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棟幾乎是一路抱着夢梓,即使在出租車裡,他也一直抱着她,因爲夢梓一直摟着他的脖子不鬆開,而且不時的噘起紅豔的小嘴兒企圖去吻庭棟,可是都未能得逞。
夢梓挎了一個黑色的小包,可是來到她門前,庭棟翻遍了小包的每個角樓都沒有找到鑰匙,他只好去她身上找。
她穿了一套警服套裙,由於夢梓的身材較爲豐滿,上衣和裙子都緊緊地繃在她的身上。已經進入七月份了,這是東北一年最熱的季節,夢梓的身上除了這套薄薄的裙子裡面就應該是內衣了,庭棟小心地摸了摸她兩側胯部的裙子口袋,沒有異物。
正常情況下,也很少有女孩子會把什麼東西放在那個口袋裡,假設那裡有口袋的話,因爲庭棟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地方是不是口袋,先排除了再說。
那裡沒有,剩下的就只有上身穿的半袖襯衫了,可是從冷眼一看根本就不可能在那樣的小兜裡放什麼東西。
沒辦法了,庭棟只好輕輕拍拍夢梓的小臉,說:“姐,快告訴我鑰匙在哪裡放着,咱們到家了,可是進不去屋啊!”
夢梓似乎清醒了些,用小手指了指胸部的口袋,庭棟只好用手指輕輕挑起口袋的邊緣,探進手指去摸索,不防夢梓的小手沒有放下去,一把抓住庭棟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
夢梓的胸部異常的豐滿,庭棟的一隻大手竟然無法掌控,雖然隔着內衣和薄薄的襯衫,那種堅挺和柔軟混合的手感還是讓庭棟渾身一顫,不由得下意識的揉捏了一下。
就這一下,立即讓夢梓的喉間發出了一聲甜膩的呻吟。
庭棟的意識瞬間崩塌了,一把捧起那通紅的小臉,猛力的吸住了那對噘起的櫻脣,拼命的吮吸着,吸吮那甜絲絲的津液,挑逗着嫩滑的香舌。
一隻手,沿着那滑嫩的大腿譚到了警服裙的裡面,就在他的那隻肆意妄爲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內側即將接近花徑的瞬間,忽然他的舌頭一痛,被她的貝齒咬住了。
只聽她嘻嘻一笑,貝齒鬆開,庭棟才被的舌頭才被釋放,夢梓口齒清楚的嬉笑着說:“壞孩子,吃姐姐的豆腐、佔姐姐的便宜,哼!你還想幹什麼?”
庭棟這個囧啊,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事情是怎麼演變到目前這種局面他都忘了,腦海裡只記得自己親了夢梓姐,還伸手摸了她的大腿,已經摸到了根部,都捱上了內褲的花邊,舌頭突然就被夢梓姐咬住了。
可是,她不是已經喝多了麼,自己抱着她一路啊,原來她是裝的。
庭棟輕輕把夢梓放下來,慢慢的扶住她,他還是有些不放心,怕一下子把她放下她摔倒了。
然後紅着臉說:“姐,對不起,我、我忘情了,我不該對姐姐這樣的,都是我不好,你就別怪我了,庭棟知錯了。”
夢梓擡手從門框的上方摸出一把鑰匙遞給庭棟說:“好了小弟,姐說怪你了麼?快把門幫姐打開啊,姐是真喝多了,一直迷迷糊糊的,你要是不抱我回來,姐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打車回得了家呢,快開門我要吐。”
說完,夢梓就捂住了小嘴兒。
庭棟只好接過鑰匙,迅速把門打開,讓後拿起地上放着的水果和夢梓的小包,遞給夢梓。那意思是他不打算進去了,經過了剛纔尷尬的一幕,他哪還好意思繼續待下去,趕緊溜之大吉纔是正經。
雖然夢梓姐說不怪他,可是這根本就不是怪不怪的事啊,關鍵是自己是在見不得人,怎麼會鬼迷心竅了呢?
夢梓一手捂着嘴,用手指了指自己屋子裡的桌子,示意庭棟把水果放到桌子上去。庭棟一想也對,夢梓姐馬上要吐了,肯定是忍不住了,哪有心思管什麼水果,可是等一會兒吐完了正是應該吃水果解渴的時候啊,自己也喝過酒,雖然沒吐過,可是這道理還是懂的。
庭棟也顧不得想別的了,拎着水果就走進了門,可是,他的腳剛一買進去,門就從後面關上了,原來夢梓一直就沒有離開門口,只待他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了,然後她從後面緊緊的抱住了她的腰,把臉緊緊地貼在他的後背上。
庭棟有些發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夢梓姐姐到底有沒有喝多?她不是要吐麼?怎麼又一點也不像要吐的樣子了?
這時,只聽夢梓在他身後幽幽的說:“傻瓜,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你不是非常精明麼,怎麼到姐姐這裡就變傻了呢?這是個局啊?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局,從開始見到你開始我就佈局了,直到現在,我把你關在我的房間裡,這個局才基本完成,傻子,你這個傻子!”
庭棟徹底懵了。
夢梓還沒完,還在一個人數落着:“你這個傻子,硬把人家和那個傻呼呼的成威往一起撮合,可是你知道麼,人家第一次見你就喜歡上你了,你這個傢伙,小小年紀,一肚子壞主意。
“長的一張小孩子的臉,卻是成年人的身材,心眼比成年人都多,我們藍局、林大隊還有那個黃二、羅漢光有一個算一個誰都不是你的對手,對了還有那個馮局馮延安,愣是因爲你被調走了,你說,你還是人麼?
“你就是個小妖孽。可是人家對你那麼好,你就是不明白,後來你發動那麼多人來撮合我和成威,沒辦法,我只好答應他處一段,可是,我越來越感覺不對勁,如果我成了成威的女人,這輩子也別想和你親近了。
“你這種人,打死你也不會沾朋友的女人。所以,正好趁家裡人反對,我就離開了他,這才完成了第一步計劃。”
庭棟越聽越心驚,這時,見縫插針的問道:“難道還有第二步、第三步?你有一個完整的計劃?那麼剛纔在雲鶴山莊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夢梓轉到了庭棟的前面,還是摟着他的腰,仰起小臉晃了晃說:“也不是哦,也是真的,不過那只是一部分真相,還有一部分人家沒說而已,嘻嘻!弟,人家累了想上牀上躺一會兒,你陪我過去好麼?”
庭棟還在猶豫,夢梓繼續說:“你就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麼?我是說這次再也不騙你,是徹底的真相。”
是啊,真相,到底什麼纔是真相?庭棟確實懵了,這個自己心中一直以爲很簡單的夢梓姐姐,怎麼做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啊?難道還有什麼自己不瞭解的真相?嗯,一定有,否則就不合理了,那就聽聽吧,否則以後也不好處理自己和她的關係啊。
見他還在猶豫,夢梓嚶嚀一聲趴伏在他的胸前,嬌嗔着說:“傻瓜,還不抱人家都牀邊去?
屋子很小,從門口到牀邊只有幾步路,即使身體再虛弱,走過去也不是問題,庭棟知道,夢梓在耍賴,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理虧呢,乘人家“酒醉”之際又是親又是摸的,佔盡了便宜,現在人家不追究了,讓你抱抱你還猶豫什麼?