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司其沒有想到的是現他們丟棄的迷彩服跟槍支遠沒有他想像的慢,幾乎在他跟宇智波傑上了那趟貨車的同時他們的衣物也被軍方現了。至於原因也很簡單,軍上派來了軍犬!
“什麼?在東面現了他們搶奪的軍方衣物!”何東聽到這個消息很震驚。
“是的,東哥,在那一帶我們的力量很薄弱,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可能已經出了萬壽山。”吳俊賢道。
“通知警方了沒有?另外能不能確定他們確實是離開了萬壽山,要是他們來個金蟬脫殼呢?”何東道。
“我想不太可能,他們在山裡轉了好幾天了,我們的人是越來越多,而且隨着軍方的加入,他們能活動的範圍越來越少!最重要的是據軍方反饋的消息,他們的軍犬順着衣服上留着的痕跡追到了萬壽寺的那條河邊,從那裡就失去了對方的蹤跡,現在他們正在河對岸繼續搜索。”
吳俊賢道。
何東沒有想到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心思最後竟然是這個結果,他爲了請軍方出動,不知道進行了多少的幕後交易,如果換成金錢的話,那絕對是個天數字。最重要的現在自己只有付出而沒有回報,如果這次讓對方逃脫,那自己的名聲將一落千丈!這是他萬萬不能接受的。所以現在不管再付出多大的代價也一定要把人抓到,不要兩個,至少也要抓到一個人。
“你現在馬上跟警方聯繫,叫他們在市區的各個路口布控,再叫軍方的人協助,雖然現在他們手上並沒有武器,但對方所表現出來的軍事素質還是很讓人擔心。還有,叫所有的兄弟們都退出萬壽山,去港口碼頭跟機場,他們要想離開臺灣只能通過這兩個途徑。”何東氣急敗壞的道。
“好的,我馬上去辦。”吳俊賢道,說完他馬上走了出去。
何東交待完後也馬上坐着直升飛機離開了這個地方,他在飛機上左右權衡後決定坐陣高雄港口,他認爲朱司其跟宇智波傑想要通過機場離開不太可能,因爲他們的證件經證實是僞造的,現在已經不可能通過那套證件登機,而且機場也分了他們的照片,如果他們要走機場那是自投羅。
從這一點上說,何東估計一點都沒錯,他甚至比朱司其他們還要早一些到達港口,此時高雄港口已經是戒備森嚴,警察、軍隊加竹聯幫可謂是當前最爲強大的組合,不敢說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至少只要朱司其他們一露面馬上就能被現。
而這個時候朱司其正跟宇智波傑躺在一個貨廂裡,看着天上的藍天白去在聊着天。
“你說這次我們能順利出去嗎?”宇智波傑道。
“怎麼這麼沒信心?現在他們的主要力量應該還在那山裡,我們趁這個最佳的機會肯定能成功。”朱司其微笑道。
“這次回去後一定要好好的大睡三天,然後每天大吃大喝。雖然我從小不受家裡的重視,但至少從來沒有捱過餓,就算在上面施行時身無分也能混個溫飽,這捱餓的滋味確實不好受。”宇智波傑道。
“是啊,你不是也到過山區嗎?怎麼就沒感受過飢餓的滋味?要知道在他們那些地主,很多人都處在溫飽線以下後,他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主要的奮鬥目標就是爲了自己不捱餓,只要吃飽了纔會想到要受教育,要改變自己貧窮的面貌,這也是我辦希望小學的初衷之一。”朱司其道。
“現在龍興基金會的展也開始走上了正軌,你的這個願望很快就能變成現實。”宇智波傑道。
“對了,傑,你對吳天這個人怎麼看?”朱司其道,這還是他一次跟宇智波傑討論吳天。
“不錯啊,聰明、肯幹,以後肯定是基金會的一大支柱。”宇智波傑隨口道。
“我問的不是他這個,我說是他的人,人品如何?”
朱司其道。
“你比我還先認識他,幹嘛還要來問我,你應該比我要清楚啊,怎麼啦?是不是你不放心他。”宇智波傑道。
“正因爲我知道他以前是個什麼人,纔對他現在的行爲有點看不透。”朱司其道。
“你是老闆,他是做事的,只要他做事認真、積極你還想這麼多幹嘛,又不是要你哪他認親戚,何況認識一個人也需要長期的觀察,你可能以前對他的認識有所偏見也不一定,再說他現在的所作所爲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吧。”宇智波傑道。
“是啊,可能是我多心了。”朱司其看着天上飄動的白雲,感嘆道。
此時這趟列車快要進入到港口,在市心專門有貨車通到港口,使得運輸的成本也大大降低。他們現在所“乘坐”的這趟車裝的貨物就是都要裝船運到海外去的。
但在離港口碼頭倉庫還有幾公里時,朱司其的感知現不對勁,在列車將要停靠的地方多了很多不相干的人。
有警察、軍人,還有一眼就能看出來是黑幫的竹聯幫幫衆。
“傑,你這個烏鴉嘴還真被你說了,我們可能性有麻煩。”朱司其突然坐起來道。
“怎麼了?”宇智波傑也馬上坐起來,伸出腦袋看着前方道。
“我們得馬上跳車!”朱司其急道。
“你是不是太多疑了?”宇智波傑說道,但還是趁着列車開始減的時機跟朱司其一起跳下了列車。
“小心沒大錯!”朱司其頭也不回地道,一下車就順着鐵路邊上的地基往前走着。
在他們能目視港口的貨物車站時,宇智波傑終於知道朱司其的這種擔心不是多餘的。在每一趟進站的貨車的每一個車皮裡都有人在檢查,看他們的樣子顯然不是在檢查貨物,應該是在找什麼東西或是找人!
宇智波傑跟朱司其對視了一眼,想從他的眼神裡現什麼東西,但卻很可惜,什麼也沒現。
“你還真是能插會算!”宇智波傑道。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咱們得起辦法進入碼頭,這可是我們現在唯一能離開這裡的希望。”朱司其道。
但在大白天想要就這樣進入到碼頭顯然不太現實,看對方的架勢顯然是不太目的不死心,朱司其在用感知仔細掃描後現,如果現在潛入碼頭,暴露的希望很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這邊沒有接應人員,否則的話自由進入還是沒有問題。
“我們現在要找個地方待到天黑,然後再找機會上船。”朱司其道。
“現在一下子到哪裡找這樣的地方,在這裡人生地不熟!”宇智波傑道。
“車到山前必有咱,船到橋頭自然直!”朱司其笑道,突然心裡一動,船?在港口可是停了不少的船,而且這些主要是貨船爲主,如果自己跟宇智波傑能直接躲進船裡,那他們除非能肯定自己在哪條船上,否則要找到自己可謂難於登天。
“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宇智波傑看到朱司其突然若嘻有思的樣子,問道。
“你說我們現在能不能直接上船?”朱司其道。
“我看難,你沒現所有上船的入口都有人在那裡檢查嗎?我以前也是乘過船的,一般是不可能有這麼嚴密的檢查的,這肯定是在防着我們,只是這動靜也太大了吧,這要調動多少人啊。”宇智波傑道。
“我們肯定不能從正常入口進去了,你會游泳吧?”
朱司其笑笑道。
“你是說從另一面上船?當然沒問題,只是碼頭停了這麼多船,來往的人也肯定很多,我們上船的時候只要有一個人看到我們,那就很危險,到時把船一堵,我們想跑都沒地方。”宇智波傑道。
“那還是隻能等晚上!”朱司其道。
只是現在還是上午,要等天黑可還有十來個小時,就這樣站在鐵路邊傻等也不是辦法,朱司其的感知再次尋找着他們的漏洞,過了一會後,他突然對宇智波傑道:
“想玩幾把嗎?”
這是一個不大的地下賭場,裡面空氣混濁,煙霧迷茫。朱可其跟宇智波傑進去後並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因爲來這裡玩的都是都是在碼頭做事的人,當然也有遊人。最爲重要的是朱司其“現”在不久之前竹聯幫的人剛剛來這裡檢查過,可能這家賭場的老闆並不是竹聯幫的人,當時還鬧了點小磨擦,但最後可能因爲現在瑪頭上竹聯幫的勢力實在太過強大,好漢不吃眼前虧,賭場方面只好讓他們進去匆匆看了一下。
朱司其找的這個時機不可謂不巧妙,但在進去前他仔細叮囑宇智波傑,來這裡只是爲了消磨時間,絕對不要爲了輸贏而動氣,甚至寧可輸一點也不要多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