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之後,拉哈爾又猶豫了一下,對江白低聲說道:“在我們之前許諾的基礎上我們這邊願意再出一些補償。”
“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原諒。”
這話說出來,江白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這可不夠。”
江白不置可否的說了這麼一句,那邊的拉哈爾立刻汗如雨下。
站在那裡唯唯諾諾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能想到的他都已經想過了,現在實在想不出來應該怎麼樣平息對方的怒火?
國與國之間無非就是割地賠款這樣的事,可跟江白這不管用,金銀珠寶,美女玉石,現在明顯解決不了問題。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看對方這幅模樣,江白站起了身子,緩緩走了出去,外面已經是橫屍遍野,這個拉哈爾跟東征軍打的時候不見這麼兇猛,對付自己人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這監獄上下至少上千人,頃刻之間就被他帶來的人殺了個乾淨,沒有都不眨一下,也是一個狠人。
拉哈爾不敢多說,跟在江白身後,緩緩的朝着外面走去,一直到了外面,阿伊莎已經站在那裡,看到她,江白點頭算是打過照顧,知道這是拉哈爾的安排。
隨後離開了這血腥味濃重的地方,坐上了拉哈爾的車之後,纔對着旁邊全程小心伺候的拉哈爾低聲說道:“你可知道,我們華夏有一種東西,叫做投名狀?”
“投名狀?”
拉哈爾對此有些不解,稍有疑惑。
旁邊有精通華夏文化的秘術趕忙湊了過來低語幾句,拉哈爾就恍然大悟,連忙說道:“江先生您有什麼吩咐,儘管說,我一定做到。”
“投名狀什麼的,我大致也知道一些,您需要我做什麼?”
拉哈爾還是很上道的。
本土教派見風使舵,江白身死他們立刻就跟東征軍苟合,那是看到了華夏虛弱,可現在江白未死,反而晉級了天尊,拉哈爾的政策自然要再度一變,這風向可不就轉到江白這邊來了。
“簡單,我聽說你已經跟東征軍的人苟合了?那你跟他們聯繫應該不成問題吧?”
“他們是不是很相信你?”
拉哈爾是個精明人,聽了這話立刻就明白了一些,倒吸一口冷氣,忍不住低聲說道:“江先生,您是要……對他們下手?”
無怪拉哈爾這麼吃驚,要知道東征軍上次可以說損失慘重,江白一個人蕩平了奧林匹斯聖殿、法師塔、冥王殿、海神殿等等勢力,連帶的幾萬人身死。
東征軍一下子被打掉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力量,列王境高手死傷更多。
現在江白晉級天尊,跟自己又說這個,自然不會是要去跟對方開舞會的。
這是要對東征軍下手啊。
很可能一次把東征軍給剿滅,這讓拉哈爾心中顫抖。
這麼做的話,可就把西方各大勢力教派全部給得罪了,一旦天地封印打開,諸多強大勢力傾巢而出,作爲江白的幫兇,他拉哈爾難辭其咎。
江白不怕,他可害怕啊。
保不齊,到時候大梵天都要承受壓力,把自己給交出去,那可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既然你們已經基本苟合了,我想他們一定是相信你的,我追殺他們不是問題,怕就怕這些人太分散了一點。”
“你知道的他們有幾十萬人,分屬幾十個勢力,現在通訊手段這麼發達,我動了其中一波,其他人就倉皇逃竄了,現在華夏的事情也不少,我總不能追到西方去把人全部宰殺了吧?”
“我可沒那個功夫,所以這件事,還需要你來幫忙。”
“這件事如果辦成了,那就算是你給我的投名狀了,我跟你,還有本土教派的事情,咱們就一筆勾銷。”
江白軟硬兼施的來了這麼一番話,讓拉哈爾的表情變得無比嚴肅和爲難,看着面前的江白,顫顫巍巍的說道:“這……這、這件事,我……”
他實在是下不了決定。
答應吧,以後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即便他是大梵天看重的人,大梵天也不會爲了他跟整個西方開戰。
可不答應吧,分分鐘他就有麻煩,現在的江白殺他跟殺雞一樣,別說是他,整個本土教派都要有大麻煩。
“怎麼,你不答應?”江白當時眉毛一挑,就厲聲質問了起來。
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大開殺戒的意思。
“我……答應。”心裡一千個億萬個不願意,無奈江白太過強勢,拉哈爾只能硬着頭皮答應下來。
“您需要我怎麼做?”
“簡單,找個名義,把他們都個叫到一起來,記住了是全部,把整個東征軍都給集結過來,到這珈藍城附近,在珈藍城郊外還是城內,就隨你了。”
“我在這裡等你的好消息,至於以後的事情,就不用你多說了,我怎麼做,那是我的事情。”
說完,江白上下打量了拉哈爾一番,嘿嘿一笑,低聲說道:“這應該不是什麼難題吧?我想以你的能力應該能夠辦到的。”
接着冷笑一聲,有些猙獰的補充道:“如果做不到,那可不要怪我江白到時候翻臉不認人。”
“你要想跟他們勾勾搭搭也可以,我只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你做不到,到時候,本土教派也沒必要存在了。”
“對付大梵天、毗溼奴、溼婆他們,我是不行的,可對付你們估計不是個大問題。”
“他們降臨之前,本土教派就可以在次大陸除名了。”
話都說道到這個份上,拉哈爾還能說什麼?
除了苦逼的答應下來,連連向江白保證自己一定做到,同時委婉的表達自己的要求,請江白寬限兩天之外,什麼都沒有說。
可惜說了半晌,兩天也沒寬限下來,江白咬死了三天,拉哈爾也是無奈,心中憤恨無比,可卻不敢觸怒江白,反而要竭盡所能討好,讓阿伊莎跟隨江白身邊,同時讓人把大和那邊寄存在這裡的藤田櫻子送過來。
至於他本人則帶着愁容離開了江白的身旁。
要好好策劃這件事應該怎麼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