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我就是順手打一下,不行嘛?”
看着韓勝宇委屈的眼神,江白不高興的喊道。
韓勝宇:“……”
烈陽:“……”
周圍人紛紛無語。
韓勝宇畏畏縮縮的站起了身子,起身離開朝着門口走去,可剛走出兩步的時候,這邊的江白忽然開口了:“站住!”
韓勝宇立刻頓住了身子,轉過腦袋,可憐巴巴的看着江白。
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因爲他覺得江白這個人壓根就不講理。
“您……您還有什麼事?”
韓勝宇雖然心裡恨不得把江白給碎屍萬段,可是言語上不敢有半點的不敬,甚至還露出了討好的神色,生怕江白髮怒把他給怎麼地了。
剛纔已經夠丟人了,他可不想江白再給自己來那麼幾下。
“我想了想,現在你還是帶我過去找韓幼熙吧,等到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那個四星重工的李成宰代表。”
江白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潔白的牙齒顯得格外的明亮,讓韓勝宇臉色發苦,乾巴巴的點頭。
他真是不想讓江白跟着,可是……不讓跟着還能怎麼樣?他敢說一個不字嗎?
答案顯然是不。
“這纔對嘛,都是一家人,你說是不是,大舅哥?”
看到對方沒有反對,江白高興的攬着對方的脖子,完全不理會滿臉尷尬和不情願的韓勝宇,稱呼上了“大舅哥!”
“老頭,走,我們一起!”隨後,江白對着烈陽招手。
“我去幹什麼!”烈陽不滿的迴應。
“廢話!你老頭是我的打手,你不去誰去?你不會是不樂意吧?”
“額……”烈陽表示無語。
權衡利弊,他還是跟着江白走了,鬼才知道江白這小子會不會忽然發神經,把自己也給揍了,考慮到兩個人現實相處的距離,烈陽還是識趣的選擇了妥協。
韓幼熙的家距離新羅酒店不是很遠,也就是幾公里的距離,驅車二十來分鐘也就穿過了那繁華如流的街道,趕到了一處位於江南地區的別墅羣。
在韓勝宇的帶領下,他們順利的進入。
剛進門,韓勝宇就無奈的讓人去樓上把韓幼熙叫了下來,雖然他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從下車開始江白就用自己那強有力的臂膀攬住他的脖子,由不得他不聽話。
很快,韓幼熙下樓,看到了江白明顯一愣,隨後臉上立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哥哥,您怎麼來了!”
“沒什麼,剛好湊巧跟你大哥成了朋友,聽他說起你的事情,所以我就來看看你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你的!”江白對着韓幼熙眨了眨眼睛,晃了晃自己胳膊肘裡攬着的韓勝宇。
韓幼熙明顯一愣,隨後聰明伶俐的她立刻就反應了過來,捂住嘴巴露出了一臉的笑容。
江白沒有明說,可是她已經從江白的動作和自己哥哥那發苦的表情就猜測出了一個大概,估摸着是江白找不到自己,然後就把自己哥哥給叫出去了。
自己那個哥哥是個什麼脾性,她太瞭解了,應該是帶人教訓江白,不過可惜的是,事情沒有成功,被人給反教育了,然後不得不帶人來見自己。
對於這個,韓幼熙並不介意,她也覺得自己爸爸和哥哥最近這一年來實在是缺乏教育。
幾個月給自己訂下了兩門親事,也太過分了點。
“那您一定和我大哥是很好的朋友,他一般可不會帶人回家的!”韓幼熙笑嘻嘻的迴應。
也沒有着急離開,江白就叫韓勝宇坐在自己的身邊,只給對方交代了一句,他敢離開自己身邊兩米之內,自己就弄死他。
韓勝宇倒也老實,就那麼規規矩矩的坐着,看着江白和自己妹妹在家裡談笑風生,時間一點點的過去。
不知不覺已經接近傍晚,看着鐘錶上的時間越來越近,忽然韓勝宇的電話響起了,是他父親催促他們趕緊趕往酒店的聲音。
看樣子老頭已經到了。
對此,韓勝宇臉色發苦,只能硬着頭皮答應,掛了電話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我不會去的!你打電話給爸爸,還有那個李成宰,我是不會同意這件事的,鬼才願意跟他訂婚!你讓他死了這條心吧!”
電話剛剛掛斷,本來坐在那裡吃着水果和江白、烈陽聊得很開心的韓幼熙立刻變了臉色,冷着臉對韓勝宇說道。
她對這件事是極爲反對的,從頭到尾都沒有答應過。
李成宰那個傢伙,名聲還不如金載澔呢,完全就是一個無恥的敗家子,吃喝嫖賭樣樣俱全,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毀在他手中,其中一個還是韓幼熙以前的好朋友。
對於這樣的人,韓幼熙是深惡痛絕。
“這……”韓勝宇滿臉爲難,想要勸解韓幼熙,可是旁邊還坐着一個江白,他想了想還是沒敢開口。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可是他對江白的手段卻是發自內心的恐懼,這個人太厲害了點。
“去,幹嘛不去!我去會會這個李成宰代表,南韓四星企業集團的小公子嘛,總要去見見的,不然的話,南韓不是白來了?何況……這件事總要想辦法解決。”
讓人沒想到的是,江白在這個時候忽然開口了,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讓在場的人紛紛愣住,只有烈陽一個露出了早知如此的表情,韓幼熙想了想愕然的點頭。
至於旁邊的韓勝宇則滿臉喜不勝收,只要江白同意去了那就好辦,只要江白去了,那這件事情李成宰就怪不到他們兩父子的頭上,真出了什麼事找的也是江白的麻煩。
於是乎,一行人就收拾了一下。
韓幼熙穿着便裝,一條水藍色的牛仔褲,一雙金色的高跟鞋搭配白色的T恤,就跟着江白一起上車了。
一個小時之後,江白他們就趕到了華克山莊。
此時此刻,這裡已經是豪車雲集,這裡本來就是賭場,很多人在這裡遊玩消費。
不過今天和往常有些不同,熱鬧的不是賭場那邊,而是旁邊的酒店,不少人正在趕來,以年輕人爲主。
江白他們一行剛剛趕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中年人,正站在門口的位置,焦急的左右晃盪,好像在等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