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越又一一地給向文介紹了華山掌門嶽通、崑崙掌門何似道、泰山掌門李鐵、嵩山掌門左志鋒、恆山掌門無心、衡山掌門張相實、西門家家主西門天、南宮家家主南宮雄、獨孤家家主獨孤峰,也一一地打了招呼。
“可以上菜了。”歐陽越對旁邊一個漂亮的一蹋糊塗的女服務員道,相信肯定是特意挑出來爲今天的晚宴服務的。
“是。”服務微微地彎了一下腰退了出去。
不到十分鐘,各種山珍海味就擺滿了一大張桌子,當然,細心的歐陽建國也準備了四五個齋菜。
“各位前輩,這杯酒是我向各位道歉的,昨天因爲不知道各位的身份和自己心情不好而失禮了,在這裡向各位說聲對不起,請前輩們不要介意。”向文端着酒杯站了起來。
“不知者不罪,再說了,你的朋友又受傷了,我們這樣冒冒然地找上門被拒絕了,被拒絕了也是活該啊,各位說是不是啊?。”南宮雄接說完又四顧了一下全都站了起來的同道。
“是啊,是啊,是我們太突唐了,吃了閉門羹也活該。”各位掌門人也紛紛表示。
“那就乾了這杯,當是我們認識的一個好的開始。”向文還沒傻到認爲憑武功就可是爲所欲爲,他也知道要想在社會上做出點成績各方面的關係是很重要的,所以對這些跺一跺腳也可以威震一方的人物,向文也存了要交好的心裡,就算是不交好也要做到不得罪人,這樣對以後事業的發展纔有好處。
各位掌門和家主也爽快地乾了這杯酒,他們吃了昨天的閉門羹後還以爲向文是一個難打交道的人,可沒想到人這麼隨和,這麼好說話。
“向兄弟,我敬你一杯酒,爲前一段時間李家的事道歉。”泰山掌門李鐵端了酒杯站了起來,因爲向文遲早會知道李家是他們泰山的勢力,還不如光棍點現在自己承認好點。
“過去的事就算了,再說他們已經付出了應有的代價和道過歉了,此事李掌門以後不用再提。”向文淡淡地笑道,和李鐵喝了一杯,其實他一聽李家竟然是泰山派的勢力,對李鐵就有點好感欠奉。
“向兄弟真是大人有大量啊。”李鐵喝了酒就坐了下來。
“來,向兄弟,我也爲前段時間陳家的事道歉。”聽了李鐵的話,華山掌門嶽通知道自己想不提那事也不行了。
向文也是一臉淡然地和嶽通喝了一杯,對他同樣是好感欠奉。
“各位前輩可以給我說說現在武林的形勢嗎?”吃了幾口菜後,向文問出了自己一直想了解的事。
“其實現在的武林還是存在的,只不過基本上都已經隱到地下了,很少出現在世俗社會中,所以普通人也不知道有武林人士的存在,這也是政丶府想看到的結果,現在武林主要大勢力有八大門派和四大世家,也就是我們在座的,另外就是一些小的門派和世家,當然了,魔門也是一個不可小視的力量,只過他們比我們更隱蔽,我們也很難找到蹤跡,所以對他們的勢力情況也不是太清楚。”歐陽越接着向文的話,把當今武林的情況大體地說了一遍。
向文聽了點了點頭。
“不知令師是哪位高人呢?能培養出你這樣的絕世身手。”智空問出了全部都很好奇、很想知道的問題。
“這個問題說來話長。”向文就把自己小的時候因爲救人而被衝到一個山谷中被一個老人救瞭然後跟着他學武的事那套說詞重複了一遍。
“那老人什麼名字不知道嗎?”清風老道問。
“他只告訴我他叫逍遙老人,(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xs.cn(1⑹κ.Сom.文.學網)
已經有一百多歲了,其他的什麼也沒說。”向文的話也算是半真半假了。
衆人一聽逍遙老人已經有一百多歲了都吃了一驚。
“那逍遙前輩還山谷中嗎?”歐陽越問道,這些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聽,所以表情與衆人並沒有不同。
“我師傅已經歸天了,他可能知道自己時日無多了吧,就用灌頂的方式把全身的功力全部傳了給我。”向文裝作一臉悲慼道,老虎也有打頓的時候,他雖然武功高強,但也怕別人惦記他的寶貝,所以就編了一個這樣的謊言。
“哦,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到了先天境界,不過這灌頂**也太危險,弄不好兩個人都會沒命的。”各大掌門和家主心裡都相繼閃過這個想法。
“人死不能復生,向兄弟也不要太傷心了,再說了,這對逍遙前輩來說可能是脫離苦海而登極樂的開始。”智空看向文臉帶悲慼,就安慰道。
“大師說的是。”向文臉上的悲慼之色這才收了收。
這頓飯一直吃到九點多才結束,酒一共喝了二十多瓶,但在座的全是身懷內功,所以一個醉的也沒有,其中向文是各人的敬酒的主要對象,起碼差不多有一半一是進入了他的肚,但卻是臉色也沒變一下,看得一旁漂亮的服務員瞠目結舌。
最後向文想要買單時,由於敵不過衆人的大帽子,只好由恆山派買單。
“你行不行啊?要不要我開車送你回去?”歐陽劍聞到向文滿身酒氣,就說道。
“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向文臉色正常的很,酒都被他用內功B了出來,所以衣服的酒味纔會這麼大。
“既然沒事不如我們去活動活動吧,嘿嘿……”歐陽劍的聲音聽起來很詼瑣。
“我就不奉陪了,先走了,拜拜!”向文拉開車門,坐了進去,一腳油門就溜之乎也,他對那些活動可不太感冒。
可是車剛開出不久,向文就遇到了交警查車,他的車也被攔了下來。
打開車窗,向文愣了一下,沒想到又碰到熟人了趙一曼,黃思雅的好姐妹,一身裁剪適合貼身的警服把身材襯托得修長曼妙,凹凸有致,洶涌的波峰感覺快要把警服給撐破了,給人一種特別的感覺,怪不得現在這麼多人喜歡制服*惑了,向文有點邪邪地感嘆。
看到向文,趙一曼也微微一愣,沒想到又攔到向文的車了,聞到向文車上飄出來的濃烈酒味,她的眉頭一皺,不過她很快就恢復正常了,敬了一個禮後,公式化道:“同志,今晚我們查酒後駕車,請下車配合我們的酒精測試。”
“一曼姐,大家這麼熟了,就不用了吧。”向文笑嘻嘻道。
“嚴肅點,這是警察執勤,你以爲茶樓喝茶啊,而且現在是嚴打酒後駕車,被測出酒精超標可是要拘留十五天的。”趙一曼說到後面就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了,這麼濃烈的酒味,不超標纔怪呢,這下可以報上次的一箭之仇了。
“那好吧。”向文裝作一臉爲難和怕檢測的樣子,其實他纔不怕呢,酒味都是外面衣服的,體內可是一點酒精也沒有,他是想看一看趙一曼最後吃驚的樣子。
“用嘴含住這頭,然後用力地吹一氣就行了。”趙一曼把一個測酒精的儀器遞到向文前面。
“這東西這麼多人吹過,不知有什麼病毒呢,我不吹。”向文想捉弄一下趙一曼。
“你知道什麼,這個吹管我們可是已經消過毒了,而且每人一個,絕不重複,你看,吹過的全都扔在那邊呢。”趙一曼手一指不遠處的一個塑料桶道。
“那好吧,吹一口氣就行了是吧?”向文說完就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不行,再大力一點。”趙一曼這話很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向文就是這樣。
“趙警官,不夠力是嗎?那我再大力點。”向文嘿嘿地笑了兩下,又稍微大力了一點。
“不行,還是不夠大力,再大力點,你沒吃飯啊?”趙一曼罵道。
這時旁邊一個男警察也忍不住嘿嘿地笑了幾聲,趙一曼這才意識道自己的話很容易讓人誤會,俏臉一熱,馬上就紅了,可是在晚上,除了向文,旁人也看不到。
“好啊,你又捉弄我,快用力吹那吹管。”趙一曼氣憤道,決定要照章辦事,給點顏色讓向文瞧一瞧。
“好咧,趙警官。”向文這才正經地在吹管上大力吹了一口氣,然後又用力地咬住吹管不放。
“你咬這麼緊幹什麼?我都拔不出來了。”趙一曼這話一出讓周圍的幾個警察和司機轟然大笑,吹管當然也順利的拿了下來。
向文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趙一曼馬上就反應過來他們笑什麼了,‘刷’得臉馬上就紅透了,同時心裡也大恨,立即惱羞成怒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趙一曼的話立即讓幾個警察停止了笑,可幾個司機還是笑個不停。
“什麼?怎麼可能?”趙一曼低頭看酒精測試儀上一點變化也沒有,就驚呼道。
“會不會是這個酒精測試儀壞了?要不要換一個試一下?”旁邊一個男警察討好道。
“這也好,換一個試一下吧。”趙一曼也是懷疑這個測試儀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