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李時鋒上前一步,伸手指向了眼前,不由開口說道。
當聽到李時鋒的這番話,眼前,這個男人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了。”
男人看起來比較隨意,確切的說,有些像是那些追求藝術的人,穿着很隨意,坐姿也很隨意。
但此刻,在看到李時鋒的時候,男人卻轉過身來,對着李時鋒說道:“這位先生,不知道,你有沒有去過靜海?”
靜海市嗎?這個地方,爲什麼好端端的會這麼問?
李時鋒搖了搖頭:“抱歉,並沒有去過。”
倘若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會以爲對方是個神經病。
但是,李時鋒坐在這裡的時候,目光下意識的向着眼前看了過來,一邊向着眼前看着,李時鋒整個人的臉上所洋溢着的笑容,無形之中,像是在這裡暗示着什麼似的。
“我覺得,你應該去看看,靜海之花,還有靜海,都是非常不錯的地方。”
男人對着李時鋒說着,李時鋒微微一笑,似乎,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
“這位先生,謝謝,我想,我應該去靜海好好領略一下了。”
李時鋒說着,起身就要離開。
而等到眼前正打算離開的時候,這一時刻,眼前那個男人再度叫住了李時鋒。
“喂!”
男人對着李時鋒喊着,而李時鋒聽到這番話,此時慢慢的轉過身來,向着眼前一點點看了過來。
視線一點點向着面前看着,一邊看向眼前開始,男人對着李時鋒說道:“那裡的小吃也很不錯。”
李時鋒轉過身,對着眼前微微點了點頭:“謝謝。”
這時候,李時鋒就真的離開了。
而身旁,司徒娜娜上前一步,一雙好看的美眸,則是落在了眼前的李時鋒的身上。
整個人的目光,就這麼靜靜的看着,司徒娜娜下意識的對着李時鋒說道:“鋒哥,他剛纔和你聊了什麼?”
聽到這番話,眼前的李時鋒會心一笑。
沒覺得什麼,便把這件事,和司徒娜娜說了一下。
當李時鋒的這番話說完,眼前的司徒娜娜,卻沒好氣的說着。
“這個傢伙,好端端的,在那裡發什麼瘋呢,說的什麼亂七八的東西,爲什麼我一點都聽不懂呢?”
正在眼前暗暗想着,視線更是就這麼一點點的向着眼前看了過去。
一邊向着眼前看着,這一時刻,對於眼前來說,當中,像是忽然一下子少了什麼東西似的。
正在面前開始,站在原地,面前的李時鋒,整個人的視線,就此向着眼前一點點看了過來。
視線一點點的凝聚在這裡,這一剎那,眼前的李時鋒笑了笑:“如果我說,他就是咱們這一次情報的提供者,你會怎麼想?”
李時鋒的這番話出口,眼前,司徒娜娜眼睛張的很大,直接盯着李時鋒,像是想要從李時鋒的身上發現什麼。
“鋒哥,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他,他能給咱們提供什麼啊?”
在司徒娜娜看起來,這些,根本不可能,而且,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此時,李時鋒開始一點點解讀起來:“最開始,他就已經點明瞭中心,靜海市。”
“恩,然後呢?”司徒娜娜擺了擺手,一副請開始你的表演的模樣。
見到司徒娜娜這個樣子,李時鋒再度說着:“靜海之花,靜海,靜海的小吃……”
“這說明,咱們這一次的對手,有三股勢力,而且,這三股勢力的周邊,還有很多的小勢力。”
李時鋒的這番話說完,眼前,司徒娜娜再度傻眼了。
這,這也未免太過可怕了吧?
僅僅只是眼前這幾句話,就可以斷定出這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或許,司徒娜娜並不會相信這一點。
司徒娜娜轉過身,卻不可置信:“這,剛纔那個人,怎麼會,不見了?”
當然不見了,眼前,李時鋒笑了笑,否則的話,這些,豈不是太過簡單了?
在李時鋒看起來,這些也非常正常,反正現在,天海市這邊的事情,被李時鋒解決的差不多了,接下來,也沒什麼事情要做的了。
如果可以的話,李時鋒倒是可以起身前往靜海市看一看。
而與此同時,剛纔那個充滿藝術氣息的男人,此時來到一個小巷,走進了一個房間。
此時,房間內,一名戴着輕紗的女人,慢慢轉過身來,那一種翩若驚鴻的身姿,更是讓人只是一眼,就將注意力,完全落在了她的身上。
“堂主,我回來了。”那個帶着藝術氣息的男人對着眼前說道。
這個男人對着當中開口說着,只是在他的這番話說完,此時,他整個人,突然楞在了原地。
“堂主,您……”
這人的話還沒說完,眼前那個戴着輕紗的女人,轉過身來,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則是落在了眼前的那人身上。
“怎麼樣,之前,我讓你說的話,你帶到了嗎?”
這個女人的視線,向着眼前看了過來,一邊看着,更是不忘對着眼前開口說着。
而伴隨着對着當中說完這番話開始,此時此刻,這人的視線,更是就這麼直接向着眼前看了看。
“堂主請放心,您之前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經做到了,那麼現在的話,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聽到這番話,眼前的那個戴着輕紗的女人,突然笑了起來。
“我們不出發。”
“什麼,不出發?”
眼前這個男人楞在那裡,不是說助李時鋒一臂之力嗎?怎麼現在,卻又突然這麼說了?
有些不太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而這一時刻,那個女人則是再度說道:“鋒哥說了,不允許咱們插手他的事情,難道這一點,你們不記得了嗎?”
這一點,他們當然非常清楚了,所以這一次的話,他們沒有過多的滲透進去。
但是,他們又很想知道,接下來的話,李時鋒到底會怎麼做呢?
心中想到這裡的時候,這一時刻,眼前的視線,更是就這麼看向眼前。
而站在眼前,拿個戴着輕紗的女人卻笑了:“這一次,靜海的勢力,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