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算了,沒啥大不了,大不了再給他。
庭棟是最信守承諾的,人一上牀,就伸手按下了牀頭的開關,屋子裡陷入漆黑之中。
雅妮冷丁有些不適應,什麼都不適應,這裡畢竟和自己平時熟悉的環境有很大差異,而且旁邊還多了一個已經經過證明可以成爲她男人的男孩。
她摸索着把睡衣睡褲放在枕頭邊上,剛準備去解自己的褲帶忽然感覺腰部一鬆,褲帶已經開了,有人已經爲他代勞了。
幫忙的人很盡職盡責,身手也很靈活,解開腰帶的同時,牛仔褲前開口的拉鍊今晚再次被同一人拉開了。
緊接着,沒有絲毫空隙的,一隻胳膊攬住了她的纖腰,向上稍稍一提,她的臀部就離開了牀面,下身一涼,牛仔褲連同底褲全部離開了原來所在的位置。
隨即,身體被輕輕放下,就像原本沒有動過一樣,然後一隻手臂伸到了她小腿的下面,向上一擡,她的兩隻小腿也隨着擡起,牛仔褲和底褲就這樣如行雲流水般的離開了她的身體。
快,快得都沒容她來得及反應,更快的是,她一眨眼間,確切的說,他都沒來得及眨眼,襯衫上的八枚鈕釦全部開了,而且從聲音和感覺來看,鈕釦應該是完好無損的呆在原來的位置上,只是它們已經脫離了釦眼兒的束縛,恢復了自由。
幾乎同時,襯衫也和它的同伴——牛仔褲同一命運,迅速脫離了主人。
等到這一串連貫的動作完成,雅妮已經變得清潔溜溜了,比她旁邊的小鬼頭還要乾淨徹底,還沒等雅妮提出抗議,旁邊小鬼頭的一句話,氣得我們的白大記者實在是忍不住發飆了。
“姐,你怎麼這麼快就把自己弄的光光的了,你不知道麼?我在黑暗中是可以看見東西的,姐,你的皮膚真的好細膩,好誘人的,剛纔在外面棟兒都沒來得及欣賞,現在我的口水都流出來了。白雅妮知道上了庭棟的當,自己以爲在黑暗中換上睡衣,就可以避開他的羞人的目光了,可是,卻忘了了小鬼頭習武多年,很可能練過夜間視物的本事,其實本來也沒啥,看了也就看了,然小鬼頭佔了便宜,她覺得有必要撈回來,偏偏想不出什麼好辦法。
氣得她伸手去抓他的腰部,想掐他一下出出氣,她卻是又忘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眼皮底下看着呢。
她的手伸出去了,也抓住了東西,卻不是她原來預想的他腰部的嫩肉,而是抓住了一個圓滾滾的東西,很粗壯,還有些發燙,在手裡還有一種一蹦一蹦的的感覺,一瞬間,她有些愣神,還有些驚恐,不知道手裡握着的是什麼,因爲她的手還是第一次接觸到這種東西。
忽然,旁邊粗重的呼吸聲讓她明白過來,這是小鬼頭身體的一部分,鑽進自己身體的就是這個東西,可是,令他驚愕的是,這東西怎麼會這麼粗大,自己的身體裡怎麼可能容納的下這麼大的東西?
庭棟本來是和她開個玩笑,趁雅妮在黑暗中看不見,迅速的脫下短褲,把那東西調整到雅妮伸手觸及的部位。可是,沒想到她在手裡把玩起來就不鬆手了,只好出言提醒道:“姐,你是要好好研究一下它的構造麼?”
雅妮這才發覺自己攥着它一直沒有鬆手,她索性就不放下了,笑嘻嘻地說:“小鬼頭,你這東西不小麼,嘻嘻!你帶着他不累贅麼?”
庭棟明白了,原來白姐姐在這上面還真是小白,連普通孩子都明白的東西,她竟然不懂。看起來,自己有必要給她普及一下生理常識了。
他嘆了口氣說:“姐,這個東西麼,不是那麼玩的,你先放下,讓棟兒慢慢教你。”說着話,伸出雙臂把光潔溜溜的雅妮摟進自己同樣光溜溜的懷裡,開始了他的輕憐密愛。
這是一場沒有距離的交流,完全在黑暗之中,主要憑的都是觸覺。雖然庭棟吹牛說他在黑暗中能看得見東西,實際上他能看見的也僅僅是個輪廓而已,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一切都是那樣的纖毫畢現。
這已經足夠了,兩個互相探尋的男女主要憑藉的也就是自己敏銳的觸覺,而不是其他什麼器官。
這個過程很簡單,簡單到動作只有觸碰、揉捏、輕劃、撫摸,開始當然是庭棟主動,漸漸的,雅妮由被動的迎合、扭動也開始主動出擊,尋找小鬼頭的薄弱環節發動攻擊。
可是,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雅妮就全面敗下陣來。
隨着她的一陣陣的顫慄,一聲聲的呻吟,她一次又一次的綻放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幸福的巔峰,而每一次的感覺又全然不同。
剛開始,庭棟只是憑藉雙手,舌尖的觸碰就調動起了雅妮的全身。使她的每一寸肌膚都激發出,然後讓着被激發出的得到滿足,庭棟的動作時而如疾風暴雨,時而如拈花拂塵,時而輕點,時而重扣。
讓雅妮的每一絲細嫩的肌膚和粗糙的褶皺都享受到不同的酥癢、痠麻之後的舒爽暢快。挑逗、撩撥、綻放,綻放、綻放,綻放每一寸肌膚,綻放整個身心。
沒等庭棟的進攻開始,僅憑他的挑逗揉捏,雅妮已經把持不住了,隨着他大手的調動,她的渾身不住的顫慄,最後,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體,在一陣猛烈的顫慄中,她噴射了自己,迷失了自己。
她爲自己的沒用感到羞愧,不能滿足自己的男人,反而別男人挑逗的無法自持,如何不讓她覺得自己的無能。
小鬼頭並沒有怪她,反而更加的呵護備至,親吻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輕撫着自己的每一處褶皺,漸漸的自己的再次勃發,這幾次,小鬼頭像一頭兇猛的豹子,以一種雷霆萬鈞之勢佔有了她,隨後又展開了疾風暴雨般的進攻。
她就像在風浪中顛簸的那條小船,而他就是直立船頭昂然駕駛着小船的舵手,任憑風吹浪打,他都能穩穩地駕馭着自己傲立潮頭,迎擊風浪。
一次次的噴射、一次次的綻放、一次次的攀上巔峰,雅妮也不知道自己在這個男人的駕馭下,有多少次的迷失在雲端。
當她第二天早上醒來,感覺四肢乏力又神清氣爽的時候,她忽然明白了,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任何一個男人讓自己如此的折服,讓自己的心甘情願。
此刻,她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屬於他了,是他給自己施了什麼魔法麼?
她明白了,爲什麼他身邊的女人們心甘情願的跟着他了,除了他外表的硬朗強悍,他內在的坦誠仗義、聰敏機智這些明面上的優點和光環以外,還有那種可以讓幾乎所有女人臣服的難於名狀的非凡能力。
她癡迷的看着從外面晨練回來的男人,慵懶的說:“棟兒,過來,把耳朵給我。”
庭棟溫柔的把耳朵湊到她的嘴邊,她撒嬌的說:“人家想要你再愛人家一次,不然我就不起來。”
庭棟笑了,探手進她的被窩裡,觸手處又是一片泥濘的花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