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另外三位掌門看的眼睛都紅了。
紅衣道人怒呵道:“小子,此乃我二仙山祖師,你敢殺他,天難容你。”
三位掌門恨的目自預裂,多少年來,闡教勢大,橫壓整個古修行界。
身爲千年大教的掌教,一般古修士見到他們,連句重話都不敢說。只敢小心伺候着。
今天,卻有一個年紀比他們徒孫還小的毛頭小子,要舉刀取他們性命。
“小子,你聽着,立刻放下刀,你這刀斬下去,將有大罪孽,永世不得超生。”
白衣道人冷冷呵道。
“呵。”紫衣道人卻冷笑一聲,道:“我們就看着他,不信他真敢砍?”
他不相信齊帆這一刀敢真的劈下去。
那會引來二仙山,甚至整個闡教的憤怒,沒有人能承受的起。
齊帆手中動作一頓,似乎正在思考。
見這一幕,三位掌教對望一眼,全都冷笑起來。
遠遠圍觀的古修士們,一顆提起的心,也緩緩放到了肚子裡。
齊帆果然還有點理智。
他若真在這裡殺了一位二仙山的祖師爺,那未免也太驚悚了。
“把你們三個手上的定海珠還來。”齊帆淡淡掃了那三位掌教一眼,閒淡道。
“小子,你還敢命令我們,你配麼?”
白衣道人被奪去了龍虎如意,本就心中不憤,哪裡還肯交出定海珠。
“小子,我勸你,別跟我們談什麼條件,你沒資格。”紫衣道人也冷冷道。
“異寶唯有德者才配擁有,像你這樣品行不端的,根本不配擁有此寶。”紅衣道人也冷哼道。
雖然他們中的一人還在齊帆的刀鋒下。但以他們的性子,已經拿到手裡的法寶,想要再吐出去,卻是絕無可能。
而且,他們也不信,齊帆敢真的動手殺一位千年大教的祖師,那後果,他根本承受不起。
“既然如此,那我自己來拿吧。”
齊帆冷笑一聲,從黃衣道人的手中取過定海珠。
“這是第一顆。”齊帆口中淡淡道。
同時手中的化血神刀毫不猶豫的劈下。
刀鋒掠過黃衣道人的頸間,還沒來的急斬下他的腦袋。
才堪堪的擦破一點油皮。
這位二仙山第二十四代祖師,連哼都沒來得及哼一聲,肉身就化做了一癱黑血。
“你……”另外三名掌門先是傻在了原地,隨即六隻眼睛剎那間變的一片通紅。
被人當衆斬殺了一位老祖。
千年以來,二仙山都沒有受過這等奇恥大辱。
看着地上的那攤黑血,所有人背後都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
可以想見,今天的事情,一定會在古修行界,引起一場大風暴。
齊帆敢當衆殺大教祖師,這是不死不休的血仇。
二仙山必定傾全派之力復仇,這樣的恥辱,沒有一個當世大教忍的了的。
衆人不由得全用憐憫的目光望向齊帆。
之前齊帆殺玉泉山、清風山的弟子,或許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兩個千年大教面對的麻煩很多,不可能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齊帆這件事情上。
但今天過後,沒人覺得齊帆還能善終。
面對一個千年大教盡全力的復仇,齊帆就算有九條命,也一樣不夠死的。
“我說過,這只是第一顆。”
齊帆閒淡道,將那顆定海珠拋在空中,直接向白衣道人的面門砸去。
“什麼,他還敢殺?”
衆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衣道人也沒想到這一出。
他正沉浸在齊帆敢殺他祖師的憤怒中。
想着要用什麼手段報復,才能一洗這奇恥大辱。
定海珠已迎面砸來。
他慌亂之間,連忙祭起手中那顆定海珠抵擋。
卻被齊帆手中的落寶金錢直接刷去了。
在白衣道人和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定海珠狠狠砸在他的頂門上。
二仙山第二十七代祖師,腦漿迸裂而死。
“小輩,你如此橫行無忌,莫非以爲真沒人能治的了你?” 紫衣道人陰冷的呵道。
他一張嘴,當即從口中飛出了一座四層方塔。
此塔放着四色寶光,一離口中,當即變得有三、四米高。攜風雷之音,朝着齊帆轟然砸下。
這塔顯非一般寶物。
“砰。”的一聲,塔身撞在來不及躲避的齊帆身上,竟將他撞的有七八米遠。
以齊帆的體魄,被這一撞,也感到被撞的一陣氣血翻涌。
他落地後,立刻拋出了化血神刀。
化成一道血色霹靂,朝紫衣道人的頸間斬去。
紫衣道人冷笑一聲,就要收回四象塔,護衛自身。
卻見齊帆猛的張開雙臂牢牢的抱住了四項塔。
在八九玄功迸發的巨力下,四象塔搖晃了幾下,一時間竟沒能掙脫。
而化血神刀已至紫衣道人的頸間,在他驚駭欲絕的目光中刺穿了他的喉骨。
齊帆,又殺一位二仙山祖師。
轉眼之間,四位二仙山掌教,就只剩紅衣道人一個。
他之前的滿臉怒容,此時已變爲滿臉的驚懼,望着齊帆顫聲道:“小友,事情不要做絕,留我一命,或許還有轉回的餘地。”
“自欺欺人。”
齊帆冷笑,他很清楚,今天過後,他與二仙山之間,已是不死不休。
他舉起刀,毫不猶豫的揮下。
二仙山最後一位祖師,也成了刀中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