學費而輟學的孩子,能夠讓多少渴望學習的孩子迴歸課堂,又能夠蓋多少所希望小學,能夠買多少桌椅書籍,能夠讓他們免費讀書多少年,能不能達到你們提倡的所謂九年義務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