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在這一天,左風也查到了‘超級病菌’的來源——小日國一個地下實驗室,這個實驗室並不是設在他們陸地上,而是設在島上,爲了這個消息,左風損失了兩個潛伏在小日內部的高級特工。左風沒有時間爲自己犧牲了的同志悲傷,馬上收到消息報告了給一號首長,得到回覆是:一個星期內摧毀那座島嶼。
在向文走後,蓮島的何森醫院,感染‘超級病菌’的人病人持續增加,每天增加的病人有兩百到三百人,多的甚至達到四百人,到了第三天,醫院就容納不下這麼多病人了,蓮島政府和衛生部經過緊急磋商後,決定開闢第二家定點醫院。
爲了空出病房給病人,已經痊癒的龍紫煙申請出院,她可是第一個感染‘超級病菌’而又被治癒的人,所以當然是引來了記者的圍追堵截。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不會搭理那些記者,但爲了向文,她還是配合了一下衛生部的宣傳工作,接受了幾家大媒體的採訪。
向文走後,幾乎所以的重擔都壓到了寒梅肩膀上,她每天只休息兩個小時,除上吃飯和上廁所的時間,她都泡在病房裡,爲病人進行治療,因爲只有用先天真氣輔以鍼灸,效果纔會好,所以她根本是不敢休息,要不是因爲需要那兩個小時來恢復自己所消耗的功力,寒梅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用上了。
精湛的醫術、爲病人不怕辛勞,寒梅把一個醫者的內涵詮釋極致,而她也理所當然的贏得了同事和病人的尊敬和愛戴,病人們都親切的稱呼她爲‘女鐵人專家’。
對於特效藥‘克艾丹’,雖然寒梅已經儘量省着用了,可還是在不知不覺用了一半多。爲了配合衛生部的宣傳,寒梅在五個病人身上用了‘克艾丹’,這幾天又陸陸續續用了一些在生命垂危的病人身上。寒梅的壓力還不僅來源於病人,還來源於熟人或領導的說情,因爲掌管着特效藥的關係,不少病人的家屬通過一些關係上了寒梅。
寒梅是個眼睛時揉不進沙子的人,對於說情的人,她一一拒絕了,但來說情的電話還響個不停,她不堪其擾,甚至已經影響到她的治療工作了,所以她乾脆就把手機給關了,這才清靜許多。
向文離開的第五天,通過媒體的報道和自己安全部門所打探到的消息,小日首相和M國總統都知道,華夏真的是研製出了特效藥,證實了這個消息,兩人心情都非常鬱悶,他們沒想到華夏人會來這麼一狠招,把‘超級病菌’散播到自己國家來,他們更沒有想到,華夏人會這麼快就研製出可以剋制‘超級病菌’的特效要,要知道,他們雖然已經研究‘超級病菌’幾年了,可卻還沒有研製出解藥來,所以,他們心裡都有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更糟糕的是,‘超級病菌’他們自己國內也開始蔓延,而自己又沒有研製出解藥,指望華夏人大發善心,出口一些特效藥,那就更不是不現實了,因爲據他們打探以的消息,這種特效藥,華夏人手上也沒有多少,而且也不能大規模生產。所以,小日首相和M國總統心裡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主意:綁架那兩位鐵人專家!
晚上八點,寒梅照例到另外一家定點醫院去指導那些醫生和救治感染‘超級病菌’的病人。
“你們給我滾開,我要見寒醫生,我要吃特效藥……”剛來到住院部,寒梅遠遠的就聽到一個聲音在叫囂。
“怎麼回事?”寒梅皺着眉頭回正迎上來的院長李志靈。
“一個衙內,名字高天球,人家背地裡叫他高衙內,他父親是管理衛生系統的高官,今天傍晚被送進來,剛證實了是感染上了‘超級病菌’,不過他症狀並不重,我們的醫生要爲他開方子和進行鍼灸,可他卻……看在他父親的分上,寒醫生你看是不是……”李志靈三言兩語的就把事情說清楚了,然後又想給高天球說情。
“高天球?哼!我看他乾脆改名高混球得了,”寒梅冷哼一聲,打斷了李志靈的話,也不着痕跡的拒絕了李志靈的請求。
李志靈的臉色甚是尷尬,幸好有口罩遮擋,要不然他怕是要無地自容了,他現在才發現,口罩真是個好東西呀,不僅能抵擋病菌侵害,還能當遮羞布用,其實,他也不想找寒梅說情,因爲他知道,寒梅已經拒絕了太多人的說情了,他也不想自討沒趣,只不過,高天球的父親是衛生署的署長,又親自打電話過來,他不得不硬起頭皮嘗試一下。
寒梅雙手背在後面,朝高天球所在的病房走去,李志靈只好灰溜溜的跟着她的後面,嘗試到了寒梅的厲害後,他可不敢再開口替高衙內求特效藥了。
進入高天球所在的病房,寒梅正看到一個身穿病號服,臉帶口罩的年輕正指着一個醫生的鼻子在開罵。
“喲,高衙內好大的威風呀,”寒梅怪聲怪氣的譏諷道。
“臭三八!你是什麼人,我威不威風與你有什麼關係?快給我滾出去!”高天球指着門口的位置大聲罵道,雖然站在寒梅身後的李志靈已經拼命的給他使眼色了,可他卻視而不見。
“寒醫生,你來了,”那個被罵的醫生和寒梅打了聲招呼。
“嗯,你先出去吧,這裡交給我,”寒梅點了點頭。
聽到‘寒醫生’三人字,高天球腦袋裡‘轟’的一聲,懵了,心道:完了,完了,把救星給得罪了,這次小命完蛋了……
“對不起!寒醫生,這剛纔不知道是您,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希望您原諒小子的無知,”回味過來後,高天球馬上一臉謙卑的道歉。
“我聽說高公子是想用特效藥,是嗎?”寒梅盯着高天球,美目裡有幾分玩味的笑意,她並沒有理會高天球的道歉。
“是的,我爸爸是衛生署的署長,請寒醫生成全!”高天球馬上把自己的父親搬了出來。
“你想用特效藥嗎?那可以呀,”等高天球眼裡露出喜色時,寒梅又道:“不過,要等到你變成重症患者和生命垂危的時候,所以你慢慢等吧,應該還有幾天的時間,我到時再過來吧。”
說完,寒梅扔下呆若木雞的高天球,走出了病房。
看到高天球受到了教訓,在門口看熱鬧的醫生和護士感覺像喝了涼開水一樣,心裡痛快極了。
“姓寒的,你是敢這麼做,我就讓我爸吊銷你的執業資格證書!”看着寒梅的背影,高天球歇斯底里的狂吼道。
“呵呵,忘了告訴你,我是衛生部派下來的,不屬你父親管轄,所以你父親好像沒有這個資格吧?”寒梅頭也沒回的回了一句。
“……”高天球渾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新的病人開方子,舊的病人調整方子……寒梅又開始了新一輪忙碌,一直忙到深夜三點,在同事和病人的勸說下,寒梅才停止了一天的工作,這一晚,她又用了三粒‘克艾丹’,手上剩下的‘克艾丹’已經不足二十粒了。
寒梅坐上醫院爲她準備專車,準備回何森醫院那邊的公寓休息,因爲累了一天的緣故,一坐上車,她就開始閉上養神,並緩緩運功,任由真氣在經脈中慢慢運行,以恢復因爲治療而消耗的真氣。
要是單單爲一個病人做鍼灸治療,所消耗的真氣對那對寒梅來說那可以忽略不計,但一個接着一個的病人,積少成多,中間又沒有休息時間,那她所消耗的真是相當大的,每次做治療,她都有一種丹田空蕩蕩的感覺,由此可見治療的艱辛程度。
十多分鐘後,感覺恢復了不少功力的寒梅睜開眼睛,可她卻發覺有點不太對勁,因爲她發覺車子所說的路並不是平時回何森醫院的那條路。
“喂,司機大哥,你好像開錯路了吧?”寒梅忍不住提醒道。
“嘿嘿,寒醫生,沒錯,這條就是去海邊碼頭的,”那個‘司機’冷笑道。
寒梅馬上就認出這個聲音不是那個給自己開車手那個司機的聲音,她旋即意識到,自己被綁架了,不過,她並不慌張,因爲她有恃無恐。
“你們說什麼人?要帶我到哪裡去?”寒梅語氣平淡的問道,她想套這個綁匪的話。
“嘿嘿,寒醫生真是鎮靜自若呀,不過,你到地頭不就知道了嗎?”綁匪雖然自認爲已經是十拿九穩的事了,但職業習慣讓他並沒有輕易的透露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