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輕輕拍着漓漓的肩頭,就像哄着嬰兒一樣,柔聲說:“寶貝,別哭了,先噓噓,然後穿上衣服給老公打吊瓶啊,你看你,哭得像小花貓似的,還是個沒穿衣服的小花貓,多羞羞啊。”
可不是麼,小丫頭爲了及時把體內的液體排出去,避免不必要的泛濫,也不想愛郎就那麼端着痰盂等着,急急忙忙的就到牀邊來了,都沒來得及穿衣服。
現在,未着寸縷的伏在小男人的懷抱裡,被他一說,立刻羞不可抑,紅着臉說:“討厭,人家就不穿衣服,反正你說了,人家的身體都被你看遍了、摸遍了、吃遍了,我就讓你這麼看着,還要你抱着人家噓噓。”
庭棟無奈,雙手分別捧着她的一條白生生、光滑細膩的大腿,讓她背靠在自己的身上,將她兩腿分開,中間對準了痰盂,嘴裡發出了“噓噓”聲,不一會兒,就聽見了“嘩嘩”的水聲,足有兩分鐘,才一泄而盡。
庭棟好人做到底,又用單手挾着她的腰肢,另一隻手從牀頭櫃上抽出兩張手紙,將她隱密處的尿液揩淨,這才把她放在牀上。
可是小女人仍然摟着他的脖子不鬆手,嬌嗲地說:“老公啊,人家不想動麼,你幫寶貝穿衣衣好麼?”
庭棟擡手在她光潔的臀部拍了一記,笑罵着說:“你這個小懶蟲,就知道耍賴,真拿你沒辦法。”
嘴裡這樣說着,還是捻起漓漓那條几乎透明的黑色小蕾絲內褲,套在她的腳上,幫她提到了臀部。
漓漓驚奇的說:“人家明明把內衣都洗了晾在外面了麼,什麼時候收回來的呢?”
庭棟手掌捻弄着她胸前兩粒粉紅色的葡萄,笑嘻嘻地說:“明知故問,當然是老公趁你睡着幫你收回來的,不然,還要等人進來看你晾了一院子的內衣內褲啊?”
漓漓媚眼如絲的看着情郎,嬌喘着說:“求你了,老公,別弄人家了,人家又快受不了了,又出水了,人家還要給你打吊瓶呢。”
庭棟這才戀戀不捨的放開手中揉捏的葡萄,把漓漓的吊帶睡裙套在她的頭上,並幫她拉了下來,然後吩咐說:“你先等着,老公去把你的“噓噓”倒了,回頭幫你打水洗手,我們好吃餃子。”
漓漓乖巧的答應着說:“嗯,老公,這一刻,我要做你的小公主,全心全意的享受你的寵愛,以後你的寶貝就是做牛做馬也心甘情願。”
庭棟邊端着痰盂往出走邊笑着說:“老公才捨不得寶貝當牛做馬呢,老公要讓你給我鋪牀疊被,洗腳暖牀,嘿嘿!”
漓漓坐在牀邊,兩條腿放在牀下面晃悠着,歪着頭認真的想了想說:“嗯,別都依你老公,就暖牀不行,你是男人啊,你身體是熱的,你要給寶貝暖牀,還要暖手暖腳,嘻嘻!”
吃完了餃子,庭棟將碗筷收拾下去,小公主終於下了牀,兌好了藥給庭棟打上了吊瓶。這是纔想起來問道:“老公,你給奶奶打電話說了什麼?奶奶想我了麼?”
庭棟撲哧笑了:“人家都說女生外嚮,這麼半天才想起來問奶奶的電話,還不錯,總算想起來了。”
漓漓嬌嗔道:“不許笑人家,人家不是一直忙着麼,忙着享受老公的寵愛呀,唉!真是幸福死了,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一生中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寵愛呀,老公,我不求你以後天天能這樣對我,每年能有一次兩次的讓人家做一回公主就好,行麼?”
說完充滿期待的看着愛郎。
庭棟鄭重的點了點頭說:“寶貝,我保證,以後只要我們有機會在一起,我就會像寵着小公主一樣的寵愛你,直到我再也寵不動,或者你找到了一位更加寵愛你的人爲止。”
漓漓嬌笑着說:“嘻嘻!傻瓜,有你這樣寵我,傻子纔去找別人,我這輩子是賴上你了,讓你養我一輩子,你可要多多掙錢喲,說不定還有好多女孩有我這樣的想法呢。”
庭棟搖搖頭說:“養你沒問題,我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可是,你也不能啥也不做,女孩子不能當花瓶,那樣就會失去自信,將來性格也會變得自卑孤僻,所以還要融入社會,剛纔,我和奶奶也說到了這個問題,她讓我們明天晚上去她那裡,有些事情要好好商量一下。”
漓漓咬着嘴脣想了一下說:“其實,我挺喜歡醫院的工作的,可是,就是做護士年紀大了就不行了,手腳都笨了,扎針都扎不準,人家就不願意用了,所以我也不知道自己適合做什麼,老公,要不你替我安排吧,只要你讓我做的,我都喜歡。”
庭棟笑了:“其實,我給奶奶打電話主要就是說的這件事,本來我有個建議,想和奶奶商量一下,然後再回頭做你的工作,沒想到,我的想法和奶奶不謀而合,只是奶奶擔心,怕你不願意,所以讓我做你的工作,沒想到你這麼快就答應了。”
漓漓說:“你是我老公啊,我的前途當然要由你來決定,你又不會害我,不過,人家也不是無條件的,只要答應寶貝一個小小的條件,剩下的都由你說了算。”
“那好,先說說你的條件吧,我看看能不能做得到。”庭棟謹慎的說,別看這小丫頭現在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她古靈精怪的性格不可能一下子就變了,所以庭棟可不敢輕易就答應了她,萬一她說出一個自己不可能答應的條件,自己豈不是要食言,那不是他的性格。
漓漓並沒有注意到庭棟那警惕的眼神,兀自說:“其實也很簡單啊,就是不許把我趕出江城,人家想你的時候可以隨時見到你,只要答應我這個小小的要求,別的我就不管了,由老公你去操心吧。嘻嘻!有人管真好。”
“哦,原來是這樣,這個條件老公現在就可以答應你了,你放心吧,你這麼小,現在就讓你離開太遠,我還不放心呢。”庭棟終於把心放在了肚子裡,還別說,這丫頭還真是變了性子,竟然沒提什麼稀奇古怪的要求。
庭棟接下來說:“我一直擔心你的那個臆想症,雖然不經常發作,可是萬一你在工作中發作了,那可就是大問題了,人命關天啊。所以我就問奶奶,她當初爲什麼敢把你放在醫院裡。
“奶奶說,你當初哭着喊着就要當護士,沒辦法就和醫院領導說了,一定要在你工作的時候派人在旁邊看着你,不允許你單獨給患者進行處置,尤其是危重患者。同時,更不能讓你受到驚嚇,因爲你只有在受到驚嚇的時候纔會發病。
“所以,我發誓,寶貝,只要我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受到驚嚇,如果有人敢對你造成人爲的驚嚇,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庭棟說得斬釘截鐵,漓漓感激的偎在他的懷裡,悄聲說:“人家就知道你會對我好,寶貝要你一輩子保護我,那樣人家就一輩子都不會犯那種什麼臆想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