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挑苗條的身材﹐如今身體﹐卻是山巒丘壑﹐豐滿無比。只見她的肌膚雪白,柔滑細嫩,軀體豐潤,成熟魅人﹐全身無痣無疤﹐就像整塊羊脂玉雕塑成的一般。那修長的美腿,圓潤勻稱﹐光滑肉感;那聳翹的美臀,白嫩碩大﹐渾然天成。傲然挺立的兩個大奶﹐烏黑陰毛俯蓋的豐隆****…
緊接着,若兮慢慢的落下,壓在了任雲輝的身上﹐而她的一隻手撫摩着任雲輝的胸口,一手輕搔小任雲輝。任雲輝成大字形被她用真氣壓住﹐根本無法反抗。只得圓睜雙目﹐厲聲斥罵﹐但她充耳不聞﹐動作反倒更加之多。
任雲輝緊咬牙根想發怒火,可他知道這樣是沒用達到,所以忍住不出聲;但被撫的部位陣陣酥癢,身體自然的反應﹐使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顫抖了起來。若兮撫了一陣﹐慾火愈熾﹐突地一矮身﹐在他的小任雲輝上舔呧了起來。靈巧的舌頭﹐不停刺激敏感的小任雲輝,任雲輝只覺下體酥痲﹐瞬間膨脹,搔癢的感覺直透心窩﹐原始的衝動,竟硬是被撩撥了起來……
若兮眼見任雲輝無法抑抑的硬了起來,嫵媚的一笑,輕輕的頒開玉門關﹐使勁坐了上去。頓時,若兮只覺火熱粗大的****進入體內﹐撐的****脹膨膨的,竟是說不出的舒適。她禁不住發出斷斷續續的細微呻吟﹐但一想到自己是主動……不禁又羞憤欲絕。
任雲輝皺了皺眉頭,道:“你…你動作這麼熟練,好象是熟手,可,可你的穴還是這麼緊,到底是處還是不是?!”。
若兮根本沒有功夫回答,此刻的她氣喘連連﹐婉轉呻吟,聽起來真是****蕩人……
“好,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那我就要好好報仇了,解開我的力量,快點!”任雲輝終於按耐不住,一是因爲這種舒服的感覺讓人失去理智,二是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自己就要報仇,就要發泄。
私密的禁地﹐是那麼的嬌嫩迷人﹐那是每個女孩的貞操所在,比命還要重要,可現在若兮的第一次竟然是如此的。在身體被人撤去力量後,小任雲輝頓時粗大猙獰,****又是那麼的兇勐。若兮的表情雖悲痛莫名﹐但斷續的呻吟聲中﹐卻隱隱透出一絲壓抑不住的春情。那種難言的曖昧淫穢﹐不禁讓人心中產生一種罪惡的遐思……
雖然貴爲神農三長老,負責各種祭神的活動,在派裡屬於至高無上的女神存在,可如今卻被一個男子壓在身下,使勁的抽動,爲了神農的未來忍辱負重,到頭來還要自己主動……這對她來說又何嘗不是個侮辱?但身軀驟然和生疏男子密接﹐卻也帶來微妙的興奮刺激。她在房事上甚爲單純﹐從來也沒想到這檔子事﹐竟然還有如此樂趣。而任雲輝雖然也是個新手,但手段高強﹐陽道壯偉﹐並且久經不衰。他一面****﹐一面撫弄她白嫩的雙峰、舔呧她櫻紅的櫻桃。
若兮雖極力壓抑﹐但任雲輝的每一****﹐都像是頂到了她的心坎,那種感覺﹐又酥又癢,又酸又麻﹐真是充實甘美,愉悅暢快。她全身不停的顫抖,就如觸電一般﹐排山倒海的快感,使她產生從所未有的希奇感覺。火熱滾燙的小任雲輝,不斷撞擊她的花心﹐那種灼熱充實的飽脹感,使她全身都起了陣陣的痙攣。她心中雖佈滿羞愧憤恨﹐但身體卻陷入愉悅的肉慾漩渦;極端矛盾的感覺﹐使得格外的強烈。若兮在陣陣顫慄中﹐竟舒適的暈了過去…
而任雲輝也翻身下馬,長長的出了口氣,心中對蘇柔的愧疚,一時間竟然有些語塞。
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了這樣荒唐的事情,雖然前面自己是強迫的,後面有些復仇,可終究被人挑起了,這能怪若兮技術好或者身材絕美嗎?決然不是,怪,只能怪自己不能把持。
罪孽,愧疚,恥辱,一切全部充斥在任雲輝的腦中。
突然,任雲輝感覺疼痛難當,整個身體彷彿進入了冰與火的兩重天。
真氣在體內四滾五浪,像是困獸一般在他的體內瘋狂的撞擊着、肆虐着,彷彿那薄薄的隨時可能裂開個口子,然後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真氣全泄,瞬間之下人就只剩下一張皮的模樣癱軟在地。
任雲輝想控制體內的真氣,但是他那點小技倆如何能應付這至少是接近元嬰後期的真氣量?!隨着真氣在體內的橫衝亂撞,任雲輝痛苦的碰牆撞牀。整個體內彷彿充斥着無數的肥蟲,他們強行擠着自己的血管拼命的蠕動。而瞬間又像有無數的蟲子在自己的體內瘋狂的咬噬着自己的,將那一片片紅淋淋的肉慢慢的扯進自己的嘴裡。
七孔開始流血,整個身上青筋暴露,隨時要扯破肉披彈出來。
冷!!異常的冷。任雲輝天頓時覺得自己進入了冰山,整個手臂上,臉上,手指上開始瞢上了一層冰紗,可是,屋外卻是豔陽高照。而剛不過片刻,體內卻突然熱了起來,彷彿自己整個人掉進了火熔岩裡,洶涌的烈火燒焦着他的每寸肌膚。
直到了最後,火熱的任雲輝終於忍不住的直接衝出了村莊,在所有人一片差異的眼神下,直接跳進了河裡,自此,一天一夜過去了。
“波~~!波!~~”
水柱上,一陣清晰的聲音傳來!!
如果有人見到這一幕,他必然會愕然大驚!!
任雲輝黑黑的皮膚開始一層一層,一快一快的脫落下來!血淋淋的紅肉顯現出來,彷彿如同一具被撥了人皮的死屍,唯一不同的,便是他還流着鮮血。
黑黑的皮夾帶着鮮血融入了水中,此刻,水柱的頂端處水面也開始瘋狂的旋轉起來。順着一藍一綠的光芒,彷彿彼此牽動,環繞不停!!
嘶嘶嘶嘶……
吱吱吱吱……
突然,整個水面停止了轉動,而在那一刻的同時,所有的肉皮全部附身到了任雲輝的身上。而任雲輝,恢復瞭如常的模樣,唯一不同的可能是,他的皮膚完全白淨了。
水柱慢慢的降落了,而周圍的藍綠光芒也越轉越慢,直到最後重新回到了河流當中。而任雲輝,泡在水裡,如同浮屍一般,慢慢的順着河流的方向朝下游而去。
神農秘境的這條河,沒有人知道通往哪裡。有人說,他是整個神農架的龍脈,從山間流出,經過神農架,最終匯入人間。而在其過程中,有一處蜿蜒的河道,上面依稀着不少的河石,下面,則是千丈有高的瀑布。
兩塊河石的中間,此刻卡着一個東西。
沒過多久…
“額…”
一聲輕呼從這個東西的口中發出。接着,它動了。白皙的皮膚,蓬散的頭髮。
任雲輝?!
“額…”裂嘴一個支聲,任雲輝揉着胸口,竟是疼痛。
從河牀裡爬起來,往了眼身後轟隆做響的瀑布。千餘仗,除了看到白茫茫的霧氣,愣是沒看到底。拍了拍小心肝,好在沒有掉下去。要不然的話,真得找點泥土捏身體了。
“呼~!”坐在岸邊,任雲輝長長的吸了口氣,望着這河邊,忍不住的扣了扣腦袋:“我這是在哪?!”
晃了晃腦袋,甩出一大堆水。“生火,取暖…”自顧自的唸叨一句,任雲輝起身進了身後的樹林。
從小吃苦永遠不是件壞事,至少在這野外生存的時候體會鮮明。操縱着自己的老技術,砍柴,搭火堆,這些看起來簡單的,其實做起來確是非常困難的。這不是說見柴就撿,得找乾的。也不是說是乾的都可以撿,森林裡永遠不知道有些什麼奇怪的植物。有些幹樹枝本身是沒有毒的,可一旦經過高溫後,那煙氣便全然是毒。
坐下將衣服烤乾,這時候,周圍傳起了呼叫,細耳一聞,是神農架的人順着河流找下來了。
收拾收拾衣服,正準備起身,一個漂亮的身影出現在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