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認出了這是唐門的頂級暗器“暴雨梨花針”。
在按動的瞬間,無數細微的針從盒子裡射出,用巧妙的機關操作,射出無數的毒針,要人性命。
不過,這不是原版,原版的暴雨梨花針據說只有一部,是唐門祖師設計的,那位創始人不知道在裡面安放了什麼。
那東西威力無窮,力道和速度是驚人的,傳聞即便是絕世高手也要死在其中。
早年間,唐門憑藉這東西縱橫古代,不知道有多少上古武修層級的高手都死在這東西下。
暴雨梨花針,最厲害的是那暗器裡的毒針,傳聞是天外金晶打造,可以洞穿一切。
如果是正品,江白早就跑了,這東西他的肉身都抗不住。
可是這東西極其珍貴,不可能放在一個唐五少的身上,江白自然不需要躲藏。
“想跑?可能嗎?唐向東在我手上都跑不了!”
又是暴雨梨花針,又是逃跑專用的毒煙,加上他之前動作,江白不知道他要跑才奇怪呢。
一個縱身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了唐五少,踹門而出,把他按倒在地。
“找死!”
這邊的有人暴喝一聲,朝着江白衝了過來,是唐五少剛剛帶着的兩個人,應該是他的保鏢,出自唐門的高手。
蜀中唐門傳承太久,旁支不計其數,離開的暫且不說,留下的人,雖然都是同一個祖先,可地位已經是天差地別。
直系的高高在上,而旁系的遠支,宛如奴隸。
就好像眼前這兩個,明明比唐五少厲害,可卻只能是他的保鏢隨從,而且看模樣忠心耿耿。
“死開!”
低吼一聲,旁人都沒有看到江白是怎麼動手的,兩個人就已經被踹飛了出去,落在地上,生死不知。
這邊的江白沒有吭聲,夾着唐五少直接又進了房間,看的周圍無數人茫茫然,一臉不解。
進入房間裡,江白的聲音傳出來:“張紅軍清場!”
一句話,讓張紅軍一凜,趕忙招呼手下,把客人紛紛請出,不知道江白是在做什麼。
可是他卻知道一定是有大事發生了,不敢含糊,趕忙讓人清場。
沒看見,唐五少都讓人給打了嗎?已經交手了,這是動了這火啊。
他哪敢有半分怠慢?
“我們也走吧,回頭再說。”老徐也是見過世面的人,知道這是要有大事發生,不敢含糊,對陸凝霜來了這麼一句。
陸凝霜愣了一下,隨後點頭,跟隨着老徐一起離開,臨走的時候還看了江白的房間一眼,神色有些複雜。
“我給你一分鐘時間,說清楚這件事,否則我弄死你,你們家不是還有一個老七在嗎?你都知道,我想他一定也知道一些事情,你的時間不多了。”
進了房間,江白一腳把對方給踹翻在地,踹的吐血,冷冷的來了這麼一句。
事情有變,跟他的揣測不同,聽這唐五少剛纔話裡話外的意思,是有大事要發生,這讓江白隱隱約約有些不安。
所以也不再含糊,直接動手,乾淨利落,殺意沸騰。
“我……我不知道。”唐五少趕忙迴應了一句,一臉的驚慌失措,他有些失算了。
原本知道了江白是誰之後,他就已經做好了逃跑的準備,剛纔一直在做小動作,以爲憑藉唐門秘傳的暴雨梨花針和毒煙,固然不能殺死江白,可是做一個拖延,然後離開,自然不是問題。
可是他錯誤估計了江白的實力,也錯誤的高估了自己。
於是乎,自然而然被江白一把抓住,暴雨梨花針要是他們家珍藏的那個古器的話,在那密閉的房間還真能夠傷到江白。
至於這個……江白就表示呵呵了。
打在身上,跟毛毛雨有什麼區別?
撓癢癢還差不多,殺人?
別開玩笑了。
“咔嚓!”
江白沒有跟他廢話,連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走過來,直接把對方的骨頭給折斷了。
折斷了一根手骨,疼的這唐五少哇哇大叫。
“還有四十秒!”江白冷冷的說道。
這讓慘叫的唐五少,霎那間腦門上冷汗淋漓,已經有密密麻麻的汗珠流下。
他意識到了,江白不是跟他開玩笑,如果是見到了,自己不說的話,他會宰了自己的。
一時間,唐五少陷入天人交戰中。
不過沒有給他繼續交戰的時間,江白又折斷了他另外一根手骨。
乾淨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該死的!我說……我說!”唐五少驚叫了起來,才慘叫之中趕忙喊道。
他意識到了,自己不說的話,江白就會繼續,到時候不光是死那麼簡單了,恐怕死之前要受盡折磨。
反正這件事已經差不多了,說不說的,其實就是那麼回事了。
所以他準備交代。
“說!”江白冷聲下令。
這邊的唐五少趕忙迴應:“我們這次……這次對付你,是有人給我們出的主意!”
江白眉毛一挑,寒聲問道:“有人出的主意?是誰?”
“納蘭……納蘭王爺。”
唐五少趕忙迴應!
“老納蘭?”江白愣了一下,沒有想到,給唐門出這個對付自己的主意的竟然會是這個老傢伙。
他不是踏出盛京,去了長白山搬救兵嗎?沒聽說走出長白山一步啊?
那邊自己有專人專門盯住了盛京。
而且今天程天罡還跟自己說,他會負責警告老納蘭不讓他輕舉妄動達的。
可是現在竟然跟唐門勾結上了?
聽意思是專門給自己設了一個局?
“你們想要幹什麼!或者說老納蘭想要幹什麼!”
江白眯着眼睛問道,腦子開始飛快轉動。
既然這件事是老納蘭的手筆,跟唐門聯合,自然不會簡單的就是爲了自己的帝國製藥,不會爲了那百分之二十五的利潤。
雖然是獅子大張口,利潤也極其客觀,但是不值得他們兩家聯手。
在這裡對付自己,老納蘭沒有絲毫好處,單純爲了出氣?江白覺得不大可能。
老納蘭不是那種人,爲了一時之氣,跟自己不死不休!
劉洲的事情,他雖然丟了些顏面,可是並不止於太過難看,跟自己較勁也是應該,可是應該會控制在一定程度之內,跟自己交手的地方,不是天都就是關外。
怎麼忽然扯到這川中來?
這一切……顯得太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