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向少,這就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爲’。”歐陽劍大賣關子。
“別在哪裡怪話連篇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在哪裡遇到了嶽少權,聽他說的啊?”向文沒好氣道。
“哈哈……向少果然是向少,聰明絕頂,一下子就把我看透了,我昨晚在潛龍山莊看到了嶽少權,聽他說你帶着一個美女去吃F國菜,就打了一個電話給你,誰知你關機了,不用想也知道你幹嘛去了。”歐陽劍笑着把前因後果說了一下,並沒有超出向文的推斷。
“你一大早不會就爲了打個電話恭喜我吧?有什麼事快說吧,我就要到學校了。”自己屁大點事都弄得人盡皆知,讓向文有點不耐煩。
“你武館、醫館的證照還辦不辦啦,身份證也不拿過給我。”歐陽劍當然也是順便有點小事。
“你過來拿還是我送過去啊?”向文這纔想起自己的武館和醫館還沒有開始辦證件呢。
“西門那傢伙說了,今晚出來聚聚,到時你帶過來就行了,沒問題吧?”歐陽劍也覺得自己挺久沒和向文出來聚聚了,也有這個意思。
“那好吧,定好了地方給我電話。”向文也覺得朋友間應該常聚一下,就答應了。
“那好,今晚電話聯繫。”歐陽劍說完就掛了電話。
今天向文的心情非常的好,就算是上課時也眯眯笑的,讓小魔女王聖依一臉狐疑地看着他,不停地對楚雲菲說這個傢伙昨晚肯定沒有幹好事,想離間他們兩人。
可惜小魔女找楚雲菲作爲離間的對象那是找錯人了,楚雲菲對向文的信任是無條件的,對於王聖依的話,她只是一笑而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弄得小魔女氣憤不已,直罵楚雲菲太不爭氣了,說你這樣是會慣壞他的。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既然已經當了班長,向文覺得還是要負點責任的,放學時,他走上講臺,把迎新晚會和籃球賽的事說了,還讓有興趣的同學到文娛委員王聖依和體育陳偉新那裡去報名。
上了大學和在高中就是有區別,活躍了許多,當場就有不少人報名了。
中午飯向文並沒有在學校吃,而是跑到楊柳所在的酒店,看看她的情況,順便陪她吃了一頓中午飯,讓楊柳心裡感動不已。
下午,楊柳走路的姿勢已經基本上恢復正常了,就跟着向文一起回到了學校。
由於心情愉快,向文感覺時間過得特別的快,沒一會兒就放學了。
傍晚,黃思雅、武清影、白燕、南宮盈回到家時,都一臉的似笑非笑地看着向文和楊柳兩人,但白燕看向文的眼神還有那麼一絲幽怨。
武清影當然不會放過取笑楊柳的機會,她一臉戲謔地笑道:“楊柳妹妹,昨晚開心吧?”
“那是當然,難道你當初不開心嗎?”楊柳雖然有點羞澀,但還是不服輸地反問道。
“咯咯……怪不得楊柳妹妹當初追着盈姐她們問啦,原來那麼喜歡做那事啊。”武清影又拿出楊柳以前的醜事來笑她。
“你這個小色女,還好意思笑我,想當初某人可幽怨的像個怨婦一樣。”楊柳可是小辣椒性格,聞言馬上反言相譏。
“喲,楊柳妹妹現在得嘗所願了,就抖起來了。”武清影也不是省油的燈,可不會無言以對。
……
向文和黃思雅等人在旁邊看着兩人鬥嘴,覺得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休閒方式。
晚飯後沒多久,向文就接到了西門泰的電話,聚會地方定在騰龍酒吧,時間九點。
時間差不多時,向文和黃思雅等人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向文可不知道騰龍酒吧在哪裡,只好打開車裡的GPS導航儀。
“原來這酒吧也在三里屯。”到達目的地時,向文嘀咕了一句。
走進酒吧,不一會兒向文就在舞臺正對面的卡座上找到歐陽劍、西門泰、獨孤青龍、南宮俊四人。
“不錯啊,最近舞臺的位置都讓你們給霸佔了。”向文笑着坐了下來。
“向少,你這話說的有點不地道,把我們都說成了仗勢欺人的花花公子了。”西門泰撇了撇嘴,不滿道。
“你們本來就是花花公子,我有說錯嗎?”向文反問道。
“向少,你也不要笑我們,你也比我們好不到哪裡去,你就不要在那裡五十步笑一百步了。”歐陽劍砸砸嘴,不滿道。
“不要拿我和你們比,我們之間可是有本質區別的。”向文正色道。
“向少,你那套我們可學不來,我們四個可沒有你這麼多情兼長情,還是快聚快散來得沒有負擔,輕鬆自在,還沒有感情負擔。”南宮俊道出了其中的區別。
“這間酒吧有什麼特色啊?”向文不想在那個話題上糾纏下去,就轉移了一下話題。
“嘿嘿……這間酒吧最大的特色就是有身材火辣的美女跳豔舞,甚至經常有一些二流的名星來這裡串場,運氣好時還可以找一個不錯的小明星聊聊人生與理想。”西門泰一臉淫蕩的笑容,生怕向文不知其中的主菜。
“聊聊人生與理想,西門少爺還真有情調啊。”向文故意笑道。
“他那是關門前的事,關門後馬上就變成了切磋牀上功夫了。”獨孤青龍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沒想到青龍這個木頭也能說出這麼經典的話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歐陽劍搖頭感嘆道。
“這就叫會咬人的狗不叫。”南宮俊說了一句更絕的話。
“你們幾個就不會說句人話嗎?”獨孤青龍一如既往地板着臉,說出來的話雖然是調侃,但臉上卻沒有應有的表情。
“嘖,真是沒法對付這個傢伙,次次都這樣,專門掃人家的興。”西門泰搖頭苦笑。
“來,我們不理這個掃興的傢伙了,喝酒。”歐陽劍舉起手中的酒杯。
歐陽劍得到了大家的熱烈歡迎,當然,除了獨孤青龍。
五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開着一些沒有營養玩笑,向文忽然想起要把西門飄雪的賬算到西門泰頭上的事,就對西門泰道:“西門,你那個寶貝妹妹真是夠嗆,我沒哪裡得罪她啊,怎麼會處心積慮地處處與我做對的?我本不想當班幹部的,可是卻被她硬架了上去產。”
“她雖然是我的妹妹,可不是有一句很經典的話說‘女人的心事你別猜嗎’,所以你問我也是白問。”西門泰聳了聳肩道。
“跟女人計較又顯得我太小氣,既然這樣,那我可就要把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了,嘿嘿……”向文把自己的手關節捏得‘啦啦’響,一副要算賬的模樣。
“向少,你可要講點道理,一是一,二是一,得罪你的可不是我。”西門泰緊張之下連話說錯了不知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一是一,二也是一,那我找你算賬就是沒錯了,歐陽,你們幾個說是嘛?”向文陰陰嘴笑道。
“是啊,沒錯,一是一,二也是一,西門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歐陽劍、南宮俊、獨孤青龍三人那還不趁機起鬨,落井下石。
“不是啊,向少,我想說的是‘一是一,二是二’,剛纔說錯了,不算不算。”西門泰心裡發苦,自己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啊。
“開弓沒有回頭箭,說出的話哪能收回。”獨孤青龍話雖不多,但都正中要害。
“說出去的話就好像潑出去的水,哪能說收回就收回。”南宮俊道。
“男子漢大丈夫,說一就是一,說二也是一,哪能一句錯了就收回。”歐陽劍更絕,他是以西門泰的矛攻他自己的盾。
“你們幾個沒義氣的傢伙,我今天算是認清你們的真面目了。”西門泰一副遇人不淑、痛心疾首樣子。
“好了,你就不要逃避了,今晚所有的開銷你的,這桌上的酒也是你的。”向文指着桌上的十瓶啤酒道。
“向少,今晚所有活動我請這當然沒有問題,但這酒能不能減少一點啊,不多,就減五瓶吧,好不好?”西門泰哀求道,他的酒量雖好,可連續十瓶卻是無論如何也喝不下的。
“你再說就加十瓶,再說了,我又沒要求你一口氣喝完,你可以分三次喝嘛。”向文一副我已經很仁慈的樣子道,他也知道,給西門泰一點時間,再來十瓶他也能喝得下。
“喝喝喝……”歐陽劍、南宮俊、獨孤青龍三人開始起鬨了。
“那好吧。”西門泰只好認命了,一口氣連灌了三瓶,喝完後,他的手不停地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邊運功把酒慢慢地給逼出來。
這時,舞臺上的主持已經在營造氣氛,表演快開始了,就在這時候,四個穿着渾身名牌的年青男子來到向文的座位前,其中一個人用手指着五人罵道:“你們是什麼人,竟然連我們的專用位置也敢佔了,你們是不是活膩了?”
向文掃了四人一眼,就發現昨天那個沈從山也在其中,估計這四人就是所謂的“B大四公子”吧。
可沈從山好像沒有發現向文,還是一臉囂張地瞪着坐在前面的歐陽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