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拆除,你下一步怎麼做?”顏烈看着蕭振說道。
對。不是思考那些事情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把眼前的敵人殲滅纔是自己來到金輝大會堂目的。蕭振拋開那些莫名的煩惱和感覺,對着衆人說道:“我們回去控制室。”
下一步怎麼做?蕭振早已經想到了。不過能否實行計劃,也要看對方能不能和他合作。
“看來有你在,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梁平看着蕭振從容的樣子,原本懸起的心終於落下,露出一絲微笑。但是內心也浮起一個奇怪的問題,蕭振爲什麼不會到軍隊之中。
蕭振身份特殊,先別說他的父親在華夏國軍事界和政權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單憑他自身因爲任務而獲得功勳足夠讓他殺死古陽風司令的兒子也不會被國家刪除公民國籍。
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梁平在軍事界地位越高,能接觸的事情越多,對於蕭振的身份更加好奇。當然他知道,自己調查到一定時候適合而止,有些事情不知道還好。
“梁平少將太謙虛了。如果沒有你的幫助,我還應付不了這些場面。”蕭振嘿嘿笑道。
二人彷彿回到曾經在戰鬥的時光,蕭振作爲戰鬥主力,而梁平在蕭振不在的時候指揮大局。二人相輔相成,差一個也無法控制這平鈺市的混亂局面。
二人看似說着客套話,但衆人心知肚明,他們早認識,只不過雙方礙於身份特殊,故而出現兩人互相扯皮的局面。
“讓那些**歹徒和我連上。我有說話和他們說。”蕭振笑着說道。
在場所有人耐心突兀,這人想做什麼?**都已經拆除了,爲什麼還要找那些威脅自己的歹徒。不但梁平無法理解,而一旁的顏烈也不知道蕭振葫蘆裡賣什麼藥。
梁平把控制檯打開,鏈接了那個歹徒和自己通信的頻道。
“哼。終於弄出來麼?不搞什麼花樣,只要發現你敢欺騙我。。。”那道不男不女的聲音還沒有說完。蕭振直接打斷說道:“亨利·布爾西你好,我是蕭振。想不到這是我和你之間第一次見面是以這種形式。”
“嗯?蕭振?不可能!你怎麼會。。。”亨利·布爾西臉色一變,原本那句‘你怎麼會出現在哪裡’的話說到一半就嚥下去了。
亨利·布爾西意識到自己犯下一個致命錯誤,自己這句話不但說明他知道蕭振的身份,而且還承認了自己就是亨利·布爾西。
“現在安置在金輝大會堂的**已經被我拆除。我給你一個選擇。殺死泰雲安和唐嚴少將。如果你能做到,你對金輝大會堂所做的事情我既往不咎,而且‘不死鳥的眼淚’皇權雙手奉上!”蕭振平和的語氣說道。
“什麼?”無論是亨利·布爾西或者是在蕭振身旁的所有人,他們想不到蕭振居然以這個方法去策反亨利·布爾西背叛,去襲擊泰雲安和唐嚴。
“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希望你能做出合理的選擇,亨利·布爾西。”蕭振不容亨利·布爾西拒絕,直接斷開通信。
“你不能這樣做!”然而衆人還在沉思蕭振這種瘋狂方法的時候,一道聲音不合適宜的說道。
衆人心中一驚,蕭振的做法雖然有些離譜,但不失一種解決亨利·布爾西和泰雲安兩全其美的方法。衆人循着聲音看過去,居然是顧碧洛。
“這皇權具有你意想不到的歷史價值,對於法蘭西帝國影響極深,如果被這些歹徒帶着,恐怕法蘭西帝國產生巨大的動盪。不少無辜市民會被波及,死傷不計其數。”顧碧洛不理會身旁的夏蒼牙阻攔,對着蕭振咆哮說道。
這皇權的影響力在法蘭西帝國有着至關重要的影響力,顧碧洛這句話也不是全無道理。這種事情蕭振並不是沒有想過。但這是別國內政問題,對付泰雲安纔是蕭振最主要目的。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皇權居然有這種價值。”蕭振露出笑容,絲毫改變主意的意思。
“你!”顧碧洛原本以爲蕭振正人君子,但是爲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這就是自己好友選擇的男人?冷酷無情,讓她大失所望。
“別動氣。聽我解釋吧。”梁平眼看着顧碧洛和蕭振之間的氣氛逐漸充滿**味,連忙站出來調解。
“蕭先生辦法雖然有些欠妥,但事實上是給亨利·布爾西一個無法選擇的條件。在大會堂四周有我的軍隊防守,別說他們,唐嚴軍隊也未必能強攻成功。”梁平停頓一下。
看顧碧洛再沒有那麼的憤怒繼續說道:“既然無法使用**,蕭先生給出這麼豐厚條件,亨利·布爾西必然會選擇攻擊唐嚴他們。問題就來了。你以爲亨利·布爾西真的這麼容易成功殺死唐嚴和泰雲安?”
“特別是泰雲安,軍事界崛起的新星,手段可怕,古司令幾次想對方他都毫無結果。退一百步再說,如果亨利·布爾西真的能殺死泰雲安和唐嚴他們,主導權在蕭先生手上,你認爲他真的會把皇權交出去?”
梁平每一句話都直指要害,特別是蕭振用皇權作爲對付唐嚴和泰雲安的條件,衆人能想到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顧碧洛看不透整件事情的真相。
還是梁平懂自己。蕭振並沒有解釋,這裡算是告一段落,現在想着小區別墅發生的戰鬥,希望納蘭奇虎他們能把敵人殲滅。
就在蕭振在大會堂發生的事情。在五星級酒店的泰雲安和唐嚴所在的總統套房內出現三個人。其中兩個是被人五花大綁,另一個人站着總統套房的落地玻璃前面,頗有興致的看着酒店下面的煙霧。
如果蕭振看見被五花大綁的二人就會吃驚,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失蹤已久的伊洛曼和伊洛夫兩兄弟。他們被捂着雙眼和嘴巴,全身傷痕累累,顯然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
“想不到連你也無法對付這個人,組織會對你很失望的。”站着落地玻璃前面的人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