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與歐陽冰的通話後,向文想了想又撥通了楊柳的電話。
向文知道寒梅在武功在內功上很厲害,但要說到招式和搏鬥經驗,那是等於零,既然自己過兩天就要離開了,他就決定讓楊柳過來保護寒梅,雖然已經有國安局的人在保護寒梅了,可他還是有點放心不下。
“老公,蓮島那邊的疫情已經基本上平息了,你什麼時候回來,人家好想你呀!”話筒裡傳來楊柳癡纏幽怨的嗲聲,聽得向文心頭一陣火熱,腦海不禁浮想她那冰肌玉膚的胴體。
“小妖精,別引誘你老公我,不然回去後讓你三日下不了牀,”向文恨恨的威脅道。
“咯咯……”楊柳繼續挑逗道:“來就來,人家可不怕你,我只聽過: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再說了,有這麼多姐妹幫忙,足以把你這頭‘牛’累壞!”
“我是鐵牛,永遠都不會累的,回去你就知道厲害了!”向文憤憤道,他身體裡的火已經被楊柳給挑逗出來,所以他現在恨不得馬上就瞬移到京城,把楊柳就地正法。
“咯咯……”楊柳笑道:“人家隨時歡迎,爺!”
向文被楊柳一聲拖長音的‘爺’弄得身體某處都硬了起來了,他只得苦笑的搖了搖頭,只得深吸了一口氣,運起清心訣,把體內的慾火壓了下去。
“你什麼時候看了電影《新金瓶梅》的?”向文苦笑的問道。
“咯咯,剛看沒幾天,怎麼樣,威力強嗎?”楊柳得意的笑道。
“威力強不強,下次你親自體會一下就知道了,”向文有點無奈,頓了頓,又道:“好啦,玩笑就開到這裡了,跟你說點正經事兒。”
“什麼事,說唄,”楊柳見好就收,沒有再繼續撩撥向文。
“我有點重要的事要去小日一趟,你過來蓮島保護梅姐一段時間,”向文又把有小日人和M國圖謀寒梅藥方的事情說了。
“行,我等會兒馬上就去訂機票,”楊柳興奮道,對於湊上這樣的熱鬧,她心裡很多高興,心想:這次終於有用武之地了。
從洗手間出來,向文把自己要去小日一趟和已經讓人來保護寒梅的事說了。
“謝謝了,向醫生,”寒梅做戲就做全套,客氣的表示了感謝,現在疫情已經基本上得到控制了,所以向文就算離開了她也能應付。
“臭小子,又想偷懶了,是不是?”肖若楠瞪眼道,她不理解向文爲什麼要這個時候去小日。
“楠姐,這‘超級病菌’是從小日的細菌實驗室裡流出來的,你說,我去哪裡是爲了偷懶嗎?”向文聳了聳肩道,他也不怕對寒梅和肖若楠透露一點內情,因爲他相信她們兩人不會到處說。
“小心點,”一聽向文又去做危險的事,寒梅就忍不住一臉關切的叮囑了一句。
“我會的,梅……醫生,”向文差點就把梅姐喊出來了。
肖若楠關切之下也沒有怎麼留意兩人之間異樣,她用略帶埋怨道口吻道:“這是他們國安局的事,你摻和那麼多幹嘛呀。”但言外之意還是關心向文的安危,怕他有危險。
“唉……沒法辦,誰我是個愛國的進步青年呢,爲了愛與和平,爲了國家的和諧與發展,我一向是大無畏的犧牲小我!”向文雙手一攤,聳聳肩,一副無奈的樣子。
“呵呵,”寒梅掩嘴而笑,而肖若楠卻給了向文一記白眼,“切,自吹自擂!自戀狂!不過,我覺得應該在前面加上兩個字‘憤怒’,也就是憤怒的愛國青年,簡稱‘憤青’,這樣會確切一點。”
向文摸着鼻子苦笑,沒有說話,心道,幾曾何時,自己也成了小憤青了。
下午四點多,向文忙裡偷閒,叫馬曉儀開了輛車過來,然後兩人跑到機場接楊柳去了。
向文的時間算的很準,兩人剛進入候機大樓沒多久,廣播裡就傳情來楊柳所坐航班降落的信息。
戴着一副寬大墨鏡的楊柳一走出旅客通道,向文就在人羣中認出了楊柳,因爲她那高挑的身段、冷豔的容顏和氣質在人羣中是那樣的突出,就好像是鶴立雞羣。
楊柳今天的一身的裝扮挺簡單的,秀髮高挽成髻,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頸,素顏朝天的嬌臉光潔細膩,櫻脣不點而紅;上身是一件款式簡單的純白色襯衣,下身是一條給人脫色感覺的水洗藍牛仔褲,足下是一對高跟透明的水晶涼鞋,透明的鞋跟大約有七釐米長,再加了她那一米七多的身高,一般男子也只有仰望他的份;玉腿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和高跟鞋的襯托下更顯修長筆直;纖細的腰肢在走路的搖擺間顯得搖曳多姿。
女人,美到一定程度想要再提升,靠的就是氣質了,而楊柳就具有她獨特的氣質——冷豔,再加上禍國殃民的容顏,一般的男人連靠近她的勇氣也沒有,更遑論搭訕或征服了,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偷偷的關注她。所以,楊柳的出現不僅吸引了向文的目光,也吸引了在場所有男人的目光。
看着楊柳,馬曉儀雙眼滿是小星星,就好像一般的小女生見到她的偶像似的,她心裡在想:我什麼時候也變得你楊柳姐一樣漂亮呀。
“怎麼樣,來個擁抱?”向文張開雙臂,嘴角邊泛出一抹壞壞的笑意。
“還是回去再抱吧,這裡人多,我害羞!”楊柳的回答出乎向文意料,看着他略帶驚訝的表情,她墨鏡後的美目中出現了幾分得意和狡黠的笑意。
向文錯愕、無語,什麼話嘛,你這個小妖精會害羞。可他看到周圍男同胞們鄙視的目光後,他這才明白,自己又被楊柳捉弄了,幸好他的臉皮跟高強修煉過一段時間,倒也沒怎麼感覺到尷尬,苦笑一下就放下了張開的手臂。
“楊柳姐,你真是太漂亮了!”馬曉儀讚歎道。
“咯咯,”楊柳目前幾步,抓住馬曉儀的手,稱讚道,“我們曉儀也是一個小美女呀,要不然可吸引不了某位‘童鞋’的注意。”
向文無語,這是什麼話嘛,好像我專門以貌取人似的。但他旋即又想,自己的女人中,好像真的沒有一個醜女呀……
“跟楊柳相比,我就是個醜小鴨,”馬曉儀謙虛道。
“呵呵,曉儀,你也別太妄自菲薄了,”楊柳笑道:“我們走吧。”
隨着楊柳那無限美好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候機大廳裡男同胞們才戀戀不捨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楊柳拉着馬曉儀坐到後座上,向文只好自覺的做起‘車伕’來。
“楊柳姐,你剛纔戴着墨鏡的樣子好酷呀!”看到楊柳摘下墨鏡,馬曉儀又讚歎了一句。
“是呀,要是換上一套黑色的緊身皮衣,就整一個女殺手!”向文一邊啓動車子,一邊還不忘摻和一句。
楊柳白後視鏡上的向文一眼,沒好氣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吧。”
“咯咯……”馬曉儀掩嘴笑道:“楊柳姐,其實向大哥形容的還是挺準確的。”
“女殺手就女殺手唄,反正我也想試試做殺手的滋味,希望這次蓮島之行不要讓我失望吧,”楊柳一語雙關。
“……”向文無語,心道:這次看來真是找對人了。
向文把楊柳安排自己賭場酒店的總統套房裡,雖然疫情已經得到了基本的控制,但蓮島的支柱產業,旅遊業和博彩業還是有點慘淡,所以向文賭場酒店的空房還是很多的。
房間安排好後,好動的楊柳沒一會兒就坐不住了,說要到下面賭場去看一看,她雖然早就知道向文在蓮島有一個賭場,但卻還沒到過。
“看來這場疫情對賭場的影響還是很大的呀,”楊柳感嘆道,看到賭場冷冷清清的,門可羅雀,她就把製造事端的小日人和M國人給恨上了,心裡打定主意,要是他們不來找寒梅的麻煩就好,來了就讓他們有來無回。
“是呀,因爲沒有客人的緣故,我們已經讓一部分員工放假了,他們現在心裡也很擔心,自己會不會失業,再這樣繼續下去,我們恐怕也不得不裁員了,”馬曉儀憂心忡忡道,顯然,她也不想走到裁員這一步。
“裁員?這不太好吧?”楊柳娥眉微皺,顯然不太同意裁員這個主意。
“裁員?安道忠的主意嗎?”向文眉頭一皺,有點不滿道,雖然這個主意對他這個老闆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也不是安總一個人的意思,管理層都這麼認爲,蓮島的旅遊業和博彩業起碼要半年才能恢復元氣,在這之前,還是裁掉一些人好,”雖然裁員的主意是安道忠提出來的,但馬曉儀可不敢說是安道忠主意,怕向文會責怪安道忠。
向文當然明白馬曉儀言不盡實,但卻沒有揭穿,相反,要是馬曉儀直說這是安道忠的主意,他反而會更不高興,這說明馬曉儀還不成熟。
廣省人說的,晚上就要說鬼,白天不要說人,這不,向文他們提到安道忠,安道忠馬上就一臉惶恐的急步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