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張援朝專門派了位少校來陪同朱司其觀看比賽。
朱司其來到客廳後就現他了,腰挺得筆直,雙後放在腿上,年齡在三十左右,目不邪視地坐在那裡。
聽到朱司其的腳步聲,他馬上站起來,對朱司其敬了個禮。
“你好,我叫楊得志,奉張副司令指示前來陪你觀看比武大賽。”楊得志道。
“謝謝,我叫田可。”這是最晚朱司其跟張援朝商量的臨時名字。
“現在可以走了嗎?”楊得聲問道。
“好。”
因爲朱司其自己有車,張援朝就沒有再派來給他,只是在他的車前檔風玻璃片貼了張特別通行證,這段時間可以自由出入各處軍隊駐地,以方便觀看比賽。
朱司其正要去開車,楊得志馬上道:
“還是我來開吧,這裡我熟悉一點,你也可以多看看我們部隊的情況。”
朱司其也不知道張援朝是怎麼跟楊得志說的,看樣子好像還以爲自己是上面派下來的,把車鑰匙交給楊得志,自己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咱們現在去哪裡?”看到車子動,朱司其問道。
“今天是團級的預選賽,比賽地點都在各個團部舉行,也不可能全部都看到,我給你選一個團去看吧?”揚得志道。
“好吧”朱司其知道預選賽也沒有太多看頭,真正的比試應該是在決賽。
團部所在地是在近郊,門口站崗的戰士看到車子上的特別通行證也沒要求停車再檢查,而是直接放行了。讓朱司其感覺到了這一張薄薄的紙威力。
預選賽就在團部的大操場舉行,搭了個簡易看臺,上面擺了一排座位。楊得志帶着朱司其就往那看臺走去。
“楊參謀,今天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平時可是請都請不到啊!”看臺上坐着一位上校,看到楊得志來了,馬上向他走來,笑道。
“今天不是你們團裡開始預賽了嗎?我帶了個人過來看看,這是是田可同志。”又朱司其道:“這位是我們師赫赫有名的猛虎團團長:林正興上校。”
“你好,林團長,今天過來打擾了。”朱司其道。
“哪裡,哪裡,我們還是沾了人的光呢,平時請揚大參謀來我們團參觀指點也是請不動的,今天竟然陪你來了,沒說的,午咱們好好喝一杯。”林正興很豪爽地道。
朱司其可是知道在部隊喝酒那是喝出胃出血都是常事,在特種部隊時就見識過了,自己喝酒可不行,馬上道:
“我喝酒可不行,到時可別灌我,否則我只有跑“看你的樣子就是能喝的,沒事,到時肯定不會讓你倒的。我給你介紹我的政委。”
邊上也有位上校走了過來。“這位是我們團的政委:魏建新。”又對魏建新道:“這位是田可同志。”
兩人又是寒喧一陣後,大家才坐到看臺了。除了團長政委外看到其它還有幾位校和少校,聽林團長介紹知道那是副團長和副政委還有下面幾個營的營長。
先進行的是四百米障礙。朱司其看到真正來比賽的只有三十來位戰士,聽林團長介紹才知道原來他們在連隊就已經進行了淘汰賽,每個連選出二至三名戰士來進行團裡的預賽。
四百米障礙每次是兩人同時進行,所有人全部比賽完也不用一個小時,朱司其看到他們一個個身手敏捷,動作要領非常到位,雖然還沒有李原當時那樣的具有了藝術觀賞性,但卻也是相當不錯了。
看到一個項目比賽完了,林正興對朱司其笑道:
“怎麼樣?還可以吧!”話語顯示對自己的手下表現很滿意。
“不錯。”朱司其隨口道。
林正興也不知道朱司其懂不懂軍事,聽到他只是說不錯,好像不有點不以爲然,剛纔自己的那份高興勁馬上沒了,對着場大喝道:
“馬上進行下一個項目的比賽。”
朱司其聽到他的語氣帶着點怒氣,知道自己剛纔的話可能傷了他了,但自己剛對正在把他們跟自己的教官李原比較,也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了,想到這裡給自己留了個心眼,下一場比賽自己可能留神了。
二個項目是搏擊。軍隊的搏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什麼手段什麼招式只要把對手打倒就可以了,連續擊倒對方三次或直接把對手擊出臺子就算贏。
在場一邊搭了四個擂臺,四組選手同時進行比賽。
這下朱司其只憑眼睛就有點看不過來了,只好把感知也放出去,這樣好像自己在空俯視場一樣,所有的角落自己都能清楚瞭解。
雖然比試的人很多,但絕大部分人用的還是軍用擒拿手,畢竟這
是非常實用有效的,就算有人的以前會幾招也不會去擺那些花架子,這樣只會留給對手更多的機會。
朱司其也終於見識到了大師兄改變的軍用擒拿手。
比較自己在特種部隊學的,雖然確實不一樣,很多地方有了少林擒拿的影子,如果廚樣實力的兩個人,一個使用正版軍用擒拿手,一個使用升級版擒拿手,應該升級版可能會略勝一籌,但也只是好一點點而已,也怪不得這套擒拿手還沒有流出大師兄所在部隊,可能真正的原因就在這裡。
畢竟改制和改革也是需要冒風險的,沒有人會隨便拿自己的前程和命運來全力推動這事也就變得不怎麼奇怪當然也有些人在突然情況下也會使出自己以前所學的武功,這樣可以對方來一個突然襲擊,使對手不能應付自如。特別是在關鍵時刻甚至可以揮重要作用。朱司其就看到有一個人突然使用八卦掌,對手防不勝防,一掌就把他擊下臺下去。
這次比賽雖然是四組同時進行,但花費的時間卻還要比四百米障礙要長。說句老實話,雖然看上去很精彩,但在朱司其看來卻是漏洞百出,當然,最主要的是他們的出手在朱司其看來動作很慢,這樣無形自己可選擇的還擊方式就有很多了。
但這樣的身好,在部隊裡應該算得上是是好手了。
看到林團長向自己看來,朱司其亨不想因爲這樣的事而得罪他,馬上裝出一副神往的神色,果然,林正興一看朱司其的樣子,馬上哈哈笑道:
“他們的身手也就一般而已,師部所轄的特種大隊那才叫高手,到時候你就可以一頓眼福了。”
“已經很厲害了,竟然還有比他們更厲害的,到時一定要好好看看。”朱司其道。
“今天上午還有一場射擊比賽,剩下的就要到下午了。因爲有些人還參加了多項比賽,爲了讓他們恢復體力,公平競爭,二十公里負重越野將在下午三點開始。”林正興道。
稍微讓戰士們休息了一下,馬上就開始射擊比賽。
全部是用步槍,但分固定靶和移動靶兩種,加起來的總環數爲最後成績。
射擊一直進朱司其很喜歡的一件事,雖然他有感知的幫助,在一公里範圍內,自己射出去的子彈的軌跡也能“看”到,但他確實非常喜歡那種感覺,特別是用狙擊槍時,遠距離的擊目標簡單就是一種享受。
但在這裡卻只能看着別人過癮了,因爲有專門的靶場,所以大家都只能移步到那裡去,幸好那裡也有看臺,視野很好,對戰士們的射擊看的一清二楚。
而且朱司其還有感知,在他們的子彈出鏜的那一刻他甚至就能清楚地知道他們的射擊成績,當然這隻針對一二個人而已,朱司其可沒有達到一分幾用的地步,所有人的成績還得等子彈射靶才能知道。
聽着“叭、叭”地點射聲,朱司其很是興奮。自己的手指有時甚至也不由自主的作射擊狀的扳動。連邊上的林正興也現了他的不正常,微笑着道:
“怎麼樣,手癢了吧,等會一場試試?你放心,子彈管夠!”
“好啊!”朱司其是脫口而說,但一說出馬上後悔了,到時太搶眼了可不好,但一想在特種部隊時不就有了“前車之鑑”了嘛,到時只要射自己想射的目標就行了。這才放下心來。
雖然射擊的比賽時間比前二項都要短,但朱司其卻感覺時間過得很慢,他不得不集精力去觀察這些戰士們的射擊成績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好不容易固定靶的射擊才全部完成,接着的比賽就是移動靶了,因爲在固定靶時採用提臥姿射擊,所以在移動靶時就要求用立姿或跪姿進行射擊。
移動靶的成績當然要比固定靶差得多,而且好像平時他們對於移動靶的訓練也並不是很多,有的戰士甚至打出了脫靶。
林正興看到成績也是臉色鐵青。“平時要求你們訓練要從實戰出,現在看看,隨便改動一下規則就應付不來了,這怎麼能行。回去後你們這些營級幹部一定要狠抓實戰訓練,否則以後我們猛虎團的稱號就要斷送在你們手了。”
“是!”衆人一聽完,齊聲回答。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只有朱司其最是興奮,終於可以好好過了回槍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