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唯美的霞光灑落在城主府的建築上,其中一個房間內,人們圍着一張巨大的紅木桌子,桌子上擺着各種美味食材,這些食材,有許多來自於各種境界不低的妖獸。
最中間的位置,是一個臉盆大小的火鍋……
竟然有人在天闕星上吃火鍋!
不過,這不是最引人注目的。
這房間裡竟是有着各種風情不同的絕色美人,鶯鶯燕燕,總共二十來個,簡直猶如一個小型的女兒國。
平日裡,龍門有着許多事情要處理,不過每隔一段時間,葉伊人、蘇夕然、蘇漫、安雪瑤等一羣人,都會聚上一聚。除了林辰的一衆女人外,左老、白夜、黑天、寂滅禪師、郭德遠、血妖、擎天、雷千刃等人,也都在這裡,他們是林辰的兄弟或是長輩,也早就被衆女當成了家人,這就
好比一個大家庭的聚餐。
按照葉伊人的說法,聚餐的目的不在於吃東西,而在於避免大家之間彼此生疏了。
“小七,多吃些肉,長胖一些,不然等你師傅回來,見你還這麼瘦,還以爲是我們對你不好呢。”
蘇夕然夾了塊肉,遞到身旁那被打扮得猶如小公主的女孩的碗裡,眼中滿是溺愛,她的女兒不在身旁,便將心中的母愛,都放在這小女孩身上。
“謝謝夕然師孃,夕然師孃對小七很好的!”
小七將碗裡的肉扒到嘴裡,對着蘇夕然展顏一笑,三年過去了,她看起來卻依舊是七八歲的模樣,不過要比過去開朗了不少。
“小七,你的意思是說,伊人師孃對你就不好了嗎?好呀,你被你夕然師孃用一塊肉就給收買過去了?”
坐在小七另一邊的葉伊人,假裝有些不開心的道。
“沒有!伊人師孃也對小七很好!”小七忙搖頭,夾了塊肉到葉伊人碗裡,“伊人師孃吃!”
“小七,你就給你伊人師孃夾肉,那雪瑤師孃我呢?你昨天還說最喜歡雪瑤師孃了。”
“小七,你不是說你最喜歡果果姐的嗎?好呀,你騙我!”
“小七你個花心大蘿蔔,你明明說過,你最愛的是小舞姐姐的!”
“唔!小七太可愛了,快來給琳娜師孃親一個!”
“小七,別理會她們,來千夜師孃這裡,師孃餵你吃東西。”
……
一羣女人紛紛開口,一時間弄得小七有些暈頭轉向,苦着一張臉,不知道該聽誰的話,衆女一陣嬉笑,這才放過了小丫頭。
白夜、黑天、血妖、雷千刃等人,以前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這種場面,不過三年多過去,他們已經習慣了。
林辰是他們的兄弟,林辰的女人也就是他們的嫂子,如同家人,倒也不會尷尬了。
“甄媚,你以後要小心一些那個紀天,還好你拒絕了他,他不是個好東西!”蘇夕然想起之前紀天對他說的那噁心話語,認爲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甄媚。
三年前,一開始時,甄媚和她們之間算是有些隔閡,不過她們畢竟都是不難相處的人,三年時間過去,甄媚和她們雖然還算不上無話不說,但關係也不差。
甄媚疑惑看向蘇夕然,不清楚她爲什麼這麼說。
“夕然姐,爲什麼說他不是個好東西,我感覺他還挺癡情專一的呢。”白藍疑惑道。
“癡情專一?”
說起這個,蘇夕然就有些惱火,將在湖中小亭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頓時,衆女和白夜、黑天、血妖等人,都是勃然大怒。
“呸!虧我之前還有些同情他呢,搞了半天,就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蔣夢舒啐了一口。
“這個人太虛僞了,之前裝得那麼癡情,連我都差點信了。”張月蓉皺着眉頭。
“還好甄媚拒絕了他,要是接受了他的話,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好色就好色,偏偏還那麼虛僞,這種虛僞的小人最不可靠!”蘇漫道。
“甄媚當然不可能接受他了,畢竟他喜歡的是——”
韓霜心直口快,不過話說到一半,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乾咳了一聲,老實吃東西。
其餘衆人,都是假裝沒聽到韓霜的話語,三年時間過去,他們早就徹底明白了甄媚的心思。
甄媚鬧了個大花臉,低頭吃東西。
咯吱——
門突然被推開,紀天和一個老者從門外走了進來。
見到屋裡的情景,別說是紀天了,就是那活了數萬年,見過無數美人的滿頭白髮的老者,眼中也是浮現驚豔和震驚之色。
“紀天,你來這裡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你滾出城主府,這裡不歡迎你!”蘇夕然站了起來,冷聲道。
“你們兩人馬上離開,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葉伊人臉色一沉,對方突然闖進來,讓她很是惱火。
其餘衆人也都是紛紛呵斥,讓紀天滾出去。
左老則是微微皺眉,對方多半是來者不善,而且很可能還有所依仗,左老目光凝重,落在紀天身旁的那老者身上。
紀天彷彿沒有聽到衆人的呵斥聲,臉上帶着笑容,看了眼桌上,笑道:“在吃東西呢?吃東西,也不叫上我一起?”
“特麼的!你算是什麼東西,爲什麼要叫你?老子讓你滾,你聾了沒聽到嗎?”擎天性格火爆,怒喝一聲,直接就要衝上去動手,被他身旁的血妖拉住。
血妖盯着一臉笑容的紀天,又看了眼他身旁的老者,不由得眉頭擰了起來,也是意識到,對方這麼囂張,必定有所依仗。
“我算是什麼東西?”
紀天臉色高高在上,似乎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手指在葉伊人、蘇夕然、甄媚等女人身上一一點了點,然後對擎天道:
“我是她們的男人,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不管你滿不滿意,屋子裡男的現在全部給我滾出去,我要和自己的女人吃飯,然後睡覺。若是你們不滾……”
說到這兒,他語氣一頓,臉色陰寒,像是他人生命的主宰者:“那麼,就去死吧。”紀天又嘆了口氣,一臉無奈,淡笑道:“你們給臉不要臉,敬酒不吃,我只能讓你們吃罰酒了。也只有如此,你們才能明白,我現在到底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