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可能嗎?”
江白搖了搖頭,對於胡嬌嬌幼稚的行爲感覺可笑,一個縱身就已經擋在了對方面前,揮手一拳轟擊出去,胡嬌嬌立刻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
江白用的力量不小,足以把一般的絕世高手轟殺成渣,不過妖族的身體強悍,遠非一般人類可比,江白這麼做到也不怕把人給打死。
否則的話,讓人給跑了,那可就要鬧笑話了。
“噗通”一聲悶響,胡嬌嬌應聲落地,砸在地面上,把地面砸出了老大一個窟窿,嘴角開始滲血,躺在那裡,一臉恐懼的看着面前的江白,再沒有了之前那種意氣風發。
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恐懼:“大人,不要殺我,大人,小妖不敢了,大人饒命。”
她依舊保持着人形,沒有幻化爲妖,也就是說她沒有使用出最強手段。
不過用不用的,其實意義不大,這點她自己清楚,江白也是清楚的。
江白的力量強出她太多了。
她不過是一個千年修爲的野妖而已,機緣巧合有了一些緣法能夠修煉至今,成爲人形,可實力並不強勁,比起正統的大妖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理論上來說李耀吉屬於正統的大妖,天分血統什麼的都很強勁,不過可惜,他們家死的太慘,所有成年的都死了個乾淨,李耀吉劫後餘生,沒有獲得傳承。
否則有那麼多年的時間,他絕對不止於弱成那副模樣。
從古籍上江白知道,正統的大妖有多厲害,正經的來說,好似胡嬌嬌和李耀吉這樣修煉千年的妖怪,如果有正常的傳承和不錯的血統的話,天位是他們的最低界限。
否則的話,也不會在太古時期曾經統治大地了,自稱諸神,還讓人類奮起反抗才能擊敗他們。
“我都說過,我不會殺你,念在你還沒有壞透的份上,我剛纔都說了不殺你,你不用求饒,我只是想圈禁你而已。”
“畢竟你做的這些事,要是一般人死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我雖然說不殺你,不過一定會幫人圈禁你的,你以後就準備在牢獄你過完一生吧。”
“按照你殺一個人判你二十年算,圈禁你六百年不過分吧?”
江白呵呵笑道,給出了這麼一番話,前面是真的,後面就是純屬扯淡,真圈禁她六百年,也要有人能去看守她纔是啊。
江白認識的人,還真沒誰能活那麼長時間呢,包括江白自己,都沒那份信心能活上五、六百年。
當然,這是現在的江白,他還很年輕,以後實力提升,壽命自然加強,說不得以後也是一個千年老妖怪。
聽了江白要圈禁她六百年,當場就把這狐狸精胡嬌嬌給嚇蒙了。
臉色慘白的看着面前的江白,一臉的驚恐莫名,對着江白說道:“不,不要!不要圈禁我,六百年圈禁,那絕對生不如死,你還不如殺了我痛快!”
“那我殺了你!”眉毛一挑,江白沉聲說道,怎麼個意思?威脅老子?真以爲老子心慈手軟不敢殺你?
爺爺殺人都殺多了,殺妖你也不是第一個,輕車熟路呢!
“不不……我不想死,不想死。”
胡嬌嬌的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開什麼玩笑她如果想死的話,何必跟江白廢話,何必要跑?
自然是不想死的。
“不想死,還不想被圈禁,難道讓我放了你?你殺了那麼多人,我憑什麼放了你?”江白冷笑一聲,這個妖精想的也太美了吧。
“我、我保證以後不殺人了……大仙,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受傷很嚴重,沉睡百年都沒有恢復十分之一,我是心急才這麼做的!”
“再說,我殺得都是一些好色之徒,正經的好人,我一個都沒碰過,真的!”
“我……”
胡嬌嬌急忙辯解道。
不過可惜話沒說完就被江白給打斷了:“別說那些廢話,殺人就是殺人,不管你殺什麼人,都是殺人,殺人就是犯法的!就應該受到制裁。”
“你以爲現在還是百年前啊?殺個人屁大點事,沒人追究?”
“我、我可以侍奉大人,我願意終生侍奉大人,只求大人不要殺我,也不要圈禁我。”胡嬌嬌聽了這話之後臉色一白,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對着江白嬌滴滴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對江白拋了一個媚眼,一副任君採納的模樣。
彷彿只要江白放過她,她立刻就可以任憑江白予取予求。
這讓江白一陣惡寒,他雖然有點好色吧,可也不是什麼人都要的,胡嬌嬌這種異類,想想自己跟一隻狐狸……
江白渾身就起雞皮疙瘩,這種事還是正經八百的人比較讓人能夠接受,異類嘛……還是算了,雖然胡嬌嬌現在的模樣也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女,不過江白還不至於被色慾衝昏了頭腦。
於是乎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拒絕這件,聽起來很誘人,做起來雖然有些心理障礙,不過應該感覺還不錯的事。
這可就真讓胡嬌嬌着急了,臉色大變,已經有些心急火燎了,這是她最後的本錢,如果江白連這個都不答應的話,她實在拿不出什麼和江白交換的本錢了。
如果拿不出交換的本錢,那就算活命也是被百年圈禁,想想自己以前的幾個朋友被圈禁的日子,胡嬌嬌就一陣惡寒,那當真是生不如死啊。
如豬如狗,被人任意凌辱肆虐不說,還失去自由,動捏鞭打,自己那幾個朋友最終沒有一個人受得住,全部魂飛魄散了。
她可不想自己面臨這樣的生活。
只是……她除了美色,還有什麼拿得出手的嗎?胡嬌嬌自己都不知道。
於是乎胡嬌嬌有些絕望了,慘然看了江白一眼,感覺日子前所未有的絕望,即便是她百年前被擊傷的時候,即便是她幼年被追捕的時候,都從未有過如此絕望。
人在絕境之中,總會有些特殊的辦法,妖也不例外,在陷入絕境之中的胡嬌嬌,忽然腦海中靈光乍現,一件久遠年代,已經被她逐步遺忘的事情,忽然從腦海深處蹦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