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不知道多少距離之外,葉驚神的聲音忽然又傳了過來:“女婿,你那邊好像最近出了一點事情,回去處理一下。嗯,當然了,作爲老丈人,我肯定是不贊成你去管這件事的。”
“不過作爲一個男人,有些事,你還是要處理好點才成。”
說完這話就真的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只是留下臉色驟變的江白。
家裡出事了?
肯定不是金鰲島和玉虛宮的人乾的,有鳳飛飛在自己手上,金鰲島的人必定不會讓玉虛宮的人亂來。
那就是有別人對自己這邊下手了?
是誰?
江白的臉色變得相當難看,隨後一個縱身,化爲長虹,衝往天都。
現如今的他已經晉級到太天位,成爲巨頭,可以溝通武界,有源源不斷的能量進入身體,堪稱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化虹之術,使用起來再沒有任何壓力。
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江白就已經到了天都。
進入到自己家中,發現這裡此時此刻,已經坐了不少的人。
徐傑、小天,以及大和那邊的忍者和大雪山靈鷲宮裡的幾個法王,江白手下能夠拿得出手的人全部都呆在這裡,除此之外還有一個臉色陰沉的程天罡。
甚至於連尼斯水城裡刺客聯盟殘存的安卡拉和坐鎮天都的姚嵐都已經到了,一堆人擠滿了屋子。
“這件事我們必須要拿出一個解決方案了,程部長,老闆離開的時候,把家裡的事情交給了我們,現在林小姐被抓了,我們不能就這麼按兵不動。”
“老闆對我們這些人都算不錯,就算拋頭顱灑熱血也是應該的,這已經兩天了,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
“如果您不方便的話,那就讓我來。我現在就召集人手,把林小姐救回來!”
“俗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我們這些人實力不行,不過江爺留下了不少的財富,帝國企業有的是錢。”
“一個人不行,就十個,十個不行,就一百個。”
“一百個不行,我們就調一支軍隊過去,一支軍隊如果還不行,就調集他十萬八萬人,我們帝國企業有的是錢,全世界那麼多殺手和僱傭軍。”
“我就不信,那稀奇古怪的黑暗議會就這麼厲害,什麼都不怕!”
小天站了出來,怒氣衝衝的說道。
他的話得到了以徐傑爲首的一幫人等的支持,這些人全部都是跟隨江白很多時日,早就已經把江白視作主人的人,現在江白不在,家裡卻出了事情。
出事的還是地位最高,跟江白最親近,青梅竹馬的林婉如。
他們不可能坐視不理,否則的話回來之後怎麼跟江白交代?
因此一個個跳了出來,包括那些江白在大和收攏的忍者以及大雪山靈鷲宮的高手。
當然也少不了一些個江白平時圈養的亡命徒。
他們實力不強,不過卻是極有血性,有一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氣勢。
現在出事,就要跟人來個魚死網破,就算不是對手,也要讓人付出點代價什麼!
“黑暗議會什麼的我們是清楚的,小天你們都不要衝動,黑暗議會勢力太大了,我們貿然行動的話,不但沒有絲毫結果,反而會害了林小姐。”
“你們層次不夠,對那個龐大勢力不是很瞭解,按勢力傳承數千年,可以追溯到歷史初期。”
“在歐羅巴樹大根深,枝葉繁茂,勢力遍及每一個角落,最重要的是,他們其中高手如雲,其中一些人完全不是我們可以想像的,即便是江白在的話,也不是對手,何況是我們?”
“這件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的好!”坐在那裡的姚嵐站起了身子,阻止了這幫躍躍欲試的人,冷着臉,滿臉凝重的說道。
到不是不幫忙,而是覺得這件事必須要想好了再動手,否則的話,那就是害人害己。
不但救不了林婉如,反而會讓其他人也受到牽連,到時候賠了夫人折了兵,對江白更沒辦法交代。
出身刺客聯盟的她,對於黑暗議會也有所耳聞,又從安卡拉那裡知道了很多旁人不知道的辛密,知道這個龐然大物絕對不是能夠輕易招惹的。
“從長計議?姚總,我知道您是好意,可是從長計議的話,難道這件事就不管了?老闆回來,我們可怎麼交代?”小天聽了這話臉色漲紅,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知道姚嵐沒有惡意,可他就是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
姚嵐還想再說什麼,可是話沒有說完卻被程天罡給打斷了,坐在那裡一直沒有吭聲的程天罡站起了身子,對着面前的姚嵐等人說道:“這件事,你們先不要衝動,我不知道黑暗議會的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東方,出現在天都,還抓走了林婉如。”
“我知道林婉如對於江白的重要,也知道這件事不能耽誤,不過姚嵐說的沒錯,有些事需要從長計議的好。”
“黑暗議會不是好惹的,我那邊的人現在暫時都趕往西域,準備給江白幫忙,一時半刻抽調不出人手來。”
“我會讓人給那邊報信,讓我外公出來一趟,如果他老人家出面,我想黑暗議會還是要給這個面子的,在此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相信那些人抓了林小姐也不過是爲了要挾江白,一個大學生而已,跟他們無冤無仇的,他們就是報復也沒有理由要找她。”
“你們不要太擔心了!”
他這話讓周圍的人都暫時沉默了,小天他們也不得不偃旗息鼓,程天罡跟江白關係很好,而且地位極爲特殊,說白了就是頗爲崇高。
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敢不聽……雖然心裡未必服氣。
“你們說黑暗議會的人抓了婉如?怎麼回事?跟我說說!”正在這個時候江白的聲音憑空出現了,在外稍稍聽了一會,就忍不住了,直接蹦了出來。
“老闆!”
“江白!”
“主人!”
屋內一幫人紛紛站起了身子,一個個激動莫名的對着江白喊道,說出了不同的稱呼。
一個個驚喜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