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你的嘴厲害,我就不和你多說這些了,反正現在我老公已經被你打成這副樣子,這事該怎麼處理你就看着辦吧,要不賠醫藥費,要不我就報警送你們進警察局。”
“喔?王嬸,你這話就說的更有問題,你老公是爲什麼受傷,怎麼受的傷你應該很清楚,自己長成一副恐龍樣子,讓他一直往別家跑,這能怪我們嗎?還有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別把氣往別人身上撒,別人可不會受你這氣!”林毅冷冷的掃了劉白昌的相好一眼,說道。
“媽的,小雜種,你還說上癮了是不是?那我告訴你,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的東西,你不是野種是什麼?”那相好被林毅氣昏了頭,於是將心底潛藏的對林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確實,我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可是你呢?你知道自己父親是誰,可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呢?像你這般的潑婦,和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有什麼區別?虧你還在這裡沾沾自喜,我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林毅冷哼一聲1.
劉白昌的相好說到了林毅的父親,這不由讓林毅感到有些憤怒,而這也代表了這相好和他們完全撕破了臉皮,不留一絲情面了。
“你……你。”那相好被林毅氣的說不出話來,她知道憑她的嘴說不過林毅,於是她轉頭看向張秋芳,說道:“你這個賤人,未婚先孕,還在這裝什麼高貴?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個**!”
張秋芳聽了劉白昌相好的話,不由十分生氣,眼角都有些溼潤了起來,林毅看到母親這副樣子,不由感到心疼,同時一股無盡的怒氣從他心底涌了上前,他掃了一眼劉白昌的想好,冷聲說道:“王嬸,你再說一遍試一試!”
此時,那相好看到林毅的眼神,不由心中一緊,她感到林毅的眼神似乎冰冷的像來自於地獄的修羅,是來取她性命的,嚇得她止不住一哆嗦,可是她還嘴硬的說道:
“這可是你說的,本來我都打算不說了,可你要叫我說,那我就滿足你的請求,賤人,**,還在這裝什麼貞潔女,實際上有多騷我們心底都清楚,現在我說了,小野種你能把我怎麼樣?你是不是想打我,那你來啊,來打我啊,我倒要看看你敢不敢!”
說完,那相好還故意把臉伸向林毅,同時她用手拍打着自己的臉,向林毅做出了挑釁的動作,反正她在心中認爲,林毅是絕對不敢打她的。
“我居然被你看破了,你怎麼知道我不敢打女人?”林毅略有些驚訝的說道。
“我諒你也不敢打我……”那相好冷冷的說道,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林毅的巴掌已經呼到了她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在整個院子中迴響,隨即林毅冷冷的說道:“我確實不打女人,可你他嗎能算作女人嗎?像你這般缺少教養,顛倒是非的潑婦,就應該給你一點教訓!”
“啊,小野種,你居然真的敢打我? 你可知道我在局裡面有人?”那劉白昌的相好捂着臉冷冷的說道。
林毅這一巴掌沒有絲毫的留情,這一巴掌差點就把那相好扇飛,此時她的一半臉已經腫了一圈,她還忍不住咳嗽了兩聲吐出了幾口血沫來。
“你局裡面有人管我什麼事?就算局裡面來人,他們也只會拍手叫好,畢竟我是替大家教訓了一個潑婦!”林毅冷冷的說道,話剛說完,林毅又是一耳光向那劉白昌的相好扇了去。
“啪!”
“小野種,你還敢打?你是真的不怕進局裡面嗎?”那相好捂着臉問道,她原本只是想借着劉白昌被打的事,敲詐林毅他家一筆醫藥費,可是她沒想到林毅這般強硬,醫藥費的事她纔剛剛提了一下,林毅就開始收拾她了。
“進局裡?我告訴你,他們來說不定只會把你給抓進去,你確實需要他們來教育一下了。”林毅冷冷的說道,隨即他微微一頓,笑道:“王嬸,我心好,方纔扇了你半邊臉,讓你的臉看起來不對稱,現在我再把你另外一邊臉給扇了,這樣看起來就對稱了!”
“小野種,你真是不怕死,我一會就要你死!”那相好厲聲尖叫道,她捂着兩邊臉,頭髮凌亂的披散在肩上,看起來就和一個瘋子一般。
“啪!”
林毅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小雜種,你不得好死……”
“啪!”
“你給我……”
“啪”
林毅繃着臉,冷冷的看着那劉白昌的相好,只要她敢說一句話,林毅就會一巴掌給她呼上去。
那相好聲音又大,加上林毅扇耳光扇的聲音又很大,導致許多鎮子上的看熱鬧的人湊了過來,他們紛紛涌進林毅家的院子,將林毅一行人層層圍住,他們在看到劉白昌和他想好後,大概就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於是衆人對着劉白昌和他相好指指點點。
“我看這劉白昌又犯事了,我估計他是想偷看張秋芳洗澡,被他兒子給抓住了,然後被收拾了一頓,他的相好氣不過,於是來找張秋芳理論,結果又被林毅給收拾了。”
“劉白昌的這個相好平日裡就尖酸刻薄,錙銖必較,什麼事都喜歡先佔一頭,我都不知道她爲什麼敢來找別人理論,她連自己的男人都管不住,還好意思來問別人!”
“好在張秋芳的這個兒子給力,根本就不給跟她多廢話,直接巴掌呼臉,這一巴掌一巴掌的抽的真爽,要是以後這潑婦敢來我這裡鬧,我也這樣抽她!”
平時劉白昌的相好十分尖酸刻薄,再加上她錙銖必較的性格,在鎮子上開罪了許多人,而劉白昌平日裡好色,偷看過不少婦女洗澡,於是鎮子上的人基本被他們給得罪完了。
此時衆人看到林毅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劉白昌的相好,只覺得心中大爽,同時恨扇耳光的怎麼不是自己。
林毅最後一巴掌直接將劉白昌的相好給扇飛了出去,一邊的劉白昌趕忙上前將其福樂起來,問道:“王妹……王妹沒事吧?”
“姓劉的,我算是看明白你了,現在你老婆爲了給你討個說法,結果被打成了這副樣子,你卻躲在我後面一聲不開?你這是什麼意思?”劉白昌的相好怒吼道。
“王妹,這也不能怪我啊,方纔我是拉過你的,要是當時你走的話,就不會捱打了,不過你不肯走,那現在這個結果也不能怪我啊!”劉白昌有些委屈的說道。
“不怪你?劉白昌,你可真是個廢物,方纔你還拉我?你拉個屁,老孃就是要讓這個小野種給個說法!”劉白昌的相好怒喝道,隨即就要起身繼續去和林毅說道。
劉白昌見狀連忙拉住了她,說道:“王妹,這件事就這樣算了吧,我們走,不在這裡讓別人看笑話了!”說完,劉白昌拉着相好就愈離開。
“走?劉白昌,老孃被打成這副樣子你卻要走?姓劉的,你他媽的還算是個男人嗎?你老婆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你連屁都不敢放一個,還要拉我走?”那相好一把就把劉白昌甩得遠遠的,隨即厲聲說道。
“我……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劉白昌弱弱的說道。
隨即他轉頭有些畏畏縮縮的看了看林毅,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昨天林毅對他的一頓暴揍,他可還是記憶猶新,他現在看着林毅就像是看到瘟神一般,路上遇到了都只能繞道走。
看着劉白昌這副慫逼的樣子,那相好不由更加生氣,說道:“劉白昌,你可真是個廢物東西,老孃看上你真是瞎了眼了,你不僅牀上不行,連牀下也這麼慫,窩囊廢!”
人羣聽到劉白昌的相好將劉白昌的這些事給說了出來,不由轟的一聲笑了起來。
劉白昌看到周圍人都在笑自己,頓時那張青面怪獸的臉就變得很精彩,他現在感覺自己臉上沒有一點光,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對於自己相好這樣說自己,劉白昌也不敢還口,畢竟他相好說的都是實話,劉白昌不知道如何反駁。
“窩囊廢,沒用的東西,你不行,老孃自己來解決!”劉白昌的相好惡狠狠的罵了幾句,隨後從包裡摸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表哥嗎?我被人人打了,就在白雲鎮這裡,你快來把這兩個目無王法的混蛋給我抓走!”劉白昌的相好向電話那頭哭訴道。
圍觀的衆人聽到劉白昌的相好這麼說,不由心中一緊,她在白雲鎮上有些勢力,他表哥是白雲鎮公安局刑警隊小隊長,平日裡劉白昌的相好敢那麼大聲說話,敢那樣得罪鎮上的人也是因爲她這一個表哥,現在她給了表哥打電話,衆人不由暗道林毅一家麻煩了。
“張秋芳,你們快走,現在走的話,還來得及,你們只要出了白雲鎮,這潑婦的表哥就拿你們沒有辦法!”
“對啊,秋芳,你可能還不知道,這潑婦的表哥是鎮上刑警隊的小隊長,要是他一會來了,你們可就麻煩了,聽我們的,現在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