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元元道人一出手,拂塵隨之而起,散發出一陣綠色的光芒,直衝江白而來。
帶着凜冽之氣,一路殺伐而來,所過之處,地面崩裂,草木不生。
江白眉頭微皺,下一秒一伸手,炎陽焚天戟出現在了江白的手中,霎那間漫天戟影騰空而起,直奔元元道人而去。
“轟隆”一聲,兩者交鋒,兩個人交手的地方,產生了巨大的爆炸。
“我看這兩個王八蛋也不順眼,幫你們一把如何?咱們一起宰了這兩個老王八蛋!”下一刻,江白直接朝着元元道人出手,對着那域外天魔跟那位出自黃泉魔宗的高手喊道。
說話的時候,已經殺到了元元道人身邊,漫天戟影化作萬千,天空中彷彿出現了千百個江白,渾身燃燒着炙熱的火光,朝着元元道人襲殺。
“天啊!巨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周圍人集體發寒,一個個額頭上冷汗直流。
特別是剛纔對江白叫囂的那幾個人,頓時汗如雨下,一個個臉色煞白。
想想自己竟然對一個巨頭口出狂言,而且還是江白這樣的巨頭,他們就恨不得有一種想要撞死的衝動。
在此之前被點名的那幾個宗門,幾個大點的還好,有些底蘊,小一點的一個個不停抹汗,江白這人可是有毀宗滅門的惡習的。
以前他修爲不到,還有人能夠制衡他,現在……
想想就讓人頭疼,一個不守規矩、無法無天的巨頭,簡直是讓人恐懼到了極致。
江白一插手夾攻元元道人,這位玉虛宮的宮主大人,立刻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整個人額頭上開始冒汗,疲於應對。
一個域外天魔就已經足夠難纏了,他還能夠略微壓制對方,可加上一個江白,立刻他就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根本就不是對手啊。
兩個巨頭圍攻,饒是元元道人厲害非常也不是對手,陷入到了疲於奔命的窘迫境地裡。
巨頭們實力都是相差不多的,每一個人都是經過了考驗的太天位高手,都能夠溝通次元的存在,相互之間實力相差不大。
一對一的固然有強弱之分,也有優劣之別,可是差距不是很大,大多時候一對一都能夠互相抗衡。
想要擊殺對方極其困難,可要是二打一就不好說了。
這等巨頭就跟實力相當的兩個普通人一樣,相互之間固然有所差距,可肉體上的差距能有多大?
想要決一勝負依靠拳頭,恐怕很難分出勝負來。
所以這個層次大多依靠的就是兵器、法寶等等取勝,要靠本身的拳腳實在很難決一勝負。
本來一對一,元元道人要勝出一籌,他跟這域外天魔打就好像是一個壯漢毆打一個瘦竹竿一樣,佔據優勢,可現在瘦竹竿有了幫手。
還是一個年輕彪悍,勁頭十足,還他娘練過散打的少年,這局勢,立刻就不均衡了。
元元道人給人追着打,處於劣勢。
“巨頭?江白,你竟然晉升了巨頭!”元元道人一邊打,一邊愕然的喊道。
隨後又喊道:“江白,你這樣幫助這些魔頭,你會成爲天下公敵的!你這樣是冒天下之大不韙!是會有報應的!”
“報應你妹!”江白低吼一聲,一拳打了過去,直接打在了元元道人的後背,把這人擊飛了出去。
幸虧元元道人有寶物護持,作爲玉虛宮的宮主,元元道人怎麼可能沒有什麼護身法寶?
一件極爲出名的法寶杏黃旗出現在了他的身後,在最緊要的關頭護住的了元元道人。
讓江白的攻擊被抵消了大半。
隨後又丟出了一件法寶,極爲厲害,一條金鞭,一出手就散發着金色的光芒,直接丟向那域外天魔,直接把對方擊退了出去。
把那三頭六臂九隻眼睛的域外天魔擊退數百步,才堪堪穩住身形。
“江白!你立刻住手,我們之間是私人恩怨,你跟這些魔頭聯手,那就是……”
金鰲島主也低吼了起來,對江白勸解了起來。
這裡高手不少,巨頭人物有好幾個,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南疆巫神宗的那位老宗主,還有葉驚神。
還有兩個魔頭,現在好了,又加上江白一個,已經可以唱一臺大戲了。
“就是你妹,今天我宰了你們兩個!以後的事情以後說,覺得老子好欺負是不是?覺得你們是巨頭老子就怕你們是不是?”
“那現在就打啊,看誰先死!”
江白冷哼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說着就動手,摘星手施展出來,渾身上下燃燒火焰,大日如來真身也出現了。
摘星手朝着金鰲島主襲來,他這是誰都打了,根本不給丁點面子。
“這小子,我喜歡他。”
看到如此情景,周圍人紛紛色變的時候,留着兩撇小鬍子的葉驚神,嘿嘿一笑,喃喃自語的說道。
讓周圍人臉色古怪。
“江白,你不要欺人太甚!”金鰲島主氣惱異常的吼道,說話之間身後二十四顆明珠憑空出現,也是極爲厲害的法寶,二十四顆定海珠,威力無窮。
在這身後形成光幕,每一顆都宛如一片海域,沉重異常,同時防禦驚人。
“轟隆!”
一聲巨響,江白的攻擊就被阻擋住了。
隨後一顆顆定海珠反過來朝着江白襲擊來。
不過卻被那散發着黑光的生死簿給擋住了,黃泉魔宗巨頭手裡的判官筆,直接朝着金鰲島主衝過去。
一筆定生死,書寫了一個大大的“死”字,憑空朝着金鰲島主襲去。
五個人打成了一團,在這形成混戰,你來我往,各自攻擊,江白則主要幫助兩個魔頭轟擊金鰲島主和元元道人。
打的兩個本來佔據上峰的巨頭,楞生生的處於下風。
“天帝大手印!”大喝一聲,一隻蒼天大手憑空出現,足有千丈,擊破空間以及重重阻隔,直接從天際落下。
直奔這兩個巨頭,杏黃旗被打飛了出去,定海珠被擊飛了出去。
嚇得兩個人驚出一身冷汗,然後聯手抵抗,才勉強抵擋住。
可儘管抵擋住了,可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兩個人同一時間都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