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的反應讓江白很是意外,因爲這不像平時的他。
可是他就這麼生生的站起來了,還來了這麼一句。
隨後江白看到了他手中的手機,眼前一亮,大致有了猜測。
“就是欺負你人少,我人多怎麼樣?你是不是服不服氣?”爆牛看到劉芒站了出來,先是一愣,隨後指着劉芒吼道。
劉芒是什麼貨色,那也是出了名的,爆牛認識他,自然不可能會在他面前認慫。
“那我就砍你!跟我比人多!你也不看看我大哥是誰!”
“告訴你!我大哥剛纔已經叫了人了,你出去看看再跟我說話!爆牛!”
劉芒掐着腰指着爆牛的鼻子吼道,彷彿也進入到了狀態之中。
兩個人把黑幫片的經典鏡頭演繹的淋漓盡致,江白表示相當無語。
這兩個人跟打了雞血一樣,難道不知道這餐廳裡現在所有人都在看着他們兩個嗎?
周圍不知道有多少人看着這裡,反正江白是挺不好意思的,捂着臉也不吭聲,就任憑這兩個人在這裡吼叫,旁邊的陳佳怡和吳麗麗已經有些傻眼了,愣愣的看着這兩個人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稍有不同的是兩個人的表現,陳佳怡是茫然略加恐懼,而吳麗麗則是滿臉放光的看着劉芒,把“腦殘”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正在這個時候爆牛的一個手下猛然之間衝了進來,滿臉慌張的叫道:“老大,不好了,外面來了好多人,都是四海幫的人,有好幾百個!”
一句話讓爆牛臉色變得難看的不能再難看,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江白和劉芒,色沉如水。
“算你們狠!”爆牛丟下這麼一句話,轉身離開。
可是剛剛轉身還沒有來得及走開的時候,劉芒的聲音就在這個時候響起:“怎麼,想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爆牛,你覺得可能嗎?”
“那你想怎麼樣?”
爆牛也知道事情不可能善終了,原本只是知道了江白來自己的地盤吃飯,血氣上涌,想要找這個新上位的猛人麻煩,奠定自己的地位,可沒想到竟然會碰上這樣的事。
偷雞不成蝕把米,是現在爆牛情況的真實寫照。
他有些騎虎難下了。
“怎麼樣?爆牛,今天你要不給我老大磕頭認錯,從今開始滾出這條街,你就別想安穩的出去!”劉芒冷冷的說道。
說話的時候,飯館的大門已經被人打開了,一堆人涌入。
隱隱江白還看到了吳麗麗的男朋友呂毛,一馬當先,拎着一把大砍刀滿臉興奮的站在那裡,躍躍欲試,江白的臉都能黑出水來了。
爆牛當場色變,一聲不吭。
如此情景陳佳怡已經不敢說話了,這邊的吳麗麗也站了起來指着爆牛說道:“你剛纔不是很厲害嗎?怎麼不敢說話了?”
“對不起,江老大,我錯了。”最終爆牛妥協了,看着就江白鞠躬道歉。
他不這樣幹還好,江白也不樂意跟他這種貨色計較什麼,可是他這麼幹了,江白就臉色難看了。
非常難看。
這是什麼意思?
真把自己當黑老大了?
看看周圍人看自己的眼神都變了,江白心裡非常不開心,尤其是旁邊的陳佳怡,更是滿臉的古怪,瞳孔裡有着深深的畏懼。
“來,你過來,我們出去說。”
人前人後的,江白實在不想跟爆牛在這裡解決這些問題,站了起來,一伸手勾住了對方的脖子,在旁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拎着爆牛走了出去。
他要給這個傢伙一點教訓,讓他從今天開始後悔走上這條邪路。
被江白勾着脖子走了出去,爆牛都不敢反抗,剛纔的氣勢已經全無了,特別是在被江白揪出來,看到這飯店門口密密麻麻站了幾百人的情況下,更是乖的跟三孫子一樣。
至於他的那些人早就已經化作鳥獸,四散不知去處了,如果不是這二、三十個人跟着他進了飯店,現在不能離開,恐怕也早就跑了。
到了背街小巷裡,江白隨手把爆牛一丟,然後揮了揮手,自己出來抽了一支菸,下一秒砍殺聲響起,慘叫聲不絕於耳。
不是江白心狠,實在是這個爆牛太賤,沒事找自己什麼麻煩?
那不是找死嗎?
江白現在的身份要不處理,怎麼混的下去?
還怎麼取得螳螂的信任?
更重要的是,即便是以前的江白也絕對會給這個傢伙一個難忘的教訓。
開什麼玩笑呢,讓自己從他褲襠裡鑽過去?
他也想的出來?
十分鐘之後,爆牛等人早已奄奄一息,劉芒渾身顫抖,血氣上涌,晃晃蕩蕩的走了出去,氣勢十足的對江白說道:“老大,都搞定了,今天晚上,我們是不是趁機掃了這一條街?”
對此,江白很是無語,看了滿臉興奮的劉芒一眼,丟下一句:“你看着辦吧。”
說罷就轉身離開,飯店裡點了不少東西呢,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上來了,可不能浪費。
剛剛回來,江白就發現事情不對,陳佳怡此時此刻神色迷離,面色潮紅,吳麗麗一臉興奮,桌子上本來的一杯橙汁已經被喝了個乾淨。
對此,江白很是無語,他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好同學”趁着自己出去這段時間,已經連哄帶騙的讓陳佳怡把那杯橙汁喝乾淨了。
“小白哥,已經處理好了,我在附近開好了房間,您可以去了,您好好享受。”
吳麗麗丟下這麼一句話,隨後丟下了一張房卡,轉身離開。
江白表示很無語,也很無奈。
想要把人送走,可看看陳佳怡這副模樣,江白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抗進了附近吳麗麗開好的房間,想了想,江白準備撥通電話給醫院,讓他們趕來救人。
至於他自己,實在不方便出現在這裡。
可惜江白低估了吳麗麗準備東西的藥效。
事實上,江白從來沒有用過這種東西,自然也不可能有很詳盡的瞭解,因爲錯估了藥發的時間。
還沒等他撥打電話,那邊陳佳怡已經撕扯着衣服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