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好像要了她半條命似地,她一臉羞澀的樣子像個紅蘋果一般誘人,吳雲微微一笑,也同時喝了一杯當做回敬了。
不知道喝了多久,司徒成好像有些醉態了,司徒嫣然說道:“爺爺你醉了!我扶你回去吧!”
她伸出手攙扶這司徒成,吳雲也站了起來,司徒嫣然忽然叫了一聲,腳隨之一扭有意的靠向吳雲的身邊,順勢倒在了吳雲的懷中。
司徒嫣然睜大了雙眼,感受到吳雲胸膛傳來來的熱度和強有力的心跳,她臉刷的一下紅了,連忙嬌羞的說道:“對……對不起!”
她柔軟的身軀給吳雲的雙手帶來不一樣的感覺,感受到妙齡少女的芳香吳雲努力剋制了一下心神,淡淡的擺了擺手,“沒事的,你的腳沒事吧?”
聽到吳雲的話司徒嫣然低頭看向自己的腳裸,微微皺起眉頭,司徒成看見眼前的一幕不禁有些焦急的說道:“嫣然,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快讓吳雲看一看。”
經過這兩次的接觸司徒成對吳雲的印象也是非常好的,心裡面已經認準了自己這個準孫女婿,所以自然有意無意的將兩人弄到一起。
吳雲低頭在司徒嫣然的腳裸處仔細看了一眼說道:“司徒爺爺,嫣然的腳傷不礙事的,抹點扭傷的藥膏就好了。”
“哈哈,那就好,時間也不早了,我估計那些學徒也該來了,我要出去教學了。”司徒成說完之後直接朝着妙手觀前面的院子裡走去。
吳雲看了一眼身邊有些拘束的司徒嫣然,明白司徒老爺子的用意,只是自己目前真的沒有談婚論嫁的打算啊?吳雲無奈的搖搖頭低聲的說道:“回屋裡我給你擦點藥吧。”
“嗯。”司徒嫣然弱弱的應了一聲。
吳雲扶着她走近房間,迎面撲來一股淡淡的荷花香味,房間的佈置都呈淡粉色,一看就知道司徒嫣然的少女情懷,吳雲將她扶到牀上,拿出隨身攜帶的跌打損傷的藥膏輕輕擦在她的腳裸處。
司徒嫣然細膩的皮膚如同潔白的玉一樣摸上去清涼舒適,塗好藥膏吳雲剛要起身就被一隻小手摟住腰身,司徒嫣然漲紅了小臉說道:“吳大哥,是我不好嗎?爲什麼我總感覺你在疏遠我一樣?”
吳雲有些尷尬,沒有想到看上去羞澀的司徒嫣然竟然會直接問自己這樣的問題,“不是,你很好。”
“那爲什麼總是要躲避我?我可是你的未婚妻子啊?”司徒嫣然直接站了起來,有些委屈的看向吳雲,眼神可憐楚楚的像是一隻嚶嚶小兔一樣。
距離那麼近司徒嫣然的呼吸撲到吳雲的胸膛,讓他感覺心裡癢癢的,吳雲大手慢慢的輕撫着司徒嫣然纖瘦的後背,剛要說什麼,突然聽到外面一陣躁動的聲音。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匆匆忙忙的,吳雲正色說道:“好像出事了,我出去看看。”吳雲說完直接轉身離開,留下一臉尷尬的司徒
嫣然。
正午太陽熱辣的很,吳雲邁着輕盈的步子走向妙手觀前面的大門,看見前面一羣學徒圍攏在一起大喊大叫,顯得聒噪。
“怎麼回事啊?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司徒先生呢?”其中一個學員焦急的四處張望,尋找司徒成的身影。
吳雲擡頭向周圍望了一圈,果然沒見司徒成,便直接走向人羣。
而當吳雲走進的時候,便看見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痛苦不堪的躺在那裡,臉色蒼白如紙,雙脣發紫,整個人在哪哆嗦個不停,眉頭與眼目都擠在一起了。
吳雲微微蹙眉,推開身邊幾個人直接走到小夥子的面前,身手剛要給小夥子把脈卻被其中一人制止,“你是誰?要幹嘛?”
妙手觀從來都不允許外人進入的,這些學徒對吳雲不是很熟悉,所以自然有些防備的心裡。
眼看着地上的小夥子越抖越厲害,吳雲有些急了,直接大聲的呵斥一聲:“讓開。”
那人聽到吳雲的聲音顯然一愣,沒有想到一個外來人竟然敢用這種語氣在妙手觀裡面說話。
此時衆人齊齊看向了吳雲,吳雲步子有些急走到那小兄弟跟前蹲了下來,將他的手拉起放在膝蓋上,摸起脈搏,表情非常的嚴肅。
過了一會兒,吳雲站了起來,喃喃自語的說道:“脈象混亂卻又有規律不像是什麼疾病之類的,這病倒是新鮮了。”說完他嘴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些學徒一聽吳雲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若是很有本事的話剛纔大聲的訓斥旁人也就算了,什麼本事都沒有還這樣怎麼能不叫人生氣呢。都在想準是哪個騙子又來裝神弄鬼。
被吳雲呵斥的男人見到這樣的一幕嗤笑了一下,隨後變臉一樣焦急的看着病人表情擔憂的說道:“別人都這樣了你還笑,到底有沒有點同情心,你還是人嗎?”
一看有帶頭的了,那一羣人便像一窩蜂一樣的開始對吳雲進行斥責:“這看起來正正經經的,怎麼心那麼惡毒啊!”
在妙手觀學習醫術的都是一些孩子,所以說話辦事都不經過大腦,只相信片面之詞。
吳雲心底冷笑,卻也不解釋什麼,任大家隨便的議論紛紛。這些人看到這個小夥子倒在地上沒一個人敢出手相救,現在又在這裡裝好人,真是可笑之極!人果然就是這種攀炎附勢、隨風倒的生物。
吳雲將那小夥子輕輕扶起順着他脊椎從上往下摸下去,手一頓似乎摸到了什麼。吳雲眼睛頓時一亮,果然沒錯!他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喂,你不要亂動好不好,現在都不清楚他是什麼病,萬一是腦袋的病可不能這樣亂動的。”一個學徒有些緊張的看向吳雲,語氣裡面明顯的責備之意,面上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眼底滿是鄙夷。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好端端的突然出現這樣的狀
況,首先要考慮的就是病人的腦部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真的是腦部出了問題病人在這種情況下腦袋是絕對不可以動的。
旁邊人也跟着附和:“是啊,人暈倒了你竟然給看按摩後背,真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此人的話音剛落,忽然旁邊的房門被推開,司徒成從裡面走了出來面帶威嚴,旁邊司徒嫣然小心的攙扶着他,司徒成壓低嗓音卻不失威嚴的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剛纔司徒嫣然聽到出事了便直接跑進爺爺的房間叫他,心裡知道每天這個時間爺爺都不會在課堂上而是在房間裡面打坐。
學徒們一見是司徒成立刻自發的讓出了一個道,前面還在鄙視吳雲的一個學徒馬上諂媚的笑着,上前幾步道:“師傅,阿忠暈倒了,這個男人不顧我們的攔阻硬要隨便的挪動他,這多危險啊,還是您來看看阿忠到底怎麼了吧?”
司徒成聽到之後緊緊的皺着眉頭,只是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阿忠雖然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是相信吳雲可以治好的,所以直接厲聲的說道:“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們竟然還在鄙視吳雲,你們苦苦學了好幾年的醫術都未必有人家的一半厲害,還敢在我的面前告狀。”
說完之後司徒成轉身看向吳雲冷冰冰的表情瞬間換做一臉的和藹,“吳雲,不要和我妙手觀的學徒計較,你大膽醫治就好了。”
吳雲點點頭,自知身爲妙手觀的學徒要比外面學院裡學習的人要牛氣很多,因爲能來到妙手觀學習已經是一件很榮耀的事情了,所以這些學徒語氣方面有些傲人也是自然的。
聽到司徒成的話,學徒們紛紛驚訝的看向吳雲,不知道自己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輕人跟司徒成是什麼關係,竟然可以讓司徒成這樣爲他說話。
“師傅……怎麼能讓一個外人來醫治……”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司徒成一個凌冽的冷眼給憋了回去,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樣的難堪。
吳雲冷哼,忽然手指如浮上靈力一般按揉在阿忠的背上,這架勢看起來倒是像武俠片的動作,他每個動作蜻蜓點水又不失剛勁,看起來倒有幾分大師風範。
隨着脊椎骨骼手勢慢慢的下滑,在別人看來只是輕輕拂過的動作實則吳雲已經用上了渾身的力氣,以至於在威風的吹拂下額頭都留下了汗珠,阿忠的脊背因爲運動的不當導致錯位,平日裡沒有及時發現,所以在今天才會突然壓迫神經導致昏迷,渾身顫抖,血液從脊背循環不上來所以臉色憋成了將紫色。
吳雲大手在阿忠的脊背來來回回的浮動了好幾圈,終於在十分鐘後長舒一口氣,慢慢的收了手中的動作。此時的吳雲身上的衣襟已經被汗水溼透了一半。
司徒嫣然見狀急忙回到房間轉身拿出一條毛巾遞給吳雲輕聲的說道:“吳大哥,擦擦汗,阿忠怎麼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